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 因部分劇情過於私隱, 因此作出了刪剪)

「有啦!」過了好一會,Kenneth叫了一聲。
大家輪流拿著他的手機瀏覽那堆相片。看起來真的不錯呢。「呢d係佢放上fans page 既相。」
「堅係識食喎。」我們都笑了。
他說起,當時自己也有花過心力去追求這個女孩,亦有表過白,只是那個女生沒有回應,卻原來是跟別的男人拍拖了。
這當然有勾起我的回憶,但此刻我沒將我的故事托出來。
「唔怪得你果時咁重怨氣啦。」聽完他的故事後我說。
 
「你地覺得,」Kenneth取回電話後若有所思的問,「如果同個女仔四年冇contact,咁仲有冇機會?」




「得既,事在人為姐,傾計傾得到開心既話,冇問題既。」我說,腦裏充斥著Kino與The Game的理論。
「點解你咁耐冇contact之後又想溝佢既?」嵐天問。
「冇呀,以前公司d同事黎,果時佢有男朋友就冇溝到,不過宜家散左就唔知點樣搵返佢。」
「咁就有d難啦。你仲有冇機會撞到佢先?」
「冇啦,果班都冇聚會啦。」
「咁應該冇乜可能啦。」
「其實果個女仔細我四年,咁樣有冇機呢?」
「冇問題既,我宜家女友都細我四年。學生妹既會有d不設實際,但係返左工之後思想會好d既。」
原來在這方面,嵐天才是老手。
 




聽他的分享,似乎他以前老早已經在情場打滾,歷過數次離離合合,遇上過各式各樣的女孩,到了現在才跟這個女朋友一起。一句「其實以前溝MK妹真係幾好,易哄,又唔會太拜金」,在他輕浮的語調間透出一分老練。
不久,Herbert問了一句「咁Anthony呢? 你實有啦」,我還是忍不住口將自己的故事說出來。
詞不達意的說了,被指只是追求失敗,女生並沒有錯。我不服,便加了句「她當時與很多男生聯絡」才讓友人們認同。但,箇中的千絲萬縷,也真是只有自己知。
「咁你對住d女仔係咪又係又成日講埋d無厘頭野架? 咩,人地問你去邊到,你跟住同人講去旅行喎,真係笑左。」Herbert說。
「喂有乜問題呀,吹水係咁吹架啦。」我想起是迷男的不正面回應的法則。
「咁人地咪唔明你up乜囉。」他說,「跟住果時你又大大聲話紅衫果個女仔抽我水,仲問我點睇,我都唔知應唔應你好。」
「唔應咪岩囉,果句就係唔洗應架嘛。」
他開始將當時我的糗事搬出來,「跟住行緊上布達拉宮果時又係到話人地收兵,以為人地聽唔明。」
「佢聽到咩?」
「緊係聽到啦,你咁大聲。」




「咁我冇講錯喎,佢係真係收兵呀嘛,一開波就捉條仔幫佢影相。」
「個個女仔都中意影相架啦。」嵐天說。
「都唔係咁樣影架嘛。」
「所以你咪冇女囉。」Herbert道。
說是開玩笑,但老是要揭人瘡疤,又句句帶諷刺。也許太久沒接觸這位朋友了,還是保持一點點距離會比較健康。
 
「我聽日七點起身。」
「我等你個鬧鐘響。」
「我聽到Kenneth隻錶響我就會醒。」
「有響咩? 我次次都聽唔到。」
「咁我等你個電話響。應該全部人都醒哂。」
「我應該六點半起身,出去買d野食。」
「咁我應晏d,食埋帶黎d餅乾。」
「我食條麥條就夠。」
洗好了澡,大家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矇矇矓矓的你一言我一語,準備迎接這趟後藏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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