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蛋牛治雖然有點鹹,但非常好吃: 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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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桂絲戴上防毒面罩的時間空隙,我決定進食黑色包裝紙銀絲卷,從而填補輕功水上飄逐漸消失的效果。
嗖!
然而,當我把手伸進上衣暗袋的時候,卻發覺內裡空空如也,甚麼也沒有。
「難道剛才使用輕功水上飄的期間掉失了?」
我心底裡頓時沈了一下,感覺到有些少不知所措起來。
蛋牛治及銀絲卷可謂是我的終極底牌,唯一可依賴的手段;
沒有受過武學正規訓練及疏於鍛鍊身體的我,得不到心拳或輕功水上飄加持的話,就如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一樣,毫無任何的殺傷力。
雖然我現在的對手桂絲是一個弱質纖纖的女生,但對方手持著能夠發射帶出催眠效果子彈的手槍,優勢與及主動權明顯的就盡在她手中。
叮!
就在這一刻,我腦裡萌生了一個想法起來; 若果我運用剩餘的輕功水上飄效果,一瞬間的搶掉她的手槍,那麼優勢豈不是盡在我手裡去?
現在她正在專注的運用雙手戴上防毒面罩,右手並不是緊握著手槍的扣板,無疑是一個最佳的時機搶奪其手槍;
我沒有再作多想,把全身的力量匯聚到腳跟之中,一下子的使出了輕功水上飄,飛快的走到她身前,趁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奪去那把沙漠之鷹。
呼....
如我所料,她的右手並不是處於緊握著手槍的狀態,我雙手因而輕易的便取得了手搶手柄的控制權。
但現今的問題是,她的食指尤如在手槍扣板的表面黏了萬能膠似的,任憑我如何大力的拉扯,她死也不肯放開起來。
啪!
在互相拉鋸的期間,桂絲按下了手槍的扣板,一發橡膠子彈隨即射出,在玻璃外牆開了一個大洞起來。
「喂! 你這樣胡亂按下扣板,對大家也沒有好處的!」
我大聲的對桂絲責罵起來; 剛才桂絲明顯是漫無目的地按下手槍的扣板,只不過槍管剛好喵向玻璃外牆的位置,所以才沒有打中我倆任何一個人。
「無恥之徒! 這把槍是我的!
我按下扣板又與你可干?」
桂絲破天荒的把感情放在言語之中,以極其憤怒的語氣咒罵我起來。
「我無恥? 那你編作故事引導我過來這間雜物房又算作是甚麼呀?」
對於她「惡人先告狀」的這個行為,我不忿的作出反擊回應。
「你這是戇鳩而已! 我擺明車馬就是孫五無那方的! 只有戇鳩才會中上這個圈套吧了!
抑或是....你天真的以為我會幫忙你嗎?」
桂絲一臉激動的作出言語反擊之餘,嘴角露出了一鋒冷冰冰的笑容,恥笑著我幼稚且單純的思想。
「你.....」
惱羞成怒的我不懂得如何作出反駁起來,只能把這種被羞辱的感覺轉化成力量,以突如其來的蠻力取奪沙漠之鷹;
就在你推我擁的拉扯之間,槍管轉折的指向了桂絲的下巴,緊貼著她的下顎。
在這一刻,我倆二人深深的明白到,只要任一方按下扣板,子彈便會透過她的下巴穿過其頭骨,其性命必定不保。
「喂! 冷靜點! 你不是想殺人吧?」
在我猶疑不定應否按下扣板的時候,久未出聲的善良之刀突然開了口起來; 善良之刀一直藏在我心口位的衣服暗袋裡,它把其想說的說話透過心臟傳到我的大腦裡以作溝通。
「求求你......我..我不想死.....」
在善良之刀對著我「說話」的同時,桂絲雙眼通紅的流下眼淚,一臉楚楚可憐的對我作出哀求起來。
可能是我一直沒有作出留意的關係,如今這樣近距離的看著桂絲,才發覺原來她的樣貌也是挺標緻的,尤其是她流下眼淚的時候非常惹人可愛,有三四分的相似翠心。
「噢! 紅顏禍水了....」
善良之刀用著無奈的語氣作出嘆息,默默的看著槍管方向由桂絲下巴的方向慢慢的轉向我的方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