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總是一種被創造的東西。
儘管苦短,也許只會在腦海閃過,但每次回味,它總是帶來一陣甜。
不管是好的,壞的,那總會是生活中的一絲調劑。
因為回憶總是美好。

也許因為這種原因吧,這樣的習慣也令到阿雪的態度開始軟化。
每天總是被硬著拉到書店看書,慢慢開始,他也會跟阿慧談起各種類的書起來。
說到最近最火熱的小說,阿雪就顯得興奮,說到哲理的書,阿慧又會開始談起各種道理起來。

很快,每天到那個電話亭碰頭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習慣。





每天自己又像是一份新的禮物一般,等待著,那個女孩來開啟。

她也毫不介意而這個只認識幾天的人分享一切。
談天說地,跟他一起就好像連另一個世界也能到達。

這感覺是什麼?是陌生的感覺嗎?但,這卻不令我討厭。

阿慧這樣思索著。





結果時間慢慢過去,阿慧出席思健學會的次數也漸漸少了下來。
但不一樣的是,阿峰卻比平時出現得更頻密了。

「請你們認真點工作呀!不然會趕不上進度的。」
聽到阿峰一如以往的催促,平日懶惰的彬哥也只能順著他的意做事。

剛剛手放下一份文件,轉頭又要做些手工藝。
剪紙,畫畫,塗顏色等工作實在不是這兩個男生的強悍,於是他們只是到處搬搬抬抬,邊看著另外兩個女生愉快的作藝術。

「什麼時候我們變成了表演的工作人員呀...」




聽到彬哥這句無力的抱怨,平日充滿正能量的班長卻一反常態,像是身心俱疲般輕輕拍打著彬哥的肩膀,像是立下無聲的控訴一般。

彬哥見狀,也只好繼續工作。
看到手上那隨便一數都超過一萬字的同意書,已經感到頭暈眩目。

「原來邀請表演嘉賓也有這麼多煩瑣的事務呢...」

看到紙上各種不一樣的程序,不旦要先邀請表演嘉賓,還得經過三次會議,提出要求,向校方申請資助,而且還不止一組表演嘉賓,於是彬哥也忍不住發出慨嘆,一邊是佩服著處理一切的阿峰,一邊是對於自己的無能感到悲哀。

「吶,班長,你知道嗎,原來邀請嘉賓還得經過三次會議,還要確認一堆有的沒的,我們開放日那次原來也幹了這麼麻煩的事呀...」

班長隨手取來一份文件,仔細的打量著上面的條文,也不禁的感慨著。
「以前不會這麼麻煩呢...可能是上次的表演嘉賓放鴿子了,所以這次也比較嚴格吧。」

彬哥像是感到困惑一般,邊抓抓頭,又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





「嘛,聽說還有校外的人要來看表演,慎重點還是需要的吧。」

看著那愈走愈慢的時鐘,這看似悠閒的生活卻充滿了苦困。

「果然做事還是不太適合我呢。」

「吶,阿彬。你看,好像還會邀請樂隊呢,名字是...」
手指順著拉下一找,又翻過幾頁,終於找到那個名字。

「先生樂隊。」
「這什麼名字?抄襲回來的嗎?」
彬哥看到如此滑稽的名字,不禁發出難聽的笑聲。
班長則一手壓在彬哥的頭頂。





「彬哥你這樣很失禮喔,說不定他們是原創的樂隊。」

也許有時候原創跟抄襲只是在時間上的分別,說不定研發出時光機就能變得富有了呢。
「好,有天我也要研發出時光機來!」彬哥這樣想著。

儘使有著很多的煩惱和工作,但有著時間讓自己發個白日夢。
其實事情也沒多壞嘛。

但時間明顯的在慢慢磨滅。

「還有兩星期嗎?」
想到這樣,彬哥就拍了拍班長的手臂。

「喂,班長,你不是要去買東西嗎?給我個時間吧。」





「欸,怎麼突然這麼積極...嘛,也好,就這個星期六吧,我再給你時間。」
沒人注意到班長已經在心裡的角落偷笑著。

那也難怪呢,會令彬哥買東西的人也只有一個而已。

結果卻不小心把眼光瞄到了阿盈的身上。
但傳來的心情卻不是別的,而是一種失落感。

對,只剩下兩個月而已。

也許這樣說吧。
正正是如此的一個地方,才會讓人有一直來的價值。
說到底,會有誰來這種地方呢?
也許只有清潔工而已吧。
因此總會有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到訪。




兩人總是深情對望,然後就忘情的激吻。

對,反正不會有人知道。

然後很快,在那個天色已暗的天空下,那個慢慢郁動的黑影,卻向某個地方前進著。
他只是提著一封信。

慢慢,慢慢,找到他想找的儲物箱。

而上面寫著的名字就只是普通的寫著李慧琪。

黑影轉身就走,而信也消失沒暗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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