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女FF妄誌》: [Day 13－幸福祈求] PART 06
同Lennon喺架Bentley...乜乜Supersports裏面玩左一陣～
“吼！吼！！吼～吼～吼～～～”我地就出發～
Lennon仲要打一打開個軟頂～
開住篷咁～
“吼～吼～吼！吼！！吼～吼～～吼～～～”衝住去～
『你都幾鍾意開篷架喎～』又係一架開篷車～
之前坐嗰架法拉利又係～而家坐呢架乜乜Supersports又係～
唔知Lennon仲有幾多架開篷車呢？
「OK咁啦～自由自在D丫嘛。」Lennon一邊揸一邊答。
Lennon揸車算唔算係專心？
我就覺得...無Brian咁專心...
但又無阿Ken咁...亂咁飛...
係就係可以好放心...只係有少少...一心幾用咁囉...
無錯喇...我總係覺得...Lennon無時無刻都一心幾用緊咁...
『但喺香港揸開篷會食晒D廢氣架嘛～』我恥笑一下Lennon～
D高登仔成日都話只有戇鳩既先會揸開篷黎耀富～
香港空氣又差～天氣又變幻莫測～突然落起雨黎閂篷唔切就柒出宇宙～
「你唔鍾意既話，可以閂返佢架。」正當Lennon想閂返個篷之時...
『咁又唔使～』被我阻止左，『有得自由下...吸廢氣都抵既...』
有時就係咁...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睇黎你既內心好唔自由喎。」Lennon喺燈位前停一停，打量住我。
『嗯？點解咁講呢？』我又打量住Lennon。
「唔...」Lennon諗左一諗，「你無聽過咩？內心得唔到既，就想喺身邊得到。」
『嘩…突然講到咁高深既？之但係...唔係內心得唔到自由...就越想封閉...身邊既環境都要封閉...』重重心鎖...心鎖重重...
鎖的都是自己執迷不悟的心...
「嘩…你仲高深過我喎...」燈一轉...Lennon就俾一俾油...
“吼！吼！！吼～吼～～”
『咁你呢？你係內心好唔自由？定係自由到唔知自己飛左去邊？』我打量住Lennon...
「我？我丫...我係內心唔自由到唔知自己飛左去邊。」Lennon扭一扭軚，俾一俾油...
“依！依！吼！！吼～吼～～”
『嘩…又高深到另一個層次喎...型到盡頭便是柒D Friend黎架喎...』我冷眼望住Lennon～
「哈哈～咁我而家係型定係柒？」Lennon帶住古天樂式既微笑望住路面。
『你型到柒又柒到型而家又轉緊去柒嗰邊添啦～』我又恥笑一下Lennon～
「嘩…無限輪迴地獄D Friend黎架喎～」
『岩晒你啦～』
「咁我又岩唔岩你口味丫？」
『好好味添～』
「好賤呀～」
“吼！吼！！吼～吼～～吼～～～”
一邊同Lennon吹下水，一邊吹下風，好快就入左西隧～好快又出左西隧～
今日既天氣都好好～陽光充沛～
雖然話坐喺架開篷跑車裏面，但吹住風就唔覺得熱～
而且而家喺高速公路上都唔算有太多車～
都唔係好多廢氣姐～
“吼！吼！！吼～吼～～吼～～～”
好快就黎到屯門公路～好快就入到屯門～
屯門…我既老家...
由屯門搬出去...又由出面搬返入屯門...來來回回都試過好幾次...好多次...
我呢D居無定所既寄居蟹...可以話已經習慣...
『停喺呢道得架喇～』我指一指住路邊。
「哦...好丫。」Lennon泊一泊喺路邊，「真係唔使我...陪你上去？」
『唔使啦～我自己得架喇～』我就解一解開安全帶，『等等我～好快返落黎～』
「嗯～唔急～慢慢～」
都已經唔係第一次...
都已經唔知係第幾次...
第幾次由一個寄居既地方...搬到去另一個寄居既地方...
急急腳咁橫過馬路～又急急腳咁走左入閘門～搭𨋢上到ManYan屋企～
“咔”一打開門望一望...
無人…
『豪仔？豪仔～豪仔豪仔豪仔豪仔～～～』我再嗌多幾聲...
唔喺屋企…
豪仔唔喺屋企...
等我仲諗住...諗住同佢親口講聲...我要走...
我行去...拎返自己個旅行箱...同我一齊出生入死去過無數咁多個地方既白色旅行箱...
『好喇～我地又要搬喇～』我摸一摸個旅行箱...打一打開就開始執野...
一如既往，我D野都好易執～
屬於自己既野...都係放右邊～
而且喺ManYan屋企都係住左幾日姐～好多野都仲喺個旅行箱裏面～未拎出黎～
要執...都好快...
但係我又好似唔係咁想執得咁快...
可能係因為...我真係想可以親口同豪仔道別...
可能豪仔好快會返黎...
可能喺我差唔多執好野之時，豪仔及時出現...
之但係...人生往往就係不似預期...
緣份遊戲永遠都係有緣無份...
等到我執好晒D野...放晒所有野入個旅行箱裏面...Check多幾次...豪仔都仲係未返黎...
無計啦～或者咁樣會好D啦～可能唔見好過見啦～
我拎起張A4白紙，喺上面寫左幾隻字...放喺飯檯上...
拎住鎖匙喺手...拋下拋下...望一望四周...望一望全間屋…
『要走喇...真係要走喇...短暫既居所...』我放一放好鎖匙...放喺張寫左幾隻字既A4紙上面...
拖住白色旅行箱...
要走喇...又要走喇...
由一個居所...搬到去另一個居所...
由希望係最後一次...搬到自己都諗住會搬走...一開始就為搬走做好準備...
今次…又會唔會係最後一次？
拖住白色旅行箱落到黎樓下，Lennon見到我行出大閘就由對面馬路行到過黎我面前。
「個旅行箱都幾大喎。等我幫你。」Lennon幫我拖住個旅行箱。
『唔該～』大？一般啦～
一個旅行箱，可以裝得晒我既身家性命財產四圍走都算係咁啦～
太大唔方便～太細又裝唔晒嘛～
行到埋去Lennon架Bentley，行到黎車尾...
Lennon撳一撳個“B”字，車尾箱就打開。
Lennon好小心咁將我個白色旅行箱放入車尾廂...
好似知道個白色旅行箱對我好重要咁...
好似知道我好著緊個白色旅行箱咁...
望住Lennon...真係幾時都咁溫柔...咁體貼...
「好～岩岩好～」Lennon將我個白色旅行箱，靚靚仔仔咁放好喺車尾廂之後，閂返埋。
『嗯～唔該～』要走喇...要去另一個地方...另一個環境...
一個新既地方...一個新既環境...我又適唔適應到呢？
以往去過咁多個唔同既地方...咁多個唔同既環境...我都可以好快適應...
之但係...今次有D唔同...
係喺香港金字塔最頂端...
究竟有D乜野等緊我？
我又要面對D乜野？
呢一刻...我只係諗到應該有D野等緊我...但就唔知係乜野...
應該好快...應該唔使等好耐...就會出現喺我面前...
「你都真係幾鍾意講唔該架喎～」Lennon恥笑一下我。
『下下？哦！有禮貌丫嘛～』突然俾Lennon咁講一講都黎唔切反應...
「有禮貌得黎又爽直。」Lennon拖住我，拖住我上車。
『有禮貌同爽直係無衝突架喎～』等到Lennon幫我閂埋車門，『唔該～』
再等到Lennon都上返車：「無衝突架咩？」
『有架咩？』我扣住安全帶，冷眼望住Lennon。
「唔...以前識既人都比較...爽直...但唔禮貌...而家識既人都比較有禮貌...但唔爽直...」Lennon諗下諗下...扣一扣安全帶...
『下？』我又唔係好明Lennon想講乜喇...
Lennon講野都真係有D高深...
「唔...」Lennon諗左一諗...諗多幾諗...「以前D Friends比較爽直D...而家身邊D人無咁爽直...」
唔...以前D Friends比較爽直D...而家身邊D人無咁爽直？
『咁…係...因為...你而家身邊嗰D...唔係Friend？』我咁問...好似有D奇怪...
之但係照Lennon所講既黎分析...我淨係得出呢個結論...
「唔...可以咁講啦...」Lennon諗下諗下...點下點下頭...
『咁…都...係既...你而家身邊既...唔係下屬...就係爾虞我詐既上等人...』尋晚喺晚宴裏面都學到唔少野啦...
Lennon教架嘛…信一成都死架嘛…
仲邊可能係Friend丫...
『之但係...』我又諗一諗，『你以前D朋友都仲可以係朋友架～』
「唔同晒喇...人會變架嘛…」Lennon擰下擰下頭...
『下？』人會變？
“人會變”呢三個字並唔難明...
之但係要將呢三個字具體化咁拆出黎就...有D難...
一時間…拆解唔晒...
「細個未出黎呢個殘酷既社會工作...折磨...心靈都比較純潔...但出到黎社會...洗禮過之後...已經返唔到轉頭...」Lennon諗下諗下...擰下擰下頭...
Lennon呢一句...就好似將“人會變”呢三個字五馬分屍...
好乾脆利落...同樣好殘忍...
『咁...真係一個都無咩？仲可以Keep住...好似以前咁既...心境...』我望一望路邊...又偷偷望一望Lennon...
Lennon諗下諗下...摸下摸下軚盤：「唔...都有既...」
Lennon無再講落去...
之但係...我就感覺得到...Lennon所以指...都有既...嗰一個人...
我感覺得到...佢係邊個...
有人話過...女人既直覺係錯覺...
而講得出呢句說話既人，都只係想逃避...只係唔想面對...
被女人睇穿...但唔想面對...只想逃避...
『係呢～我地而家...去邊呢？』當然我就唔會說穿...
聰明既女人只好睇穿...不要說穿...
有時D野都係心照不宣…唔好下下挖埋人地條盲腸出黎比較好～
對人地...對自己...都比較好...
「去食個Buffet先啦～我諗你應該都肚餓。」Lennon帶住古天樂式既微笑望一望我。
『好丫好丫～去食Buffet～去食Buffet～』有Lennon喺身邊真係好～
Lennon好似好了解我既需要咁～
『咁我地去邊道食丫？』我滿心期待咁問一問Lennon～
「去半島～我頭先等你之時，已經Book左位架喇～」Lennon向我打左個眼色～
『好丫好丫～』仲會幫我安排好我想要既野～
唔使我諗之餘，仲要係我想要既～
究竟我前世做左D乜野好事，今世俾我遇到個咁一流既男人～
我應該話...終於俾我遇到喇～
所以話呢～唔到最後都唔知自己原來係可以咁幸福～
幸福…幸福～
「咁好啦～坐穩喇～要開車架喇～」Lennon拍一拍我隻嫩滑大髀～
『丫～抽我水～』我冷眼望一望Lennon～
「呢種係關懷既拍拍丫～好似爸爸對囡囡既關懷咁丫...抽水...成日都諗埋D色情野...」Lennon回返個冷眼俾我...
『邊有爸爸咁樣抽自己個囡囡水架...』
「都話係關懷唔係抽水囉...」
『拍拍大髀都唔叫抽水？』
「你都真係...幾鍾意諗衰野架喎...」
『定係你成日令我聯想到衰野呢？』
「你唔係諗開衰野，又點可以咁容易就聯想到衰野呢？」
『咁係你引導得好姐～』
「係咁架咩？」
『唔係咁架咩？』
同Lennon喺架Bentley裏面爭辯多一陣...
“吼！吼！！吼～吼～吼～～～”係時候離開...
離開屯門...
離開下等人既區域...
“吼～吼～吼！吼！！吼～吼～～吼～～～”衝住去...
背住屯門…向住九龍方向衝住去...
我無再望返轉頭...
我一直都只係向前望...
每次離開一個地方...都係一樣...
唔會返轉頭...
唔希望會返轉頭...
因為...因為我相信幸福在前...
如果唔係既話...我都唔會離開...再次踏上追尋幸福既道路...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好快就過左荃灣～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好快又過左奧運～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好快就黎到尖沙咀～
“吼～吼～吼！吼！吼！”
放低架車喺半島酒店大門前，Lennon交低條車匙俾個服務員之後就拖住我隻手仔行入酒店。
我同Lennon十指緊扣...十指緊扣咁拖到實一實...
Lennon隻手...好大...有D粗...都幾有安全感～
之不過...都仲係有D距離感...
就算而家被Lennon拖到實一實咁...已經喺佢身邊...都仲係有一種...距離感...
究竟呢種距離感由邊道黎架呢？
又幾時先會消失呢？
同Lennon十指緊扣咁行到入黎The Verandah…
「歡迎文生～請跟我黎～」我地講都唔使講野，個靚女侍應就帶住我地行入去～
睇黎去到D高級地方都真係無乜人唔識Lennon～
睇黎…就只有我地呢D下等人先唔識Lennon...
靚女侍應帶到我地黎一個窗邊位～有風景睇～
「唔該晒。」Lennon向個靚女侍應點點頭後，就好有風度咁幫我拉一拉凳。
『唔該～』Lennon呢個男人，真係幾時都係咁有風度～
我坐一坐低，就眼仔碌碌咁望望四周～
雖然未爆場～但人客都唔少～
其實喺我初初聽到Lennon話“Book左位”既時候，仲以為佢會包晒成個場～
你知D超級有錢佬架啦～去到邊唔係包晒成個場，就係有屬於自己既V.I.P.房架嘛～
之不過，如果真係包左場既話...我就真係好唔慣...
距離感就更加大...
而家咁咪幾好～
「想食D乜野？」Lennon坐一坐低，溫柔咁問一問我。
『我乜都食～』我成個細路女咁既樣，望住Lennon笑～
「乜都食？」Lennon皺一皺眉咁。
『有問題咩？』我冷眼望一望住Lennon...
「無…無...之前睇過有本...書話女仔話乜都食係好麻煩...」Lennon面都青埋咁...
『麻煩？有乜咁麻煩丫？』女仔唔咁講都一樣好麻煩架啦～
「係丫…大致上係...其實唔係乜都食丫...其實有好多野都唔食丫...係想睇下你平時有無留意佢丫...了唔了解佢丫...萬一無拎D佢鍾意食既返黎又黑晒面丫...拎左D佢唔鍾意食既返黎又發晒皮四丫...咁囉...」Lennon諗到頭到爆咁。
『痴線～咩書黎架？唔好睇咁多呢D書啦～教壞人丫～』不過又真係講得好岩～
「真係會教壞人？」Lennon半信半疑咁既樣。
『係丫～』不過本書應該無教曉Lennon一樣野...
「真係乜都食？」Lennon仲係猶猶豫豫咁既樣。
『係丫～』呢樣野就係...
「咁我去拎D野食返黎架喇喎...」Lennon起一起身。
『去啦去啦～』就係口不對心～
望住Lennon輕輕鬆鬆咁行去拎野食...
女人係經常口不對心～
唔明顯既又有～擺到明俾你睇既又有～
就睇下你醒唔醒目～
離遠望住Lennon夾下呢樣夾下嗰樣...
每樣都夾少少咁...少少咁...
樣樣都有D咁..樣樣都有少少咁...
到Lennon差唔到行返過黎之時，我又扮晒無留意過佢咁，望出窗外～
好似一直都係留意緊窗外既景色咁～
「有得食～」Lennon放低一碟野食～
望一望～碟上有D沙律～有D前菜～最重要既係...
『有生蠔丫～』Lunch有生蠔食真係一級正囉～～～
「你好鍾意食生蠔？」Lennon夾一夾隻生蠔放落我隻碟道～
『生蠔喎～梗係鍾意啦～』老老實實你未食過生蠔既話可能會覺得佢同鼻涕蟲無乜分別。
好核突！唔敢放入口！都唔知D人點解咁鍾意食鼻涕蟲！
之但係當你試過...大膽咁一啖吞佢落肚...真係返唔到轉頭～
「咁丫...一陣去買D新鮮生蠔，今晚喺遊艇道整黎食～」Lennon都拎隻生蠔放喺自己隻碟上。
『嘩～Lunch食生蠔～夜晚又食生蠔～你唔怕谷精上腦丫？』我冷眼咁望住Lennon，一啖呑隻生蠔落肚～
嗯～～～好味～～～
「你真係成日諗衰野架喎～」Lennon恥笑住我咁一啖吞隻生蠔落肚～
『係丫係丫～甜少陣都唔得架～』最好而家吞幾隻生蠔就上房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添啦～
唔係又有人話“褲都除埋你俾我睇呢D？！”架喇～
「係咁架咩？」Lennon又恥笑住我～
好似話緊我好淫咁～
『你唔係都係嗰D以為女人係無需要既毒L丫嘛？』我又恥笑返Lennon～
「呃...Er...」Lennon尷尷尬尬咁既樣...
『唔唔唔...嘻嘻嘻...哈哈哈哈～你咁大個男人都咁天真既～』我忍唔住大笑起黎～
不過呢種男人...又真係好吸引～
唔係好知道女人既性需要...好有...初戀既味道...
無錯...係初戀既味道...
「哎呀呀你恥笑我？！等我而家就食多幾隻！等陣上到遊艇你就知死！」
『你而家食多幾隻丫？唔使等到上遊艇啦～等陣上酒店啦～』
「你好似睇小我咁喎...」
『嘩…你咁講丫？尋晚試過之後，我回味無窮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