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先,自己執生喇!」凌寧一手抱起白貓往女孩那邊掉去。

  女孩驚諻的接著白貓。

  凌寧隨即開始拿著「指虎刃」肆意的切向野豬群。

  皮粗肉厚的牠們當然不懼怕,還一隻接一隻的撞向凌寧。

  「澈!」一隻野豬的眼晴被一刃首刺爆。





  再一擰,野豬發出淒厲的叫聲。

  「指虎刃」還未拔出,他已轉身踢向從後衝近的另一隻。

  半飛之際,下顎弱點露出,一切。

  一個深得連舌頭都差點切斷的傷口。  

  眨眼間,能動的野豬只淨下兩三隻,但都開始逃走。





  「喳!」凌寧抓著一隻逃得較慢的,切去了牠的尾巴。

  又多一隻因痛苦而在地上掙扎的。

  紅了眼的凌寧一刺一穿從牠們頸後插入頸骨,連奄奄一息都沒有,全部靜靜的躺下來了。

  「嗄!」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向人群。

  在圍觀的有失聲尖叫的,有打電話報警的,有呼喝叫止的,卻沒有一個出手阻止的。





  「師父!我搵左你好耐喇!」女孩隨手把白貓交給路人甲,走向凌寧。

  凌寧:「喂,跟過黎啦,唔好再比人困住呀!」

  這句仿佛說給白貓聽似的,白貓踭脫路人甲,再次跑上山坡。

  那女孩也一同跌跌撞撞的爬了上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