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一口氣說出她的要求後,侍應生不發一言的盯著了她起來。

兩者互相對望一段時間後,侍應生率先的開了口起來

「還有其他甚麼的需要嗎?」


聽到這句話後,母親皺起雙眉,顯露出一面疑惑的樣子;
現在所發生的事情跟她預期所想的,完全的不一樣。






昨天畢時暗地裡通知母親,有一個委託想請她幫忙。
委託的內容他寄存在皇后大道西的壽司店內,只要她到店內向任何一侍應生說出暗號,那侍應生便會把相關的文件交託給她。

但是如今她已經說出了當中的暗號—腐皮壽司走甜、玉子壽司走紫菜和三文魚壽司的三文魚要三成熟,那侍應生卻呆呆的站在原地,甚至更反問她還有沒有其他的需要。

她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自己記錯了暗號的內容?

她慌忙的打開手機,重新閱讀一次畢時昨天所傳送的訊息起來。
隨後,她一面尷尬的對著侍應生說





「我還想要一杯梅酒走梅走酒!」


此時,侍應生的眼神變得鬼魅起來,用著低沉的聲線說
「遵命!」
說罷,他彎起腰來作一鞠躬,急步的走往廚房裡去。


母親重新仔細的閱讀訊息後,才發覺原來自己之前並沒有「完整」的閱讀畢時所傳來的訊息。





訊息的結尾是暗號的內容;她之前以為暗號的結尾就是三文魚三成熟,誰不知在那句隔上數十行後竟然還有一句「梅酒走梅走酒」的存在。
剛才那侍應生特意的詢問母親有沒有其他的需要,想必就是等待著母親從口中說出這句「梅酒走梅走酒」的暗號。



過了大概三四分鐘左右,那名侍應生把壽司送到我們的面前;
同時間,他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把一袋啡色的公文袋塞進母親的手袋裡去。

當我看到桌上的腐皮壽司後,二話不說的拿起其中一件壽司,起勢的鯨吞了起來。母親看到我的食相後,苦笑的跟我說
「慢慢吃! 不夠的話我們還可以再叫的!」

聽到她這句話後,我無形間的安心了起來,大大的減慢了進食的節奏,細口細口的品嘗著腐皮壽司的那種難以形容的滋味。

儘管如此,若果要與母親所製作的蛋牛治相比的話,腐皮壽司始終還是無法比下去。




當我一想到這點,心裡隨之亦萌生了一個有趣的想法起來。

壽司送上後,母親一眼也沒有看過她所叫的那三件壽司,反之她只是不斷的觀察着四周。
確應周圍沒有人監視她後,她忍不著好奇心的打開了公文袋起來。

公文袋的內裡有一疊幾吋厚的文件,一條鑰匙及一張黑白的圖則。

她拿起了那張圖則粗略的看了一下,只見其右下角寫著































































茱莉大廈第三層平面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