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泰和甘尚生兩人雖然同在少林寺出身,但他們在寺內所接受的訓練卻非常的不同;白深泰所接受的外院生訓練著重於感測食物內的圖像或影像,而甘尚生所接受的內院生訓練則完全的著重於文字的感測。

兩種截然不同的受訓模式使他們各自建立了對金舌頭的不同看法,並深深的影響著他們所建立的廚藝學院的教學模式。

在金舌頭的課程編排中,西餐廚藝學院著重學生能否感測食物裡的圖像和影像,並能否過中的意念轉化到身體裡去,和外院生的訓練目的完全無異。
每一個金舌頭課程的學生在第一年的期終試中均要舉起比自己體重重三倍的啞鈴;他們會獲發注入了年青版本亞諾舒華辛力加相片的銀絲卷,如果他們能夠吃下銀絲卷催眠自己成為亞諾這個筋肉人的話,他們便能舉起啞鈴通過考試。

相對而言,中華廚藝學院的金舌頭課程亦受著甘尚生的影響下,完全的著重於文字的感測能力。
文字是一種非常複雜的意念;沒有經過長久及艱苦訓練的話,是近乎沒有可能練成能夠感測文字的金舌頭。
他知道現今青少年追求速食文化,凡事均追求在短時間取得成果。因此他在教學的初期均會盡快的替學生找出屬於自己的「茶走」,使學生較容易的感測食物裡的複雜意念,誘使學生堅持下去練成感測文字的金舌頭。





的而且確,在第一課正式訓練中,我亦在他的協助下找出了屬於我的「茶走」—SUPER LEMON糖。

儘管如此,兩間學院的金手指訓練課程內中卻大致相同,沒有太大的方別。這大概是因為白深泰及甘尚生均是金舌頭出身,對金手指那方面並不熟悉,所以對金手指的訓練教程中並沒有任何特別的意見。

在正規課程範圍外,白深泰制定所有西餐廚藝學院的學生均需接受額外的體能及武功訓練;他認為學生可從中鍛鍊出堅毅的意志,有助學習金舌頭及金手指。然而,甘尚生並不相信這套說法,沒有要求學生特別進行體能訓練。

但正因如此,紫平才能輕易的把工業大廈外的保安打暈起來。

當紫平在門外看見那兩名保安的時候,她心裡認定保安會制止她進入工業大廈裡。可是當她看到那兩名保安均戴上紅十字頭鍊後,她頓時的安心起來,並立刻想出聲東擊西的方法擊倒他們。





紅十字頸錬是中華廚藝學院獨有的信物,只有擁有金舌頭或金手指的人仕才有資格佩戴。紫平深知這一點,得悉面前那兩名保安是由中華廚藝學院人仕假扮,輕鬆的運用西餐廚藝學院所學的功夫將其擊倒。

為免之後有更多的阻礙,紫平戴上其紅十字頸鏈,裝成自己為中華廚藝學院的成員。與此同時,她撕下保安的衣碎物料掩蓋自己的面孔,以免被人認出自己的樣子。

準備妥當後,她趕忙的打開正門,走進工業大廈的大堂裡。

如她所料,大堂有為數不少的人看守著,而在場的全部人均戴上紅十字頸鏈。
大概是因為紫平戴著紅十字頸鏈的關係,那些人並沒有對紫平生疑起來。





當紫平準備上樓梯向上層行走的時候,附近的其中一人甚至對她說
「小心為上。」

在自動灑水系統的幫助下,第三層內部的火勢出奇的並不算大,進入內部調查看起來還是有可能的。
現在的問題是她面前左右手方向均有大路可走,而她並不清楚她男友選了那一個方向行走。
她分別的在左右方向大聲的叫著男友的名字,可是除了物件燃燒的聲音外,她甚麼也聽不到。













































正當她不知所措應該向左走還是向右走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張紅色的銀絲卷包裝紙就在右方不遠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