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說吧,到底什麼是一個壞人。
是他的身份?是他的行為?還是他的動機?
還是他只要走錯一次路,就會被冠上壞人的貶稱呢?
壞人當然是因為做了壞事才會被這樣標籤著,但做了壞事的人又是否應該被視為壞人呢?
答案總是耐人尋味,但能了解的是,最不能原諒壞人的人,往往就是壞人本身。
明明是了解的,明明是清楚的,明明決定了不再去原諒這些人。
但最後偏偏自己又因為這種人而落得如此的下場。

好熱呀,真的好熱,好痛苦。





如果事實果真是這樣,如此的她在這個地方學到的不就只有軟弱而已嗎?

以往的果斷,以往的殘酷,以往的記憶。
現在的自己就以事實在否定著以前的一切。

這種軟弱,好恨。

為什麼不一早把他們都給殺了?

為什麼?





可以流的淚都已經乾了。
但她的口中依然在喃喃說著一些無人能夠聽到的細語。

這份軟弱,好恨。

她明白的,但為什麼?

為什麼這種軟弱給自己的感覺卻是那樣的舒坦?





也許自己也被那一片令人感到安心的光境給束縛住吧。
那一片大家在玩樂的光景。

所以直到現在,她也在期待著。
到底會有哪個誰會去打開這道門,對她伸出那一雙手。

而且看著快將被豪炎吞沒的自己。

眾人所想著的,所希望的也許總是一樣。
有人說過的吧?勿忘花總是那樣的珍貴,容易凋零,但卻容易繁殖,總是落到每一尺每一寸土地上。

代表著永遠的回憶,這樣的象徵不知不覺間滲透了每個人的內心。
忘記了那以往的爭吵,這樣的花,是那般的美麗,誰人又不曾想擁有這樣的回憶?

儘管苦短,儘使艱辛。





還有許多不如意的事發生。
但這群人那希望的事總是一樣的吧?

「彬哥!你先過去,我有事找這群人。」
沒有多加思索的彬哥很快就轉身離開。

但眼前卻是阿弘最不願看到的人們。
明明剛剛是恨著他們的,剛剛的確有想打倒他們的衝動的。

為什麼現在看到那個「老大」又害怕了?
那個弱小的阿弘像是告訴著自己「快逃」一般。

看著他們那身滿是汗水的身體。
阿弘想到了,那個結尾。





接下來看到的畫面卻只是一下偷笑,接著的一發揮拳。

彬哥加快腳步,但愈接近目的地,燒焦的味道就愈是濃烈。
但他也只能用盡身體的每分力氣,救回他重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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