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只見到哥就坐我的旁邊,並嘆氣。
「你足足昏迷了一整天。」哥溫柔的說道。
「這裡是?」我的眼線還是有點模糊,看不清楚四周。
「你連自己的房間都不認得嗎?」哥有點擔憂的說道。
我只是輕輕的回應了一聲,「嗯」。
 
「你一定是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讓我告訴你吧。」哥說著,便解釋了整件事。
為了方便解釋,我還是從第三視角,解釋給大家吧。
 
「你給了她什麼?是毒藥嗎?」信義神情嚴肅的望著文妍敏。




「是啊!」文妍敏回答道。
「你!」信義生氣的捉住文妍敏的衣領。
「哎呀,你可必這樣對我,我可是唯一有這解藥的人。」文妍敏從容的說著。
信義只好鬆手,但擺好姿勢,隨時準備攻擊。
 
「哼哼,不如來做個交易吧!」文妍敏說。
「什麼交易?」信義氣急敗壞的叫嚷道。
「我給你解藥,但你們要在牢中過上七天。怎麼樣?」文妍敏說。
「你要我們餓死不成?」信義擔憂的望向晞晴。
「要毒死,還是餓死,你們自己選擇了。反正我只是想少一個競爭對手。」文妍敏笑著說。




「好吧。快給解藥給我。」信義緊張的說著。
「你把陳妹背到前面的山洞。」文妍敏指著前方的一個山洞,並說。
信義輕鬆的抱起晞晴,並把她放到山洞中。
 
「好,十分好。解藥就放在洞中的深處。那麼,再見了。」文妍敏說著,並把山洞外的一道大鐵閘緊緊的鎖上。
信義立即拿出手機,但是這裡連一丁點的信號也沒有。手機,在這裡只有照明的功用。
 
「解藥,解藥…到底在那裡?」信義拿著手機,來回的踱步著,並不停尋找著解藥的蹤跡。
「那個臭婆娘,居然欺騙我!」信義發現自己被騙後,只是生氣的叫嚷著,並大力的拍著那道大鐵閘,只是它卻絲毫不動。
信義來到晞晴的身旁,摸了摸她的額頭,卻發現已經燙得叫人擔憂。




「你怎麼會這麼不小心…」信義嘮叨著,可惜此時的晞晴卻聽不到。
 
「沒辦法了。」信義說著,並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盒子。他從盒中拿出了兩條奇怪的鐵絲,然後往那大鐵門的鎖上看了看。
「哼,這樣的鎖是難不到我的。」信義說著,並解起鎖來。不消三分鐘,那道鎖便已經開了,信義背起晞晴,並把她帶到醫院去。
 
「幸好你及時帶她來。如果再晚一點,你只能在靈堂裡見到她。」醫生笑說。
 
「然後我就從醫院抱你回家了。」哥哥笑著說,「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哥哥少了平日的稚氣,多了一份溫柔。
「為什麼你會懂得開鎖?」我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我在外國讀書時,曾經有一份兼職是當鎖匠。」哥回答道,並續說:「不說這些了,香港這兩天發生一件大事。」
我出奇的看著哥,等他說下去。
 
「香港發生了大規模中毒事件。源頭便是比賽會場中所派發的水。」哥嚴肅的說道。
「水?」我問。
「對,就是那些水。暫時還沒有查出什麼頭緒來,但是中毒的那些人,雖然沒有死亡,但他們卻要休養一個月以上。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令參賽者人數銳減,但比賽仍然繼續。」哥解釋著。




「那麼比賽…」我只是輕聲的說著。
「我已經猜出答案了。」哥自信的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