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的每滴眼淚,就如一把刀子般,一下一下的往我心上切刮著。
我心疼地將這可憐的小綿羊擁入懷中,從後面緊緊抱著,頭倚在她的頸窩之間。
我沒立時告訴她我的想法,因為我知道這刻無論我說什麼,都會被曲解了。

我一直靜靜地抱著她,就只是安份地抱著,我很想從我的擁抱中能傳遞我的心意給她。
「其實…你是否討厭我了?」我像個小孩般,輕輕搖著她的手臂。
她繼續一聲不響。
似乎她的不安感,慢慢的感染著我了。
我冒著被她討厭的後果,伸手輕撫她的臉頰和下巴,觸手之處,仍是濕潤的。
「那如果...我不跟你做愛,是否你就會相信我的真心,是否就會知曉做我的女人這句話中的含意?」我失望的在她耳邊慢慢說道,靜靜地陪著她啜泣流淚。


輕撫著她的手臂、她的臉頰,不時摟著腰,將她更往自己的懷裡抱緊。

「對不起...」我輕聲呢喃著,就像是對她道歉,亦更似對過去的我說。
自責讓我不經回想。
多久沒有如此認真的對待一個女孩,
多久不曾這樣靜靜地抱著一個女孩,
多久未曾為一個女孩動上封存已久的真心。

她髮絲所傳來的香味,是如此的能安定我心,我不自覺的閉上眼,希望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
既安靜、安心,亦沒需要去猜疑、去武裝自己的一刻。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身旁的人輕輕轉了身。
我微微睜開眼,看見她哭紅的雙眼正凝視著我。
「對不起....」我輕撫著她的臉頰,帶著虧欠的眼神看著默默不語的她。
「我…我無意去讓你不高興,我…我只是不懂如何去…去表達我的心意。」明明能言善辯的我,此刻卻變得期期艾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