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句分手容易,說一句絕交容易,卻再見一次困難。」
 
二零一四年,夏。
 
「我嘅故事就講到呢一度。」
 
錢成功首先開了口,「聽你咁樣講完,阿正好似真係做錯咗啲嘢…. 」
 
「係咩?你都未聽完我個故事版本或者你聽完會對我改觀呢?」阿証反駁。
 




阿淳突入,「等陣,你講之前我想同你講一句說話,對唔住..」
 
我們三人被他這句話嚇到了,
 
阿証問,「你講笑咋嘛?」
 
「唔係呀我認真。嗰陣分手之後,先發現原來講分手真係好容易,講絕交都係好容易,但原來要再見返一次,再將關係修補是很難。
 
或者我有可能怪錯你或者冇,但有一個事實,我相信係真,就係你當我係朋友,而我都當過你係朋友,做朋友雖然唔能夠共享女朋友,但都無需做到置另一方於死地。我哋男人嚟㗎嘛,唔似啲女人咁咁小氣,成個婊子咁分派別,你話啱唔啱呀?」
 




毒孤証臉上出現了微笑,
 
「你明白就好啦!或者等我嚟補充故事嘅最後結尾,或者觀感會完全不同。因為很多時候,只看到開頭中間的經過而沒有看到結尾,總似少咗啲咩咁,又或者將事情弄錯了….. 」
 
二零一四年,二月。
 
情人節的那天,我從阿零身上面得知,原來他已經她和阿淳分了手,
 
我詫異地對她,「唔係真㗎嘛」,她回我,「係呀,係真㗎」
 




我立即打電話給阿淳,對於他這位PLAYER 來說沒有什麼是比起自己反被人玩的感受更糟了,我應該都去安慰他。
我真的該打電話嗎?還是會被他認為我是在雪上加霜,
 
因為我早已察覺到其實他誤會了,我和巫忘零早已有一腿。
 
算了我還是打電話去,我打了一遍他沒有接聽,我打了第二遍他也沒有接聽。
 
第三遍、第四遍、第五遍,打了十多遍他也沒有接聽,算了,我放棄了。
 
WhatsApp找找他看看,但我竟然看不到他個人頭像,
 
連上線時間也看不到,發信息也是單剔,難道我被封鎖了嗎?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事,讓他要這樣對我,連Facebook也被block,
 




唯一他沒有封鎖我的是Instagram,在direct裏面找到一段他留下的信息。
 
「我同巫忘零分咗,手你開心啦,你為咗條女可以連朋友都唔要,
 
我先冇你呢啲咁賤嘅朋友。」
 
真相不是這樣,但他卻先入為主地認為我是他們之間的第三者。
 
他看到我閱讀這個訊息,然後連IG封鎖了我 。
 
過一陣子再找他吧!我知道他只不過是一時意氣而已。
 
比起和李子淳絕交更大的是如何處理我和巫忘零之間的友誼。
 
繼續走下去嗎?這到孽緣早該斬斷了,




 
我才不值得為這個女人而放棄一個可以跟伴我一生的好朋友。
 
但我捨得放手嗎?難得等到她終於和阿淳分手,
 
等到一個時機我有機會和她在一起。
 
放手,是,因根本從不應該拿起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