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愛、洋蔥、懸疑)她從A片走出來(舊名:我女友竟是田中美佐)(更新至結局): Chapter 51
Chapter 51
瞧見雜誌封面是一個佈滿小孔的白色面具,面具的造形就和電影十三號星期五主角傑克所戴的面具一樣,標題寫著──狂魔舐血再行兇,傑克信徒落網。
內文的標題是窄巷頓成修羅場、面具背後是毒男:
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日清晨五時正,一名清潔工人在民安處港島訓練中心附近窄巷,發現了滿地人體殘肢,狀甚恐怖,據該名報警的何伯說:「當時我嚇到瀨咗屎,依家晚晚發惡夢。」可想而知,現場是多麼可怖。
第三名受害者連X珊(年約二十歲),據說也是與前兩名受害者一樣,職業同樣是一名性工作者,與百多年英國開膛手的犯案目標如出一轍。
在案發三小時後,警方迅速拘捕了疑犯邢X帥(年約二十歲),據消息人士透露,警方在前兩宗兇案發生時,苦無頭緒,只好以當年調查屯門色魔那案件時的方法,從數千名有可能的嫌疑犯,以排除的方法,剔除一個又一個無關的人,當發現了有目擊者曾看見疑犯刑X帥居然於案發前均曾與兩名女死者見面,懷疑當時是挑選行兇對象,於是警方立時邀請對方「協助調查」。
小記訪問到一名老伯,他認出疑犯曾在案發現場出現,而且情緒失控,搥地痛哭,該老伯說:「我一早覺得條友有問題,啲戲over咗,完全做唔到史坦尼斯拉夫斯基所講嗰種又內到外、再由外到內嘅嗰種層次,有啲犯罪心理學家話,有好多兇手都會翻返案發現場觀摩,嗰時我直覺覺得應該係依條友。」
小記又訪問咗疑犯的一位同事,由於該位被訪者要求,不可以在他照片上打馬賽克,小記只好照辦,該禿頭的男士道:「我一早就覺得條友有問題,平時出街應該成日偷窺啲囡嘅裙底,又偷阿婆底褲自瀆,你地唔好睇條友外表豬腸粉,其實內裡好兇狠,廿九號嗰日,我見佢急急腳咁走,咪問佢仲咩,佢居然推開我,一支箭咁走咗去,佢嗰時十成十係去殺人啦!」
據消息人士的話,第三名死者是疑兇的舊同學,另外,疑兇並未能在三樁兇案的案發時提供有力的不在場證據,警方隨時可以對疑兇作出正式起訴。
最新消息,疑兇可能想逃避法律責任,在覊留所以頭撼牆自殺,現在於ICU留醫,情況嚴重。
看完這本雜誌,我不禁用力擊桌,憤憤道:「居然寫到我咁樣。」
現在我身處在普通病房,不是在有警員把守的覊留病房,從這一點便可以知道,警方沒有再懷疑我。
我翻閱另一本雜誌,雜誌封面仍然是面具,標題寫著──面具主人仍未落網,警方收到「來自地獄的信」。
內文標題是──脫了線的無差別殺人,藝人二代慘成魔鬼祭品。
於二零一二年一月一日凌晨三時正,中區重案組收到一個盒子,初時警方以為是爆炸品,後經軍火專家檢查發現盒子內並沒有任何爆炸品,內裡赫然藏著一顆人頭,這顆人頭後經證實是屬於男藝人楊萎停,楊萎停是著名甘草演員楊巨祥的兒子……
其後經警方進一步檢驗,發現了頭顱的鼻子遭割下,再縫上了死者的陰莖;死者的雙眼被剮出,再放進了死者的睪丸;而死者的兩隻耳朵均被割下,左邊縫上了首位受害人關X欣缺失了的左耳;右邊縫上了第二位受害人於兇案現場違失了的右耳;而死者的口腔內也被替換上第三名受害者連X珊的牙齒。
我看到第三名死者的生平照時,覺得很眼熟,然後再看連X珊這名字,終於記起這受害人是我首位暗戀對象,我憶起媽子向我轉述這兩個多月發生的事情,絕色少女像幽靈般出現、我捲進了一樁連環兇殺案當中、失憶,一連串的事件宛如一齣驚慄電影一樣,一名毒男以為自己豔福無邊,豈料福兮禍所至,那原來是桃花劫。
想到這裡,我的衣服再度被冒起的冷汗弄濕,我繼續閱讀未看完的文章。
兇手這舉動儼如當年開膛手傑克向警方寄出來自地獄的信:
{「來自地獄」信},又名《盧斯科信》(Lusk letter)郵戮日期是10月15日,白教堂警戒委員會的喬治·盧斯科(George Lusk)於1888年10月16日收到。盧斯科打開信件附送的小盒子時,發現內藏半顆腎臟,這腎臟是來自其中一位受害者,另一半腎臟被兇手煎熟吃掉。
兇手發出這「來自地獄的信」,除了反證了我不是兇手,還狠狠地掌摑了警方一巴掌,這封極具挑戰意味的戰書就像說:「笨蛋,你們拘捕的並非真正的兇手,面具的主人仍然逍遙法外,迷團尚未解開,受害者仍會繼續增加。」
記者還訪問了有香港第一智者之稱的曹尼瑪博士。
記:曹博士,你身為香港第一智者,請問你對依單案有咩睇法?
曹:咳咳,我覺得警方嘅調查方向錯咗。
記:錯咗?
曹:警方以一般嘅思維邏輯,我覺得永遠都捉唔到真兇。
記:博士,你…你唔會又認為依次係外星人或者鬼怪所為?
曹: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依次連環兇案係超越現有科學嘅解釋有何不可?
記:係呢?警方話兇手係一名無差別變態嘅殺人犯,殺人同肢解嘅技術越嚟越熟練,係經不斷透過殺戮嚟提升技術,殺人嚟目的只係滿足變態嘅慾望,你又有咩睇法?
曹:雖然今次嘅受害者為男性,但係我唔認為兇手已經脫離既有範疇,兇手仍然按照自己嘅規律行事,只係警方仍未歸納出那條線;而且我唔認同兇手嘅技術係逐漸改良進步,反而我認為兇手本身就有高超嘅解剖技術和經驗,因為擱下了一段很長嘅時間,突然間使用到這技術,令佢一時未趨完滿,所以在第一次肢解時,有所罣礙,熱身過後,技術回復至最佳狀態,直到第三單兇案發生時,受害者近乎每個關節位也被割開,再加上那個仿傚「來自地獄的信」嘅取自各受害者器官嘅人頭,我推斷兇手應該具備二十年以上嘅外科手術經驗。
記:博士,如果真係好似你嘅推斷,警方只要按照依個線索去追查,相信好快可以搵到兇手,喺香港具備二十年以上外科手術經驗嘅醫生並唔多。
曹:錯、超錯、大錯特錯,如果警方真係咁調查,永遠都搵唔到真兇!
記:吓!博士,其實你知唔知自己講咩架?
曹:我當然知自己講咩,只不過你地智慧太低,講咗你地都唔會明。
我與那名記者有著同樣的感受,不知道這位香港第一智者說什麼東東。
我繼續閱讀那本雜誌,我的名字再度出現。
內文標題為:英雄變疑兇,不忿被屈,以死明志
被警方拘留的疑犯邢X帥,因為「來自地獄的信」和第四名受害者的出現而洗脫嫌疑,日前被發現在拘留期間自殺的他,情況已由嚴重轉為穩定,但仍然昏迷未醒。
根據可靠消息,於二零一一年,發生在山林道一單輪姦案,被警方視為嫌疑犯的邢X帥力敵三名疑人,拯救了受害人,令三人無法再加害受害者。
一名現場的妙齡少女覆述事發經過:「嘩!佢好癲,一打三,畀人爆樽,都繼續打,命都唔要,成頭都係血,三個MK畀佢打到走都走唔切。」
經記者連日查探,得到了這位真心英雄的更多背景資料,邢X帥有著一個悲慘的童年,十多年前,因為他和弟弟是連體嬰,令他父親拋妻棄子,手術後,他的孿生弟弟死去,從此與母親相依為名,連日來飽受壓力的邢母,因為唯一一位兒子出事,終日以淚洗臉,她堅稱:「啲警察一定攪錯,我個仔一定唔會殺人。」
嫌疑終於洗脫,但含冤者在止稿前仍未甦醒,就連環兇案一事,警方的辦事手法與能力一直受到各界質疑,三名議員老黃狗、長毛賊與大舊飯,就這一事連日向特首及警方炮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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