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器: 嶄新的面具-02
執法者
前往婦人給自己的地址。
那街道滿是布穿很少的女人。
她們在街上招了客便帶他們上樓去幹那一回事。
這街道是本地著名的地方。
不知究竟在想什麼，政府竟沒有明確地禁止。
弄得那些男人們可以那麼厚面皮地來這裡作樂。
「小姐要不要來一次。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最多算你便宜一點。」
一個女人走過來跟我說。
我向她展示證件。
「近來這裡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她知道我的身分後，立刻顯得沒什麼興趣。
「這裡沒什麼道德可言，那就什麼奇怪的事也有。」
「有沒有看見這個男人？」
我給他看王勝的照片。
「哈哈，天下那麼多男人，我怎知道你的男人在哪裡？」
「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老娘還要賺錢去。」
女人有些不耐煩。
「你幫助我，說不定能得到些好處呢？」
我揚起充滿皺紋的鈔票。
「聽說那裹有人闖入拐走別人了。」女人指向街道盡頭的地方。
「謝謝你的合作。」我揚聲便要走了。
「說好的好處呢？」女人叫住我。
「我沒有說那個好處是什麼。」「或許是錢，或許是這個，或許是那個，或是其他東西也可以。」
我刻意向她顯露藏在衣衫內的槍柄，示意她不要找麻煩。
「臭婊子。」女人一口惡言。
沒有理會她，伐步走向她剛指的地方。
街道的盡頭，拉客的人少了。燈飾也沒有前端的街道那麼華麗。
看見那裡有一道殘舊的閘門打開了。
往樓上走，盡是充滿激情的紅光。
耳邊頻頻傳來男女交歡的聲音。
看見一個老女人。
在悠閒拿著煙斗吸。看來是這裡的負責人。
「這裡也算是老店子來吧？」我裝笑道。
「你是找誰的？」老女人打量我的裝扮便道。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他？」給她看王勝的照片。
「是王先生！我不大認識他，但可以推薦招持王先生的小姐給你。」
「我想見她。」
「先付錢吧。」
「我是來辦案的。」我出示自己的身份證明。
「在這裡不管什麼人，也要按規則辦事。」
「那個擄走他的人，有守規則嗎？」
「有膽子，你便學他吧！保證你在街上站不夠五分鐘便倒下來。」老女人吁了口煙。
「這樣可以了吧！」
老女人收下了錢。
「客人慢慢享受。」
難以想像，男人總喜歡來這裡。
花掉那麼多錢，只為了螞蟻般的快感，就要遭受被人搶錢的感覺。
走進指定的房間。聽見淋浴的聲音。
房間不大，畢竟只是用作接生意的。
房間內有一張雙人床。床旁邊是櫃子。我好奇打開櫃子，是一堆保險套。再旁邊應該就是淋浴間。
淋浴的聲音驟然停止。
一下子，門被打開。朦朧的蒸氣不斷飄出。蒸氣中包裹一個身影。
「沒聽說女人也會來這種地方。」身影傳出一陣聲音。
「你應該不驚奇才對，聽說這裡什麼事情也可以發生。」
「我們是老店子，較保守。」
「是嗎？」
矇矓的身影，轉為清晰的線條。
裹住毛巾的女人，身材姣好，白皙的肌膚宛如從沒有遭受陽光的摧殘。
「我不懂如何令一個女人的身體感到快樂，令你失望便不好了。」
「你誤會了。我是來辦案的。」「你有見過這個男人嗎？」我遞給她照片。
「王帥是我的熟客。」
「王帥？」
「有些客人喜歡用特別的名字稱呼自己。」
「明白。」
「是關於之前那個闖進來的人嗎？」
「是的。」「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當時，我跟他弄得火熱。還沒反應過來，那個人貿然走進來，直接把他帶走了。」
「你可以描述他的長相嗎？」
「看不清他的臉。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鏡，一身黑色打扮。我可以肯定他是一個男人，身材滿粗壯的。」
「他那麼輕易便能進到這裡來？」我好奇問道。
「可能是老媽子認為他是客人，便放下戒心吧！畢竟有些男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誰，便裝成他那個樣子。」
「老媽子是外面那個老女人？」「對啊。」
「不報警？」
「這種事發生在這裡是很平常的。甚至有一些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來這裡混，便雇用人來惡整自己的男人。」
「對了，我們老媽子也有跟那些人交涉。可能他是其中一位也說不定。」
那個老女人也真是老狐狸。
「你在這裡工作得安心嗎？」我出於關心問道。
「我從外地來。在這裡什麼也沒有。可以找一份既提供住宿和收入的工作已十分稀有。」
「王先生現在怎麼樣？我有點掛念他了。」
有點兒令人難以啟齒。
「他涉入一宗案件中，暫時不能脫身。」
這個男人真是麻煩。死後還被一大群女人圍繞自己。
愛上男人的女人們真是悲劇。
「是這樣嗎？」她有些不捨的樣子。
「見到他的話，跟他說我會等他。」
我離開那個房間。再向那隻老狐狸打探那些雇用者的消息。
看來錢包又要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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