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要去哪裡?」

我沒有理會他。

「哼,真是沒禮貌。」
「喂,你知道他的職業嗎?」

第一個出現的幻影在跟第二個幻影說話,第二個出現的幻影,是一名青年。





「醫生。」他用微弱的聲線回應。
「原來如此。難怪他把我的那裡移除得那麼伶俐。」
「對了,你被他拿掉哪裡?」
「心臟。」
「噢,至少比我好。」「一個男人沒有那裡怎麼行。」
「有比較好嗎?」
「哈哈,至少你還是一個男人。」
「人沒有欲念,還可以算是人嗎?」

他們的對話不斷在我的耳際交替。





吵耳。

「喀喀喀。」
「老兄,你在吐血啊。」
「活該。」
他們真的很吵耳。
「收聲。」我冷道。

我揮手,將這些幻影抹去。




他們消失了。
耳根清靜多了。戛然而止。

一切又清靜得太突然。腦中掠過一個女人的影像,那是誰?看起來就是我的……
不,我不認識那個女人,那一定也是我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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