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裡的可怡漸漸停止了哭泣,剛止彷如靜止了的時間重新運作。
 
「放心,我去找她談談,你先休息一下。」我使可怡倚著床,找了個藉口要去找童靜怡。
「竣…沒問題吧?」她有點擔心童靜怡的態度。
「沒事,你不會不相信我吧?」我微笑道。
她想了想,搖了搖頭。
「那就行,放心。」
我走出房門,按下隔壁童靜怡房門的手把,進入了童靜怡的房間。
 
一進門,卻發現童靜怡正在自慰。


 
她的電腦畫面上正在播映的是男女的性愛畫面,二人激烈地進行著活塞運動。
童靜怡背對著我,雙腳打開,內褲邪惡的掛在小腿處,手裡拿著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加上轉動的馬達聲音,應該是自慰棒無誤。
 
「咳哼,抱歉打擾童靜怡小姐的雅興。」我乾咳一下。
「賤人,你進來幹嘛,給我出去!」童靜怡沒有轉過來,背對著我大吼道。
「我就是不出去,又怎樣?」我慢慢走近童靜怡。
童靜怡把自慰的動作停下,把內褲重新穿上,然後身體轉回來,站起來就是一腳。
我連忙閃身躲開,童靜怡這才說道:「有甚麼廢話就一次說完吧。」
但我也沒有說甚麼,一個跨步衝上前,把她推倒床上。


我雙腳壓著她的雙腿,雙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臂,固定她的身體。
「賤人,你想幹甚麼?吓?」她在我的身體下用力掙脫,但可能是處於興奮狀態的關係,力量完全不夠。
「我不這樣做的話,你怎麼會好好跟我說話。」
「你…」她怒瞪著我,卻又沒有辦法離開這困局,「好,我姑且聽聽你想說甚麼?」
「三天前我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
「我說過,我不會接受某些賤人的威脅。」預料之內的答案。
「是嗎?可是某些人卻不像你那麼倔強呢。」我把手機拿出來,把一條影片播給童靜怡看。
影片中一名穿著童靜怡學校校服的女生,正在默默的脫下她的校服。
而那個女生,正是童靜怡的那個姊妹。
「賤人!你對她做了甚麼?」


「先不要急,還沒看完呢。」我把影片拉到後面,那名女生把雙腿在鏡頭前分開,曝露出女性最私密的地方,然後一手拉開雙唇,一手控制著自慰棒的進出。
『這樣…可以嗎…』透過電話,那名女生的聲音傳了出來。
『很好,做得很好,放心,我會給你雙倍的。』我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嗯…阿…好有感覺…那個…要來了…』播到此處,我把影片暫停了。
「你!」
「唔,如果放上網絡的話,要起個甚麼標題好呢,唔,就『隔壁名校女學生賣淫實錄』好了,應該可以吸引到不少人。」
「你這賤人!你到底想怎樣?」
「我說你阿,真的打算就這樣甚麼都不做嗎?」
「你…我…」童靜怡把頭別開,沒有正視我。
「我知道的,她曾經幫過你的事。」我把打聽到的事說了出來,「那時候你前男友趁著你的姊妹們都不在,故意來找碴是吧?是當時她路過替你解圍,之後你才把她也當成好姊妹是吧。」
童靜怡依然一語不發,我續道:「雖然不是甚麼了不起的事,但是恩怨分明的童靜怡大小姐,應該還是記憶猶新吧?那麼,她的事,你真的可以放手不管嗎?」說畢我把施加在她身上的壓力鬆開,慢慢退離床邊,她起來坐在床邊,低著頭。
「我…她…」很好,童靜怡聽了我的說話後,開始動搖了。
「我知道她也有她的原因,我也不是要對她做些甚麼,只是,你一直對我態度這樣,可怡夾在我們中間,也是很痛苦的,你知道嗎?剛才可怡因為你的事,在我面前哭了,你也不想你疼愛的姐姐那麼為難吧?」繼姊妹之後,我把可怡的事也擺出來。
「好了,夠了,那麼你到底想要對我做甚麼?你是想要我不再對你發飆,還是說,你是想要跟我那個…做?」童靜怡不自然地停頓了一下,看來直接做的話,她還是有可能會抗拒,那麼,就慢慢來好了。
「我又怎麼可能強人所難?不過,之前這樣被你一巴掌打過來,換著是你也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你呢。這樣好了,你就聽我的說話一個星期就好。」


「聽你的話?」童靜怡抬高頭,再次看著我。
「恩,但是放心,我不會說甚麼『來吧,我們來做愛吧』這種話,只要你不同意,我是不會主動跟你性交;同樣地,我也不會說甚麼『把月亮拿下來』這種你沒能力做到的話。」
「你不會反悔吧?」童靜怡質疑地道。
「那這樣好了。」我坐在童靜怡的電腦面前,把剛才的規則寫了進去,然後把文件列印了兩份出來,讓雙方簽名。
其實這種文件,有沒有約束力,還很難說,我純粹當作讓她安心的一種手段。
反正即使一個星期後,我還是搞不定她的話,大不了再找別的姊妹的弱點。
就算真的沒有,經過一星期的相處,她的原則也應該鬆動不少,到時候再想辦法也不晚。
 
童靜怡簽好之後,感覺好像真的放下心來了。
這時候,我發出了第一個指令:「那麼,說起來,剛才打斷你的自慰,真的很抱歉。不如這樣吧,第一個指令就是…讓你跟著剛才影片的事,做一遍吧。」
「欸!等等,你這種人,如果讓你又拍起來的話…」她竟然不是想要反對,只是擔心我再度拍成影片,讓我有點出乎意料。
「我才不會做這種事呢,你大可以搜查我的身上有沒有攝影機,電話我也可以放一邊,我只需要在旁邊看就好了。」
童靜怡走了過來,還真的把我的袋口都檢查過一遍,但自然地沒有任何發現,這時,童靜怡質疑道:「你不會變態得藏在內褲裡吧?」
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好啊,你想把手伸進去的話,隨便你。」
說畢我還拉著褲頭,讓她能輕易把手伸進去。


我以為這樣她會就此拒絕,怎料,她竟然真的伸了進去,緊緊握著我軟攤攤的小兄弟。
她漸漸加強了力度,讓我的兄弟開始傳來了痛楚。
「喂,喂,冷靜點…」命根兒被人握在手裡,原來就是指這種感覺。
她慢慢靠近我耳邊,向我警告道:「若果你有甚麼不軌行為,我就把你這裡,扯,下,來。」
警告過後,她鬆開了她的手,縮了回去。
我一身冷汗直流,立刻保證道:「當然不會,哈…哈…」
「手機,拿來,我要照著做是吧。」
「不,不用,我來幫你拿著。」我打開剛才的影片。
童靜怡開始照著影片,把校服的襯衫和胸罩都脫下。
她看著我維持不變的神情,說道:「嘛,也對,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女生的身體。」我對於她的說法有點疑惑,原來我該要有些反應才是屬於正常?
她接著把內褲也脫下、把唯一剩下的裙子捲起來,然後雙手開始在自己的身體各處遊走。
但是,雖然在我進房之前,她就已經做過一點前戲了,身體卻遲遲沒有進入狀態。
我看著她警戒我的眼神,這樣下去的話,只會沒完沒了。這樣想的我,提議道:「把眼睛閉上吧,我來幫你一把。」
「你想幹甚麼?」她立刻雙手抱著身體。
「你放心,我不會直接碰你,只是你這樣看著我,很難興奮起來吧。」


她依然沒有動作,我續道:「我純粹想你舒服,要是我要對你做甚麼,我一早就做了,不用等到現在。」
「哼。」她想不到甚麼反駁我的話,悶哼一聲,乖乖把雙眼閉上。
我同時對藍寶石輕掃數下,對她使用新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