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握着我的手並急步的走着,

期間不斷的環顧四周及轉頭望向後方,

擔憂着孫望連會派人跟蹤我們。


大概跑了五分鐘左右,

母親確定沒有人跟隨我們後,





便慢慢的放下腳步起來。

在一個廣場裡的角落裡,

母親突然蹲下身,

一臉嚴肅並帶着責罵的語氣對着我説

「除了我和爸爸外,你不可以向其他人透露學院裡的任何事情!而且如果有陌生人在場的話,你不可以説出食物裡的情感!知道嗎?」






在絕大部份情況下,母親都會帶着笑容的跟我説話。就算我做了錯事,她都會很有耐性的跟我講解,不帶任何責斥的意味。

在我記憶中,這是她第一次用嚴肅的語氣命令着我。我當時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事情,她這毫無預兆的責罵使我害怕起來,活像前面的母親再不是我所熟悉的母親,已經變了另外一個人。


想到這裡,我的臉不自覺的泛紅了起來,眼淚及鼻涕不失控的不斷流出來。同時間,我不斷的點着頭,承諾一定會遵從她的要求。

我的母親見到我狼狽的樣子後,不禁浮起了憐憫之心,連忙的用紙巾抹掉我的眼淚和鼻水。





她摸了我的頭幾下,並吻着我的額頭,雙手緊緊的抱着我,輕聲的説

「媽媽剛才真的非常可怕會失去你,記住以後一定要聽媽媽的話。」

説罷,她也開始大哭了起來。


隨後的十分鐘,母親緊緊的擁抱着我,雙方並沒有作聲起來。我在母親的懷中感到非常安心,眼水和鼻水也開始停止流下來,情緒開始穩定起來。

在這十分鐘裡,母親不斷在思考着一條問題,究竟讓我去學院訓練金舌頭對我來説是好還是壞呢?



當我的情緒完全穩定下來後,我肚子突然發出了一陣鼓聲。母親笑着的望着我,表示她也開始感到肚餓起來。






我們乘車到了山道,

找了一間壽司店進食午餐。

可能是我們均大哭了一場的關係,

我們的胃口也非常好,

我和母親還各自一口氣的吃掉半打腐皮壽司。

在我吃下最後一件腐皮壽司的時候,我母親輕聲的問了我一條問題

「你剛才説吃下那男士的腐皮壽司和會長的蛋牛治後,均看見同一個人伸出金舌頭,你看到他的樣子嗎?」






我想了一想,便説

「那個人的樣子有點像剛才給你名片的那位叔叔一樣。」


我母親思索了一會後並沒有説出話來,只是繼續埋頭苦幹的和我一起吃壽司。

我們兩人共吃掉五十多件壽司,肚子也漲了起來,非常滿足。

母親粗略計算了這餐的費用,笑着跟我説

「不要讓爸爸知道我們這餐的價錢。」





我豎起拇指,表示絕對無問題。


在準備結帳的那一刻,

一名侍應生走了過來,對着我們説

「恭喜,剛才電腦表示你們其中一人是本店的第一百萬名顧客,所以這餐你們不用付費,請慢慢享用及繼續支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