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 2
家人都到處找學校,完成剩下來的兩年,最後在家附近的一間小學取錄了我,家長和一眾同學坐在學校某處聽校長介紹校園、教師、和一眾團隊。我希望借此機會「扮開朗」,得到多些朋友。
放完一個美滿又充實的暑假後,是時候上學了,第一天在操場集合,一進課室,班主任就截了我們幾個插班生,逐一介紹我們。上課或小息時對同學「豁出式説話」,有所回應,感覺不錯的,有一次小息,我發現了我的幼稚園同學張文熹,經幾次聊天,他就成為我的好朋友了,也是我第一個朋友,我的圏子也不過是這樣了,直至有次調動座位,認識了一位新朋友陳達鴻,因大家都有共同興趣,老歌、科學等。最後,我、張文熹和陳達鴻就成了死黨,就像「糖痴豆」一樣,談一些小學生不應談的談話,需然偶遇紛爭,不如意,總也能得過去。之後的日子也算不錯,直到可能是我達強弩之末,不再像以往般「起勁」,「作裝盾」破了,人們開始排斥我、無視我、當然還有中我。説到這裏,不得不説一個人,他叫陳子軒,坐在我前方,管他好玩還是有病,總之在課堂上總是騷擾着我每次都笑容依然、無言而對(即係死忍爛忍),我很記得有一次,上課時他搶了我的筆和擦膠,起初我勸他,也「兇」過他,雖然最終有歸還,但我告訴給祖母,她告戒了他,第二天上學又有何顏面對他呢?他就叫我祖母做「肥婆」……雖然最後有投訴,但是始終,那條**永不言休,永不放棄,永不歇息……幸好,有次我終於不能忍受,哭出來了那時是午膳。「哭」是最直接的投訴方法之一,班主任看到後問個究竟,事後帶他去到教員室,午息後就放他出來了。雖然不見成效,痛苦依然,但始終不像母校那樣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