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棟棟的紙皮箱,一疊疊封塵的文件,看著密密麻麻的的文字,卻沒有一絲的疲累感,因為內裡的內容既令人驚奇,讓我一不留神,就看了接近三個小時,但只是看一部分的,還有很多連碰也沒碰過,但我對於此等文件都抱住半信半疑的態度,畢竟我的太爺是一個漁夫,是一個平易近人的老爺爺,平常喜歡到處撿破爛,他時時跟我說-“所有的東西都有屬於它的利用價值,只在乎你能否善用它們”,這句話令我想起我大學的中國文化研修課裡,一個叫李白的詩人,他說了一句-“天生我才必有用”,不知道太爺和李白是否同一個意思,我對於時常賣弄感性的詩人,根本沒什麼好感,有點像我們現在社交網絡裡一些經常發表毫無營養帖子的人,總是因為一些事情不順,便急不及待發文,要讓人知道他的憂愁不可,其實我真的覺得這些詩人與我們現在的婊子有點相近,只是他們較有文采一點,和他們是比較早出現的,教授是一名中國人,戴著一副老舊而土氣的眼鏡,總是要我們去猜透這些詩人的背後想法,在課堂裡暗言我是一個低劣的學生,不論在交的功課裡或測驗裡都是非常差劣,拜託,要我怎從他們的字裡行間看出所謂的感情啊,就不能說得直白一點,總要帶後世的人遊花園來猜出意思,所以我在這個學科總拿住傲人的F大字評價,遲早退修這個學科,這些文件可能只是在不知名的地方,人們的二手貨場裡,甚至可能在垃圾場胡亂撿回來的,總之就是不能完全相信的。
  
  看完了一部分的文件,“得淡笑”後,隨手一掉,把它們掉回紙皮箱里,雖然不知道真偽,但內容挺令人吸引,可以看它們來消磨時間,反正這些文件都沒有長腳,不會走的,就先把他們放在我們的私家車的車尾箱裡,地下室裡應該尚有其他有趣或值錢的東西,與其放在這裡,倒不如把它們變賣金錢,為甚麼好像怎收拾也收不完的?處理了(連我看文件的時間)接近了六小時,都仍然有很多雜物(亦不論再次發現的文件箱),豈不是又要花多我一天時間來打掃?正當我在煩惱的時候,此時,剛打理完花園的父親進來了,拿住白毛巾抹著額頭上不停冒出的汗珠,看來他和我相比,他也處理得很辛苦,而母親和姐姐則在屋裡很悠閒地打掃,‘看來爺爺也收藏了不少好東西。’我向著父親苦笑,好讓他知道我比他辛苦,‘這些紙皮箱是什麼來的?’父親不解地指著我放在樓梯邊的文件箱,‘沒,這些只是一些老舊的書籍和文件而已。’我把一個個的陶瓷器小心翼翼地從櫃上拿下來,隨便的回應他,‘文件?’他打開箱子,隨手拿一份翻開,他看了兩眼,也微笑了一下,看來這些文件不是真的,到了晚上,這個地下室仍未收拾完,又要待多一天,父親駕車出數條大街外的雜貨店買一些食物當作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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