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頭句:性與愛要分開,所以我搵陪坐。
他的嗜好是有兩個閒錢就北上去找樂子,幾乎一星期跑上去一兩次。
比起嫖妓,他更愛找陪坐:
「嫖是一種寂寞,你不會明白完事後那種落莫,陪坐不同,至少能有位姑娘可以聽你大唱苦情歌,跟你玩玩骰盅,這比單純的交配多了一點前戲」。
:「不如試下正正經經搵個女朋友」?
:「有咩關係?反正有女朋友我都會繼續,你唔記得喇?性與愛係必須要分開」!
:「但聽你咁講,既然你唔鐘意去叫雞,咁搵陪坐係為咩」?
:「為性囉!
:「吓」?
:「如果你夠功力,陪坐變埋陪訓,一啲都唔難,隨時錢都唔洗俾,呢個就係我鐘意為陪坐既原因」。
:「真唔真啊?師兄?唔洗錢有得訓埋?」。
他停止了回應,好像不願跟我再糾纏這話題之上,我也不多追問了。
好幾年了,他交了個女朋友,微信的陪坐姑娘不下兩三百個。
我經常祈求,希望那女孩能守得住,不要讓他摧毀了一張白紙。
因為他不是一個好人。
後來,他告訴我,像你這樣的男人將來才最易出軌。
二十歲不玩至天昏地暗,四十歲才玩至家破人忙。
我好像聽懂了什麼,這個是否人們常說的未玩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