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架在口腔之間。兩眼驚恐看著她的母親,伸出雙手盼望能解救她的處境。母親瘋狂的叫罵著,兇手卻只是冷眼看眼前的人,眼中帶著冰冷的光芒,把刀子從口中抽出並狠狠地砍向少女脖子上。母親衝上前將兇手推開抱著少女,兩手不停按住不止的血。這個時候如能配上節奏澎湃的音樂,簡直是極致的享受,兇手一邊感受著因血液流失而不停抽搐的肉體,慢慢地把音響打開,隨著音樂的澎湃聲,兇手身上的毛孔、血管都為此在擴張,再次一揮,將抱著少女的婦人砍殺。婦人的慘叫聲猶如殺豬般叫聲,在一下又一下的砍殺下慢慢地熄滅。但已靜止的的聲音並無阻止音樂的激勵,刀刃的進出一如開初盲目抽插。
「當時就係咁,落案起訴啦!要講都講哂。」兇手淡然的神色讓人覺得他全然與兇殺案無關的感覺,但現場所有環境證物都證明非他無疑。
「點解要咁做?你既作案動機?」驚慌好疑惑咁問。
「由佢地死左個一刻已經完結左,已經唔再存在原因,佢已經消失左。」
「佢?佢係邊個?」
「。。。個個佢。。。係指原因。。。」
「。。。咁如果原因可以消失,解決左個源頭咪得囉!?點解要大費周章咁殺死佢地?」驚慌作出疑惑的提問。
「佢地就係原因,原因消滅左就唔會再有原因。正如人地唔覺得個問題係佢度,你居然走去話比人聽你發現左個個人有咩問題,人地只會覺得你有問題,但唔會真正睇到真正既問題,因為當你提出問題,問題既焦點就係你度,人地問題係點都唔會係問題,因為大家焦點唔係佢度。而原因消失左就唔會再有你需要提出的問題,問題唔存在,原因就唔會存在。」
「。。。。。。」驚慌望著兇手正考慮是否讓精神料醫生檢查兇手精神狀態。
「。。。我無病,我係人太真,啫蠢啊。。。」兇手突然捂肚大笑,像是聽到什麼不得了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