我成個人好似冇哂力氣咁,坐左係地下、猛咁大口大口咁呼吸。 

雖然係冇成家人慘死我面前,但係我所有屋企人都唔見哂、去哂邊? 

一個家、冇左屋企人,只係一個冢、總是少了一點;而無左最重要既一點、成件事就唔同哂。 

我不假思索地關上大門,再走勻成間屋一次、的確所有人都唔係到。 

搖搖晃晃既我,慢慢咁走返入自己間房,放軟攤左係張床到、俗語說得好龍床不及狗竇。 





況且我沉晚應該訓左都冇三個鐘、仲要係個奇怪既地方…… 

究竟咩事……黑色既雙目、白色既雙目、所有人唔見哂,即係點…… 

唔知你地有冇個習慣訓前會諗下今日做過乜、聽日會做乜,我通常都係咁,諗多兩諗就訓著左。 

* 

我發左個好短既夢,夢入面我去左條村、入左間好恐怖既屋……聽到令人毛骨悚然既聲、見到幅畫同個櫃。 





見到個雙眼都係黑色既細路女……比個痴線佬追斬…… 

之後仲要全世界唔見哂人…… 

「獨、獨獨獨、獨獨獨獨獨獨獨獨」屌,好撚嘈阿! 

我係自己間房彈起身,望一望個鐘、已經係兩點幾。 

唉,等陣又要返工…… 





行出廳,感覺到身體有異樣、再望一望乜人都冇。 

屌!唔係夢!件事唔係夢!唔係玩咁簡單! 

但,我應該點做好? 

望一望,發現我身上有啲係草叢沾上既植物同泥巴都跌左唔少係張床到,搞到污污糟咁。 

唯有沖個涼,換件衫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