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蛋牛治雖然有點鹹,但非常好吃: 大結局(完)
五無剛才作出刺擊過後,化妝綿與及洗面紙像下雨般的灑在其所在的方位,但是他身體卻出奇的「乾淨」,並沒有黏上任何一塊化妝棉或洗面紙,所有的外物均好像有著共識似的,全都反方向離他而去。
起初我以為他的外衣是由一些特別的物料所製成,故此有著能夠反彈善良之刀及其他外物的特別效果;
誰不知經我龍爪手的認證過後,他那件外衣證實只是由普通的尼龍物料所做成,並沒甚麼特別。
真正暗中在作手腳的「元兇」,大有可能就是他現正身上所穿上的綠色護甲。
「哦? 察覺到了嗎?
這套護甲之所以能夠順利誕生,某程度上全靠著你的幫忙呢!」
五無嬉皮笑臉說著的同時,雙手用力的把木柺杖從混凝土牆上拔了出來。
「我的幫忙?」
我緊握著善良之刀,大惑不解的看著他。
「還記得六年前左右在中華廚藝學院所發生的事情嗎?
你運用你現時手中的那把善良之刀,啪的一聲把尚生彈飛到牆上的場面,如今還在我腦海裡歷歷在目呢!
若果沒有你當時那一下抽擊所提供的戰鬥數據,我這套改進版的護甲也沒有可能抵擋到你剛才那一下善良之刀的攻擊呢!」
五無露出一臉滿足的神情,雙手輕撫著其自家製的護甲,就像是對待嬰兒一般的呵護著它。
「會長.....他又怎可能會是跟你一伙呢?」
甘會長在我年少時已經對我照顧有加,呵護備至,簡直就是把我當作成親生仔般的看待,絕對是不可能作出任何加害於我的事情的;
在紫平那後影片中,朱柳強曾經暗示過會長與及深泰均在暗地裡幫助五無完成白金舌頭計劃,他這些無中生有毫無理據的廢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信不信由你,他可是『自願』參與六年前的護甲實戰測試的!」
五無嗖的一聲,再次瞬間的出現在我面前,起勢的利用木柺杖對我作出劈擊;
我再度利用軟骨功及輕功水上飄的能力,及時的避開他這一下攻勢。
「喂! 黃時,你這一次迴避的速度明顯的比上一次減慢了很多呢!
用不用我給予你一些時間靜靜的坐下來吃蛋牛治,補充實力呢?」
五無一邊用著恥笑的語氣對我作出挖苦,一邊的不斷利用木柺杖對我作出攻勢,根本就沒有給予我任何的時機吃下蛋牛治。
然而,他這番說話說得一點也沒有錯,我感覺到輕功水上飄的能力正漸漸的減弱,閃躲他的木柺杖攻擊開始變得相當的吃力,必須要找尋機會吃下相應的蛋牛治作出「補充」。
「喂! 喂! 喂! 黃時你這樣的閃避下去可不是辦法呢!
不出一分鐘內,你就可能會被我的削骨刀一刀一刀的削下去。
到時候你連削骨還父,削肉還母的資格也沒有呢!」
眼見我只懂一味的閃避,無暇對他作出任何的反擊,五無一臉得戚的說了起來;
雖然驟眼來看我是在於被動的那一方,但實質上我在整個閃避過程中均密切留意著五無的一舉一動,找尋著他的弱點所在與及一個可扭轉大局的機會。
嗖!
我勉強的放軟身體的關節,避開了他的揮撃,連環的作出幾個後空翻跟他拉遠距離。
「你的裝甲是參考著氣墊球的原理而製作出來的吧!」
我綜合這一輪閃避期間所得出來的資訊,振振有詞的說了起來。
「哦?」
五無雙眼曈孔明顯的放大,一臉難以置信的凝視著我。
「還有的是,你的移速之所以這麼的快與及力量之所以這麼的強大,全賴著你護甲身後的那個核心爐似的物體吧!」
把五無的外衣撕破後,我發覺每一次五無作出急速移動與及木柺杖揮擊的動作時,他身後的核心爐均會明顯的發光起來,我絕對有理由相信那個核心爐一定是在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
啪! 啪! 啪!
聽到我這一番言論後,五無再次的利用左手拍打著右手的手背,發出啪啪的掌聲起來。
「唉....非常可惜...非常可惜!
你擁有這麼良好的觀察力及分析能力,日後一定能夠成為一個傑出的科學家的。
只可惜,道不同,不相為謀...
唉.....
你說得一點也沒錯! 我這套盔甲的表面有著成千上萬的納米微孔,依靠著身後的核心爐所提供的能源噴出氣體,形成一層空氣護罩抵擋著善良之刀的攻勢。
之於高速的移速及強大的腕力等等各方面,只要稍微調節一下微孔所噴出來的氣體速度及容量,這亦都只是輕易而舉的事情而已。
只不過,就算你知道事實的全部,你又可以怎樣做呢?」
五無奸笑了一下過後,再度對我作出攻勢起來。
「善良之刀,可以施展一次衝擊波嗎?」
我無聲無色的暗地裡對善良之刀作出發問起來。
「倒是可以的。但你的心臟可能未必能夠負荷得來的。」
善良之刀以疑惑不安的語氣作出回應。
「十多年前在芬蘭作過一次古法治療,再加上我這麼多年來每天不斷的訓練心肺功能,應該可以承受下來的。」
我據理力爭的作出反駁。
「但是....」
善良之刀持保守態度,表示不贊同。
「沒有但是了! 待會聽我發號施令!」
我罕有地持嚴厲的態度對善良之刀說話起來,在普遍的情況下均是由它扮演著高高在上的角色。
「嗯...我明白了!」
它低聲下氣,以謙卑的語氣對著我說。
嗖!
五無的這一下揮撃,差點便劈中我的右邊膊頭位置;
削骨刀急速的在我外衣劃過,一塊手掌般大小的布料像農夫割稻草一樣嗖的一聲割了下來。
「避開」了他這下揮撃後,我急忙的走到他身後,並在上衣暗袋裡拿出數塊紫平在保險箱遺留的藍紅色晶片;
我單手撕開其藍色的部份,放到善良之刀的刀尖前,喵準五無護甲身後的核心爐正中心。
「善良之刀第二形態!」
我大聲的作出一聲咆吼過後,善良之刀的刀尖頓時生起一顆綠色的光點,並啪的一聲發出一股強烈的綠色高壓氣流。
啪!
「甚麼?」
五無感受到身後突如其來生起一陣冰涼感過後,整個人顫抖了起來並露出一臉驚訝的神情;
他並沒有察覺到一樣非常重要的事項,他身後的核心爐已經再沒有發出閃光起來。
呼....
發動善良之刀第二的形態的負荷比我所想的更為巨大,心臟澎湃的急速跳動起來;
沒有芬蘭那次古法幫助與及這六年來的健身鍛鍊幫助底下,我深信我應該會就此的喪命起來。
不過現在還是在戰鬥當中,可不是休息休養的好時機;
我無視心臟的跳動狀況,手握善良之刀,大力的向五無的背部作一抽撃。
藍色晶片所發出來的寒冷氣體,經由善良之刀第二形態的衝擊波直達核心爐的核心,將其凍結了起來;
失去了核心爐動力的支持下,五無的護甲再也沒法噴出氣體作出防護,善良之刀因而能夠與護甲作出直面接觸,五無「應背即飛」的彈飛到混凝土的牆上裡去。
啪!
看到五無啪的一聲撞向牆裡動也不動後,我從外衣暗袋裡拿出一件蛋牛治,豪邁地咬了一大口,準備給予他終極的致命一撃。
米芝蓮旅程中的各種事件,雙親六年來的昏迷,紫平的暗殺失敗,箇中的所有憤怒與及悲愁一洽間的便匯集到我手中,蓄勢待發的準備爆發起來。
紫平曾經在信中說過,有些事情若果無法利用法律安然解決的話,便要用上非常的手段作一了斷;
起初當我看到這段文字的時候,我是毫無感覺的,並沒法代入到她的情感之中。
但是在這一刻,當我看到仇恨多年的人活生生的就在眼前,而自己同時間亦擁有把他「制裁」的能力的時候,我深深的明白到她這段文字的意義起來。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甚麼法律的後果其餘的種種,在這一刻我已經拋諸腦後起來。
目前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親手手刃面前的無恥之徒,將他就地正法,以洩我心頭之恨。
「心心相印,印法無邊。我手寫我心,心靜自然強。」
我字正腔圓的說出心拳的心法口訣,每一個字我均注上了我對五無的仇恨之情,每一個字均蘊藏著我對雙親的悲痛情感。
我雙拳互相對碰,放在左邊心臟的位置。
右腳踏前,側身,右手手肘直對五無的心臟位置。
扭動腰部,傾盡全身之力把左拳揮出!
啪!
左拳與五無的護甲作出直面的碰撞過後,我整個人向後的攤在地上,雙手按著跳動速度異常快速的心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來;
在短時間內同時之間使出善良之刀的第二形態及心拳,對我的身體及心臟的負荷實在過於強大。
全身的肌肉全都處於拉扯著的狀態,非常繃緊,在短時間內我應該沒法站起身來。
哈! 哈! 哈!
「甚麼? 是我的幻覺嗎?
為何我會聽到五無的笑聲的?」
我不自覺的苦笑了一下,嘲笑著自己竟然會在這時候產生幻聽。
哈! 哈! 哈! 哈! 哈!
五無的笑聲越來越大,非常的清楚,非常的真實; 在這一瞬間,我再也無法作出任何的笑容起來。
「黃時呀! 黃時呀!
你真是一個天真無邪人見人愛的小孩子呢!」
五無站起身來,沒穿沒爛的,從高處傲視著倒下地上的我。
「為甚麼會這樣的?」
我撕聲力竭的破口大叫起來,雙眼不斷的流出眼水,心裡泛起無比的恐懼、不安與及驚慌。
「黃時呀! 黃時呀!
若果剛才你是喵著我的頭部揮下去的話,現在正著笑著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我呢!
哈! 哈! 哈! 哈!」
看到我有氣無力的攤在地上,五無放肆的大聲作出喪笑,使我從骨子裡頭發寒了起來。
「我的心拳連古樹也能摧毀成粉末微粒,你沒可能會生存在世上的!」
我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情,以生啞的聲線的說著。
嗖!
五無拾起跌在地上的紅藍晶片,仔細的作出觀察,完全無視我的言論。
「竟然是用上梳打粉加上醋的化學作用這種古老的手段,利用其吸熱的作用產生出冰冷的寒氣,凍結我的核心爐運作。
我的高科技裝甲竟然會敗於這種古老的手法,真的是要閉關好好發省一下!
黃時小朋友,你又再一次輔助了我的護甲研究,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感激你才好呢!」
五無輕輕的敲打了自己頭部幾下後,隨著用右手輕輕的「呵撫」著我的額頭,雙眼瞇起一線。
「為甚麼會這樣的.....?」
我雙眼失去了焦點,口中吐出了微細的泡沬,腦袋空白一片。
「既然你替我找出了護甲的弱點所在,我也不妨跟你透露多一些事情吧!
六年前甘尚生之所以會跟你在學院大戰,全都是由我與另外一個人一手策劃出來的。
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測收集你的戰鬥數據,希望用科學的方法角角度分析心拳,利用其得出來的資料製作出一套免疫善良之刀及心拳的護甲。
雖然箇中發生了一些小意外,但最後我還是得到了心拳的數據,並在多番的研究之下研製出一種特殊物料可以完全抵消心拳所帶來的傷害。
所以呢,你剛才用心拳打向我護甲以的外範圍的話,那就....呼!」
五無裝出一臉驚恐的樣子,瞪大雙眼胡亂移動頭部,扮演著吃下心拳後驚恐的樣子起來。
「唔....」
身體肌肉完全不受我控制的關係,我已經再也不想作任何思考,只有低聲胡亂的嗚叫起來。
「喂! 振作呀! 黃時! 在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要....」
善良之刀說到中途的時候,五無從我的手中奪起善良之刀,雙眼烔烔有神的看著我,輕輕的在我右邊臉劃了一下。
嘶!
一道鮮紅的血痕從我的臉中呈現了出來,然而對生命已感到絕望的我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
「嘖! 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只是想令一圓過著美好的生活而已!
我這樣做還不能當作是善良嗎?」
五無察覺到自己沒法觸發善良之刀的效果過後,氣憤的把善良之刀掉在地上的一旁,起勢的用雙腳殘踏著它,玩弄它。
「哼...時間也差不多了!
黃時,我給你看一件有趣的東西吧!」
五無從護甲的暗袋裡拿起了一件用保鮮紙包著的腐皮壽司,在我面前撕開包鮮紙,一口的吞下肚裡去。
「唔! 自己製作的食物,永遠也是最好吃的!」
五無露出一道滿足的笑容過後,隨即站起身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黃時,你大可放心,我一定會拿出解藥救活你雙親的。」
說罷,五無作出了一個紮馬的姿勢,喃喃有詞的說了起來。
「心心相印,印法無邊。我手寫我心,心靜自然強。」
啪!
「一號鉗!」
「是!」
「二號刀!」
「是!」
「準備三包O型血!」
「是!」
「醫生! 病人的左手偵察到有不明的毒素!」
「不用理會!」
「但是....」
「我說不用理會! 專心聆聽我的指令! 拿三號鉗來!」
「是的....」
「手術中」的紅燈熄滅了起來,一名手背印有紅玫瑰紋身的女人焦急的不斷來回走動,等待著醫生從手術室中走出來。
「安靜坐下來吧! 這樣走來走去並不會解決到事情的。」
一名戴著墨鏡的青年坐在門外的長椅,安於泰然的說著。
啪!
手術室門口啪一聲的打開,那名女人焦急的抓著主診的醫生的左手,說
「手術成功嗎?」
那名醫生一下子的鬆開她的手,冷靜平淡的說
「你與病人是甚麼的關係?」
「我是他的妻子!」
紅玫瑰女人再度抓著醫生的手,大聲的說。
「病人腦裡的子彈已經成功拿出來,並已渡過了危險期。」
醫生說罷後,目無表情的鬆開那名女人的手,緩步的慢慢離開。
「醫生,多謝你! 多謝你...」
那名女人無力的跪在地上,雙眼流出感激的眼淚起來。
鈴! 鈴! 鈴!
在肥脆餐廳的總部裡,甘時放下了手中的啞鈴,走到辦公室桌子旁接起電話來。
「喂,甘時,孫五無已經渡過了危險期!」
「好! 做得好! 我會通知牛時作出安排的! 遲下再聯絡。」
「嗯。」
掛線後,二人一臉感慨,異口同聲的說
「若果這樣輕易的讓他死去,又豈能夠報上父親慘死之仇呢?」
「朱時醫生!原來你在這裡! A3號房的病人好像有點不妥呢!」
一名見習女醫生一臉慌張的樣子,喘著大氣的說。
「唔,我現在跟你一同去看一下吧!」
朱時把手中的電話放進褲袋,輕輕的觸摸了右手食指的黑色戒指,急步的前往A3病房裡去。
唔....這是蛋牛治的香味!
我沿著蛋牛治的氣味一步一步的走著,不知不覺間的便走到翠時茶餐廳的門前。
叮咚!
打開門口後,黑貓風鈴如常的發出清脆的響聲,令人為之一振起來。
在我面前的一張四人座位上,放上了一碟飄著白煙的蛋牛治及熱檸水,貌似是剛剛新鮮出爐的模樣;
我二話不說的坐了起來,雙手拿起蛋牛治,在其三角位置上咬了一大口。
「很鹹!」
我勉強的把那一口蛋牛治吞下肚裡後,連忙的拿起了那杯熱檸水,希望藉此沖淡口腔裡殘落著的鹹味。
「呼...很酸!」
熱檸水的味道非常的酸,我急忙的找尋著盛著砂糖的鐵罐起來。
「不准加糖!」
就在此時,翠心從廚房位置走了出來,用著嚴厲的語氣對我作出指令,坐到我的身旁。
「這件蛋牛治的牛肉我用上了比平時幾倍多的鹽醃製,而這杯熱檸水我則用上了二十塊檸檬片泡製而成的!
你知道為甚麼我要這樣做嗎?」
翠心一臉鬱悶的神情,無精打采的看著我。
唔....我真是不知道...為何你要特意這樣做?
看到我一臉無語後,翠心雙眼流出淚水起來,撲在我的胸膛裡去。
「這是因為我想你體驗一下,我昨晚是多麼的無助,多麼的害怕呢!
若果我沒有看到你留下來的那張紙條,若果不是你雙親手術提前成功完成,若果不是你手機裡開著GPS,若果不是你爸爸及時趕來開槍擊斃孫五無.....
若果沒有這是若果的話,我接下來的人生就會跟你這碟蛋牛治及熱檸水一樣,日日以淚水洗面,獨自一人渡過苦悶辛酸的餘生呀!
你明不明白呀? 笨黃時!」
翠心此時激動得聲淚俱下起來,不斷的在我懷中哭泣大叫,不斷的把頭部在我懷中裡轉動著。
「對不起....對不起....
我一時衝動,沒有顧及你的感受,是我的錯!
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我輕力的拍打著翠心的背部,誠心的向她作出懺悔。
「就是這樣而已?
你覺得你這樣的就叫作道歉?」
翠心雙眼通紅,頭髮鬆散,一臉不滿的看著我。
「我向你承諾,無論風吹雨打,日灑雨淋,
每天的早上我均會準時在這裡吃下你所整的蛋牛治,喝下你所沖的熱檸水。
若果我做不到的話,那麼我們的仔女生出來的時候便會沒有屁股!」
我舉起右手的三隻手指,一臉認真的說著,並企圖把桌上的蛋牛治強行吞下肚裡。
啪! 啪! 啪!
翠心雙手在我胸膛輕力的拍打了幾下,哭笑不得的說
「誰說會跟你生仔女的! 你別痴心妄想吧!
你...你放下那件蛋牛治吧! 我去廚房給你弄一件新的給你吧!」
「唔...我也跟你一起去廚房吧!
豈能讓我心愛的翠心被飛濺的熱油傷及到呢?」
我拉著翠心的手,強迫她跟我一同進入廚房裡去。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我的雙親及深泰一直的在茶餐廳外面,利用偷聽器竊聽我們二人之間的對話。
母親聽到我對翠心說出的甜言蜜語後,眼泛淚光的依在父親身旁去;
父親不明所以的看著母親,說
「老婆,為甚麼突然間哭了起來呢?」
「兒子雙手奉上給別人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呢!
更何況的是,一想起早上再也不用早起為時仔製作蛋牛治,感覺有點空虛而已。」
母親輕聲的說著。
「咳! 咳!
老婆,你千萬不要忘記,除了兒子之外,你還有一個忠實的頭號粉絲呢!
在我的眼中,你的蛋牛治可是全世界上最好吃的呢!」
父親乾咳了幾下後,一臉凜然的說著。
「嘖! 口甜舌滑!」
聽到父親這句話後,母親露出燦爛的笑容,輕吻了父親的臉部一下。
在另一邊廂,深泰看見翠心一臉真摰的笑容進入廚房裡頭工作過後,不自覺的拿起了腰間裡的一件銀絲卷,憶起了年少時的一件往事起來。
「夢為師父,為何少林寺的人要把武功心法注入在食物裡頭這麼麻煩的?
把口訣及圖像記錄在秘笈裡不就行了嗎?」
年少深泰一臉漠然的看著夢為師父。
夢為師父笑了一笑,把一件熱騰騰的饅頭撕開了一半,分給深泰著他品嘗一下,說
「好吃嗎?」
「好吃!」
年少深泰大口大口的咬著饅頭,一臉滿足的說。
夢為師父輕力的拍著深泰的頭部,深情的說
「擁有深厚的武功,的而且確可以保護身邊重要的人,但在某程度上亦代表著擁有傷害他人的能力。
但是呢,若果擁有一身好廚藝的話,就只會給予所有人幸福的感覺,而不會傷害到任何的人。
少林寺主張把武功注入在食物裡,就是為了提醒後人,武學的主要用途並不是用來濫殺無辜,殘害忠良。」
呼....
此時,深泰輕聲的嘆了一大口氣,拿起手中的平板電腦刪掉名為心拳的PDF檔,把手中的銀絲卷讓給一名路邊的露宿人仕。
隨後,他黯然的雙手插進褲袋,慢步前往肥脆餐廳的總部裡去。
完 後記遲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