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友誼,純愛]那夜晚上,我又被鎖在學校內(永不爛尾): 熟悉的敲門聲
阿弘,一個毫無特別的男孩子,個子不高,樣子普通,沒有專長,但很清楚知道的是他迷戀著婷兒,迷戀那個出色的前輩。
「可以找她傾訴。」
這樣的話語一直徘徊在他的心中,佔據了他的心神,他的思髓。
儘使,儘使他現在這刻。
依然被踩在別人的鞋之下。
一個又一個骯髒的腳印佈滿他那純白的襯衣。
一腳,又一腳,他卻像是沒有反應一般被玩弄著。
是習慣了嗎?還是已經失去了知覺呢?
「別告訴別人喔,不然那影片就要被放上去了喔。」
幾個男生邊笑著,就邊離開班房,留下那滿身是傷的阿弘。
但他只是慢慢的爬了起來。
掃視了四邊,又把手機從口袋拿了出來。
他能堅持的原因,只有一個。
「我...我還有前輩可以幫我...」
接著他就熟練的打開了手機的功能表,打開了那資料夾。
依他只是滿心歡喜的盯著屏幕,一直盯著,沒有一刻把視線挪開。
直至,直至那黃昏的光消散。
如今,考試的季節也慢慢靠近。
對於這些應試學生來說,聖誕節的假期只留下了被利用來溫習的用途。
有時候他們會想,「為什麼普天同慶的日子我們得在家中溫習呢?」
其實答復也在他們心中,因為假期本來就不是用來休息,是用來工作的阿。
不然聖誕節何來這麼多燈飾禮物購物,全因還有人在看不見的地方,在用沒人看見的功。
不過有一件事是大家都明白的,就是就算是多麼值得的紀念的假期,還是只是普通的紅色假日。
功課還是得做的。
雖然還未到聖誕節,離模擬考試還有些許時間,但是依然有著幾個人還是得負上沉重的課業壓力。
而這就是他們日常的光景,婷兒在偷懶的彬哥身旁,不斷拍打著計算機。
看到她一下比一下大力的寫字,事實上有點替書本們感到可憐。
始終你們生於世上的時候,身上就已經被印上這種莫明奇妙的東西,而且還得被人咒罵。
結果這種憤怒就從婷兒的手指反映出來,一陣又一陣嘈吵和哀號的聲音令彬哥感到痛苦非常。
他終於受不住了。
「那個阿...」
當彬哥把頭轉過去時,他看到了,那種尖銳的眼神。
正在告訴他「別找我說話」。
咦,彬哥突然覺得不吵了。
他覺得這種聲音很普通,於是他就把頭轉回去另一面,繼續忍受著痛苦。
「呀!不懂阿,怎麼一直改正還是錯呀?」
婷兒終於放下手上的筆,仿傚彬哥一樣,懶洋洋的倒臥在桌子上。
「那個呀,你得要有耐性才能念好數學喔,對,就像是煮飯一樣,不能太急,不然只會落得不生不熟的結果。」
「別說生熟了...我連材料都沒有搞清楚阿...」
婷兒只是苦笑著,彬哥偷偷盯了她的功課本。
上面只是寫著再重做,以及一堆紅筆痕跡。
他輕輕拍了一下頭,輕聲嘆息。
「還是先從基本的來吧,如果要做懂圓形,你首先要懂這些定理是什麼玩意。」
彬哥就順手從筆記本撕下一張紙,隨手幾筆就把幾個圓形畫了起來,又在上面畫了幾條線,幾句話,熟練的手法使婷兒看得入迷。
「首先你要懂得這兩個定理,可以反証到底這兩條線是否平分,還是直角,不理解就算怎樣做也不會懂的。」
婷兒一手把彬哥手上的筆記紙搶走,又仔細看了兩眼。
「阿彬你...認真起來寫字還滿漂亮呢。」
彬哥聽到自己被稱讚了,感覺有點害羞,於是他就打算隨便找個話題糊混過去。
但卻被婷兒的問題給打斷了。
「吶,怎麼你現在不打算用功呢,你看起來還滿聰明吧?」
彬哥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嚇到,他只是隨便笑笑。
「哪有...是你錯覺吧?」
婷兒又轉視線轉到彬哥身上,看了他幾眼,扁著嘴。
看到她那副可愛模樣,說彬哥沒被吸引到是假的,但婷兒很快就回復正常。
「算吧,你總有天會告訴我的。」
就這樣她就把注意力放回課本。
「你還真是努力阿。」
「當然阿,我才不想輸得給阿彬呢。」
「怎麼有事沒有都要偷婊我...」
婷兒愉快的笑了笑。
「咚...咚...」
一聲又一聲的敲門聲阻礙著他們的工作,然後門就被慢慢的推開了。
門外是那塊熟悉的面孔,阿弘。
「咦,阿弘嗎?怎麼了?」
婷兒問著,而阿弘則是有點緊張的回答。
「前輩...那個,不是說如果有困難可以找你幫忙嗎..?」
婷兒沒有思索,反而是擺出一個高興的表情。
「嗯,怎麼了?」
阿弘又好像搖擺不定,過了一會,他終於開口了。
「那個...那個我想前輩教我結他...!」
婷兒看起來十分驚訝,她慢慢的放下手上的筆,然後站了起來。
「阿...阿弘,你等我一下!」
結果婷兒就這樣跑了出去,只留下彬哥。
「到底她是有多喜歡結他阿...」
彬哥又注意到只是呆站在門外的阿弘,於是他就開口說:
「那個,你先進來坐坐吧。」
阿弘沒有回應,只是連忙把門關上,又隨意拉了張椅子,就這樣坐了上去。
課堂只留下他們兩個。
「那個,請問你...你跟前輩是什麼關係呢?」
彬哥被這樣的問題問著,固然感到奇怪,但他也仔細想了想。
「嘛...說回來好像,像是認識了很久的感覺,又好像是剛認識不久了的人的感覺...嗯,總是就是同學。」
阿弘只是把頭別過去。
彬哥看了看阿弘的反應,小聲的說了句。
「沒禮貌的傢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