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前,我把惡魔少女誘拐回家: 外傳逸事-九王妃(上)
(此為星期日特別篇,屬外傳性質,與主線劇情無關。)
話說蘇梓我依從夏思思的建議,以破幻術雙瞳放金光,不但識破金狐娘真身,狐狸落跑後更剩下眾多美女一絲不掛躺在床上,仿若一尊又一尊的藝術品,完美無瑕。蘇梓我知道自己的辛勞終於得到回報了,上天不會辜負勤勞的種馬。
「說回來九尾狐曾在多國化身美女作亂,一、二、三、四……一共九人,剛好是九尾之數。」但蘇梓我想到一半已經按捺不住,「別管它了,先上再說!」
只需半秒同樣脫得赤條條的,蘇梓我飛撲向昏迷中的美女們──卻穿過了她們身體,直撞床墊反彈,在另一端掉到地上。
「好痛!」蘇梓我摸著屁股站起,回身一看,九位美女居然若隱若現,全身半透明狀。而且就算飛撲過去她們仍然一睡不起,這可真沒趣。
都已經送到嘴邊的美食卻吃不到,蘇梓我焦急萬分,馬上抱怨:「對了,妖狐就是妖狐!這些可憐的美女肯定是她附身的受害者。」蘇梓我盯著美女罵道:「換了一個又一個,真是卑鄙的狐妖。」
那看來美女們都已經變成靈體,不能用正常方法吃掉,蘇梓我在這種情況之下思考速度會比平常快一倍。他用魔法嘗試在腦海中尋找白面金毛九尾狐的身世,聽說是玉藻前,是妲己,還有很多很多美女……
其中一位美女終於動了一下眼皮,雙手摸著床墊醒來;是一位黑眼睛烏亮長髮的妙齡美女,舉止溫文儒雅。
「這裡是……什麼地方?」少女轉動秋波杏眼,樣子茫然。
「妳記得自己是誰嗎?徬徨的罪人喔。」
此時蘇梓我已經靈魂出竅。他坐在床邊椅上,左手攤開魔法書查看美女身世,一本正經的──假如無視他全身赤裸的話。
蘇梓我續問:「罪人妳可記得自己名字?」
「我是……藻女……」
即是玉藻前!一來就中大獎,蘇梓我想抱玉藻前很久了。相反玉藻前六神無主,不知發生何事,詢問蘇梓我:「公子又是何人?這裡又是何地?」
蘇梓我清一清喉嚨,略施魔法映出宮外周圍,空中花園被繁星環抱。他說:「這裡就是天國,本王是掌管生死的大神。很遺憾我必需告訴妳,妳已經死了。」
「原來是這樣……」玉藻前想起生前被士兵包圍於山上討伐的情境,死了也不意外。可是她表情安詳,沒有半點妖艷,反倒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女孩,而且又沒有反抗。
簡單來說,很好騙。
蘇梓我順手召來繁星天秤說:「本王的職責就是量度美女死後的善惡,妳的罪孽非常之深呢。庶民出身卻妄想為鳥羽天皇生子奪走世子之位;結果引來內亂,最後遭出兵討伐但國家已經元氣大傷。
「也不談論戰爭苦了百姓,都是妳迷惑鳥羽天皇所致。」蘇梓我問:「妳可知罪?」
玉藻前還以為蘇梓我是判官,點頭認罪:「小女子甘願受罰。」
畢竟當日還是嬰孩時已被金狐娘附身,玉藻前長大後親眼目睹一切,卻不能阻止金狐娘操縱自己的身體作惡迷惑皇室。她雖然記憶散落,唯獨內心留下強烈的愧疚。
──但見蘇梓我拿出捲尺,在玉藻前的上身繞了一圈,再拉緊擠出乳溝;又用軟尺上下撥弄粉紅乳頭,王藻前小聲喘氣,蘇梓我則不禁讚嘆:「很深,很深的罪孽啊。」
王藻前面紅問:「公子這是……?」
「說了在量度善惡嘛,接下來就是觸診。」蘇梓我大力把玉藻前抱近過來,見雙乳在蕩,真淫亂。那妖狐閱女倒是有一套。
忍不住就搓揉玉藻前的豐乳,搓到變形,蘇梓我氣呼呼說:「經本王用雙手測量妳的罪孽後,我宣佈妳罪大惡極,必需判妳『千插之刑』,哇哈哈哈!」
「千插……什麼?啊啊!」
二話不說就側身抱著玉藻前倒在床上,抬起一腿朝天,蘇梓我在背後大喊:「懲罰!懲罰!」便將天譴的大棒插進少女體內,猛地擺動熊腰實行「千插之刑」。
玉藻前亂抓床單掙扎,但下半身已被蘇梓我牢牢控制,情慾亦然。玉藻前早就被金狐娘調教成為敏感的身體,被如此巨物抽插數回,所有感覺都找回來了;在床上披頭散髮,呻吟大叫,冰冷幾百年的嬌軀也暖起來了,連同情慾一同熾熱。
說起來靈體交媾的感覺真是特別,不會感到痛楚,一拍即合。裡面比起奶油更滑嫩,又溫暖;於是蘇梓我鑽在背後反複從不同角度頂進裡面,或淺或深;玉藻前也努力回應,而且反應更是意料之外,難怪天皇都被她俘虜。
「太爽了!嘿嘿!」蘇梓我轉身躺下,抱玉藻前在自己身上,她就自主扭動蠻腰與蘇梓我對抗;又抱玉藻前回頭擁吻,吸吮脖子,上下施偷襲,使玉藻前腦袋一片空白,只懂享受快感,失控大叫:
「太、太厲害了……變成靈體還能夠如此爽快也是頭一次……!」
說到底玉藻前生活的二十餘年都只不過是個傀儡,沒有自己拿過主意,反而一生都只是配合別人。蘇梓我強行抱她,她反而覺得心安,身心解放,「皇上,啊啊……!」
「靈體還有靈體的玩法呢!」蘇梓我繼而抱起玉藻前浮在床上,空中來回抽插,比起水中陰陽交合更盡情,猶如無重力的空間中旋轉撞擊。
「啊、要升天了……!」
此時蘇梓我虎驅長震,二人就從天花掉到床上,剛好八女都紛紛睜眼爬了起來。
「──終於醒來嗎?徬徨的罪人們喔。」
又如靈體一般溜走,不對,蘇梓我本來就靈魂出竅,無色無味又一本正經坐回床前翻書審問八女。
漫漫長夜,必需仔細逐一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