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村第一日

回到「家」中後,我躺在床上,消化被人拒絕的味道,雖然已經品嘗過千萬次,不過每次都是那麼痛苦。每次的回憶都如被刀刻一樣銘記於心。

留在這裏一日的我始終都不太暸解這個村到底是甚麼名字,就用了手機的GPS導航功能,結果顯示是屯門裏的薜守村。

我上了維基百科查薜守村的背景資料,知道了一些基本資料:

-又名「死守村」,2006年,因為政府發現村底下擁有大量石油,要求村民離開,並承諾每人會獲得十萬港元賠償。





-村民強烈抗議,村中百年歷史更吸引百萬港人支持村民,導致政府收手。因此得名「死守村」。

-2014年10月4日,發生一宗命案,一名20歲,名叫胡恆樂的男子被謀殺,殺手失蹤,未知身份。 唯一的見證人,死者的15歲妹妹胡允晴,失蹤。死者腹中被插數刀,小腸被拉出,死者五孔出血,陽具被打成肉醬,殺手的殺人手法被警方形容為極度殘忍。殺手最後的行蹤是一條去到海邊的血路,懷疑殺手行兇後跳海自殺。
在三日後發現一具身穿染血衣服的浮屍,確實殺手正式死亡。

-2015年7月7日,三名男子進入薜守村,失蹤。經過3個月的詳細調查,證實三名男子離奇失蹤,然後調查小組也離奇失蹤。警方於2015年10月暫時停止調查,引起市民的不滿,外界並都非常關注這件事,立名為「薜守的迷霧」。

-目前警方呼籲市民不要接近薜守村,以免發生更多靈異事件。

「嘩......,呢個村好恐佈.....」我心想,真的估不到村中竟然會發生那麼多恐佈的事,不寒而慄的感覺從地下直達腦樞,雙腳一軟,跪在地上。恐怕著自己會成為第二個死者。





「唉,留喺度鬼知會唔會死!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內心的聲音不停地在我頭腦中共鳴,最後為了生存,我決定了離開。

因為恐懼的催促,我只拿了兩枝水和一袋麵包,便直奔村的入口。

我途經士多,士多老闆見我跑得那麼快,問了我一句:「喂,後生仔,你去邊呀?」

我無視了他,繼續跑下去,當我看到了村中入口,只見到前面一片白霧,我心想:「白霧算啲咩,拍兩下手就散!」接下我由渴望的力量推動,繼續向前走。

走得愈前,霧就愈厚,直到能見度低到伸手不見五指,我才知道自己迷了路。





後悔當初被恐懼擺佈的我坐在地上發呆,不敢向前走,只怕再離村落多一步。

五分鐘後,因為身處於迷茫,我回想起小時候一段回憶,當時五歲的自己迷失於馬路上,哭泣著,如一隻小兔被忘記於森林之中。

不過因為一隻溫暖的手,我重新回到父母的懷抱。

隨著時間的流逝,人會認為你有能力處理迷失,因此對你的注意會減少。不過年齡的增長不代表本性的改變,現在迷失方向的我也只是一隻兔子迷失於森林之中。

而帶領你的溫暖之手,可能已經不存在了。就算你期待着它。

突然,一把聲音從萬里厚雲中破出,環鳴於這個空洞的空間裏。

「喂!喂!」





是誰?是士多老闆?還是心中希望而製造出的耳鳴?

我摸不透。

聲音沒有停下,繼續說:「你快啲走,唔好留喺度!會死架!」

死?為甚麼留在這裡會死?

「走呀!走....」接下聲音消失了,而代替的是一枝狠插在心中的箭,而血水慢慢地流走。

果然,我要死了。











「喂後生仔!」

「起身啦!」

我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士多裹,看到老闆用手拍了我的臉一下,然後臉部發出一陣疼痛。

「你醒啦哥仔。」老闆看到我醒了,臉上就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唔好一嘢拍落嚟啦,好痛呀。」我虛弱地説。

「等下次先講啦,我煮個麵比你食。」老闆説,説完就走入廚房。





我休息著,心中的疑問卻開始冒起,

「心口中箭明明死得人,點解我無死?」

「叫我走嘅聲音係咩嚟?加埋無啦啦做咩有枝箭?」

「白霧係咩嚟?」

「等一陣!我係點走出嚟架?唔係有白霧咩?」心想突然萌生這個問題。

難道老闆可以看透白霧?

「喂老闆!」我猛然一起,不過只是受到來自心中無比的刺痛。

往心一望,只見幾塊沾血的粗紗布貼在心上,隱約看到一道紫痕。





不過它不但沒有停止我心中的疑問,而是產生更多。

「老闆!點解....」 我再度發問,換來老闆一句:「唉!我知你好鐘意問,不過今晚就休息一陣先啦,再問傷身架。」

「好...啦。」我小聲說。

也對!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再問吧!然後疲累的我慢慢合上了眼,打算睡一會兒。

居村第二日

我醒了,走出士多,陽光再次照到臉中,和無情白霧不同。我就在它的照耀下回到家中。

只是...家門被人拆開,鐵閘倒在地上。

到底發生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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