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友誼,純愛]那夜晚上,我又被鎖在學校內(永不爛尾): 多管閒事的人
剛進課室,阿峰連忙將椅桌拉得整齊,又準備了些少茶水,工工整整的放到了彬哥跟婷兒的眼前。
一杯熱得冒煙的綠茶就被置在桌上,看著這樣的他,彬哥跟婷兒都感到不可思議。
「現在的中五生都這樣有禮貌的嗎?」
如此的細語反而令他們更為緊張。
那個啦,在優秀的人面前總會有許些緊張。
「你好,前輩們,所以今天想問些什麼呢?」
阿峰擺出一副自然的笑容,像是一個充滿魅力的領袖一般,輕鬆的談吐著。
「呃...那個,想請教一下阿慧的事情。」
想不到這句就換來了婷兒的不滿,在某個沒人看見的角落,婷兒狠狠的踩住彬哥的腳掌。
彬哥用盡全力才忍住沒叫出來。
「你這是在幹什麼啦,自然點好嗎?」
「就算你這樣說...我也...」
「阿慧前輩嗎?嗯,我是跟她認識了很久的同學,前輩你們也不用這麼緊張啦,阿哈哈。」
阿峰很自然的就把話題給延伸了下去,不用說也能明白到他的好意。
真能幹呢,這個男生。
看到阿峰的笑臉,彬哥也稍稍安心了下來,雖然他也多少察覺到是被同情了。但一次又一次質疑別人的好意卻並不是什麼禮貌的行為。
於是他小小的喝了一口綠茶,緩緩道著:
「那個,阿慧也有拜訪你吧,希望你幫忙讓表演完滿落幕。」
「的確是有這回事,那你們想知道的是什麼呢?」
「那個...你也知道吧,我們不可能知道恐嚇阿慧的人想幹些什麼,這樣下去事情不會解決的。」
阿鋒突然收了起那副從容的表情,接著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個窗旁。
看著那道漸黃的光線照到阿鋒那身純白的襯衣上,往上看就是他那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我認識阿慧很久了,從以前一直就認識她。」
他像是有點不知道怎樣講話似的,開了半口,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她是那種很怕事的,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大概她也不想染上什麼麻煩的事吧。」
「不,我是這裡不就是想跟你談談這是不可能的...」
「前輩。」
彬哥被他的話給打斷了話,愣住看著他那認真的眼神。
像是說這「我不會退讓」一般的話。
「阿慧也為這個表演付出了多少,努力了多久,我是最清楚的人,但是請必須考慮她的感受,她有些原因令她不敢面對這種事情,所以才來找你們幫忙的。拜託,別做多餘的事了,別讓她想太多,好好完成我們的工作吧,就是讓她快快樂樂的完成表演,而不是玩奇怪的偵探遊戲。」
接著他又伸出手來,像是有口難言的樣子,輕輕擦過眼角的淚點。
到底他跟阿慧的過去是怎樣的一回事?
彬哥也不敢再問下去,只是伸出手來,輕輕握著阿鋒的手掌。
也許黃昏總是彬哥跟婷兒最熟悉的光景。
他們就看著阿鋒從他們的視野中消失。
「真少見呢,竟然會向那個方向離開,那邊不是很少人去的嗎。」彬哥道。
「嗯呀,應該只有你會到那種地方清潔。」
彬哥聽到後明顯有些不悅,輕輕敲了敲婷兒那腦門,她也用回眼神反擊。
「但是他不是說不要做這種事了嗎,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像是跟蹤狂一樣...」
「嗯,但我還是在意,但看來也沒有什麼令人在意的地方。」
「她有些原因令她不敢面對這種事情,所以才來找你們幫忙的。」
這樣的話徘徊於彬哥的思緒中,久久未能忘卻。
「這樣的話,阿鋒絕對是了解她的人了吧,不可能讓她暴露於危險之下。」
婷兒卻擺出奇怪的表情。
「我覺得不能這樣決定吧,始終...我們知道的事還太少了。」
彬哥看到婷兒又擺出這樣的表情,他本能的伸出了手,但又像是什麼制止了他似的。
但婷兒卻突然站了起來,輕輕向彬哥的額頭一彈。
「痛!你幹什麼呀。」
婷兒卻得意的說:「無論如何,表演一定會成功的,對吧。」
彬哥卻愣住了,接著是一陣苦笑。
也順勢的回應了一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