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娜三個月大的時候,零真白發現自己懷了第二胎。那是凌風為她作定期檢查時發現的。「那並不是您的孩子。」零真白肯定地說道。
「是誰的?」
「以前工作的同事的親人。」
凌風帶著一絲怒意問:「妳還會跟別的男人生孩子嗎?」
「那不正是您所要求的嗎?您到底在不滿什麼?」
凌風默不作聲,零真白怯弱地問:「您怎麼了?」
「我受不了妳懷著別人的孩子。」
 
「凌風,您怎麼了?」凌風的回答令零真白很驚訝,她以為凌風對她不聞不問,沒想到凌風對她表現出嫉妒。
「妳別太高興,對我來說,只是多了個觀察對像。」




「對了凌風,上次我在那人面前,背部長出了翅膀,您知道為什麼嗎?」
「我要看一下資料。」凌風一聽就抓起了文件。
「妳好好休息,家務什麼的,等進入穩定期後再做吧,輔助機械人也會幫忙的。」零真白不了解凌風的心態。可能她沒有好好了解他,每次看見他忙於研究的背影,她覺得他總是懂得一些她理解的事情,於是崇拜他。
凌風急忙走到了研究所。
凌風收到凌直樹久久一趟的來電,凌直樹興奮地說考古的工作非常順利,也許有機會回到水之城探望他和零真白。
凌風剛剛掛線,這個時候,零真白抱著凌娜沿著亮白的冰冷長廊走到研究所。
「凌風,怎麼了?」
「凌直樹的考古工作進展很好,他說要好一段時間才能夠回來見我們。」凌風道。
「嗯。」
零真白抱起哭鬧的凌娜,打算為她哺乳。




「妳對凌娜做什麼?」
「她餓了,所以我……」
「給她營養液啊!」
「難道我就不能餵自己的孩子嗎?」
「妳給我放開她!」凌風少有地對她大吼道:「將觀察對象還給我!不要用妳的骯髒汁液污染她!」
凌風的話刺痛了零真白的耳膜,零真白呆站在那裡,想到她是她辛苦地懷胎七月才誕下的孩兒,她一天比一天更愛這個孩子,一天比一天要重視凌娜,她受不了,感到呼吸困難。
無形的窒息感向她湧來--
「您以為是誰想我變得骯髒的?我所做的事都是為了您……」
「那又怎樣?」
「凌風,她可是我們的孩子啊?」她努力地擠出笑容,試圖讓凌風的臉上表情變得和緩,但是後者依然冷著一張臉,漠不關心地旁觀著她。




「真白,這個實驗可能不能夠再繼續下去了。」凌風說:「妳的情況再出現異常的話,我會把妳處理掉。」
「怎能這樣?您可是一手創造我的人啊……」
「我有能力把妳毀掉,完全抹殺妳的存在……」
「不……請不要……殺我……」零真白拼命地保護著凌娜,跪倒在地上。
「啊啊……我只有您了……」
凌風抬起零真白那張清麗的臉。
「我才不需要失敗的實驗品。」
「不!求您!」
「算吧。」
凌風緩緩地鬆開了手。
「真白,妳站起來吧。妳這樣子,使我很為難,我好像是個無情的人似的。」
零真白站在凌風面前,不時看向凌娜,又看向凌風。
「請把我當作是普通人般看待。像您身邊的一個女孩子,我照顧我們的孩子,這樣,我已甘願。」
「不可能,實驗體就是實驗體,跟人類是不一樣的。」
凌風冷冷地說:「不要做出背叛我的事啊。現在是實驗的關鍵時期,我幾乎是不眠不休地觀察著真白妳的變化,不要在這個時候出亂子才好。假如渡過這時期,我會再發表新的論文說明實驗又進入另一個階段了。」




「您打算做什麼?」
「要是現時成功的話,確保妳的安全後,將以真白為主的Project Zero進一步對外宣揚,我打算再以妳為基礎,影響人類未來的繁殖方式,使他們能夠繼續在地球、或是地球以外的星球生活。」
零真白抱起發出軟語的凌娜,如心愛的寶貝般疼惜地抱在懷裡。
難道未來,凌娜也會遭受到如她那般的命運嗎?
零真白很想制止這一切。
不下定決心,鼓起勇氣踏出一步的話,就無法改變現狀。
「凌風,我會協助您的實驗,不要干涉到凌娜。她還是個嬰孩。」
「很好,真白……讓我看看妳能為這實驗付出什麼吧……」凌風抱住了她。
「雖然妳懷孕了,但是還有幾天就進入穩定期,實驗室內的人工智能系統已完整紀錄了妳的身體狀況。那麼,最近要加緊訓練才行……」
零真白點頭,她心想,不管怎樣,先順凌風的意,再作打算。
 
人類為了生存,一是適應,一是突破。假如實驗進度停滯不前,無以為繼,只好將一切推倒重來。
凌風是這樣想的。為零真白安裝上記錄器後,凌風想起他從前也有時期珍貴著這實驗體。但她畢竟只是實驗品而已,只要他想,他隨時都能夠狠下心腸摧毀她。
零真白凝視著凌風那雙幽黯的眼睛,當中流露的冷漠使她心驚。她總是猜不透凌風的思想,這樣的相處方式,她理應習慣,不過,她盼望奇蹟發生,例如凌風答應她,視她為普通的女性。
零真白的身體適應了紀錄器,順利地置進體內,對於凌風安排的各種訓練,她早已妥協,以免他討厭她。




要是他打算要抹殺她的存在的話--
 
於零真白而言,存在就是傷痛的濫觴。
為什麼要存在於這個世界,多年來過這樣的生活呢?
零真白端詳面前這人,突然發現,她能堅持下來,都是因為愛。
她再一次確認到,她愛這個男人。
凌風給她的是,如毒藥般的甘美,明知會受傷,但,只要對方仍接納她,再多的痛苦,她都能像「平常」的生活,若無其事般熬過去。
但是,那天,她的生命改變了,凌娜的出生,使她重新審視她向來的生活。
「妳在看什麼?」
「凌風,您的表情好認真喔。」
「是嗎?我不自覺就……」
「留意到凌風專注地工作的表情,我就會被凌風您吸引呢……」
「好了,真白,接下來,我想測試真白的極限哦……」
「真白知道了。」
零真白苦笑,她的存在,就是受苦……




 
零真白的身體呈大字形躺在米白色的床上,雙手被金屬扣固定。
兩腿強逼著打開,足踝處也被金屬扣鎖緊。
「凌風,我還沒有進入穩定期。」
「沒有問題。」凌風開啟了記錄器道。
「零真白,妳是我的。」
「凌風,我好愛您,真的。」
「妳愛我?我告訴妳,妳起初連感情都沒有。」凌風說。「妳現在擁有的感情都是擬真。」
「不可能,我對凌風您是……真切的……嗯……」
零真白秀麗的黑髮非常柔軟,她的前額冒出了汗水,零真白臉上潤濕的淚水,沾濕了凌風的白色襯衣,察覺到這事的凌風,無語地用他已挺立起來的昂揚粗魯地磨擦她粉紅的花穴。
「不!凌風!不!不要這樣!」零真白哭喊著,嘗試伸出手制止他,但皓白的手腕卻被金屬鎖扣固定住無法活動。「為什麼?」
「妳乖乖的聽我的命令,我可能會對妳好一點。」
佔有,是最深層的煎熬。
「真白會聽話的……」
凌風用力地撕咬著零真白可憐的蓓蕾,大手放肆地捏弄著她白玉般的豐碩。「很配合呢……真白……妳是我的。」




「凌風……嗯唔……啊……」凌風溫柔地撞擊著她脆弱的體內最深處。
零真白張著紅唇,睜著氤氳的大眼睛,衣衫半褪地,裸露出迷人的柔軟身姿。
被凌風壓在身下的零真白,想伸手撫摸他,想示意他不用焦急,他隨時都可以品嚐她身體的一分一吋。可是,雙手被綁紮起來了。
受不了凌風的吻,零真白發出了氣喘聲,馬上覺得害羞,原來零真白渴望凌風的擁抱,只有擁抱,她才實在地感受到凌風的體溫和聽見他心跳。
像人一般地活著,是她這產子工具的奢望。
「很快樂吧……真白……」
睹見零真白的紅色雙眸沾染了情慾,凌風更是不顧一切地使用強橫的力道,在她體內無情猛撞,彷似要撕裂她纖細的身軀。
「凌風……求求您停下來……請您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想到脆弱而微小的胚胎正在子宮內,零真白流著晶亮的淚水,以哀慟的語氣泣訴,盼望凌風能結束對她的折磨。
「我不是說過妳要跟我合作嗎?」
煩厭的淚水,凌風哪會理會零真白的哀求,他把零真白的雙腿大大張開,再瘋狂地在她體內挺進,抽送,零真白全身顫慄,她體會到深刻的痛苦,以及痛苦以外,她對凌風的欲求,對凌風的關切,也在一瞬間湧現,她的心裡不能夠離開凌風,她全然屬於凌風了,她希望能夠成為凌風的一部分,這種緊密的接觸,是她唯一接近可以凌風的心、靈魂的方法。
她看著凌風無神的雙瞳內,看不到她的存在,這樣的凌風到底正在想什麼?訓練的時候,凌風仍在思考研究的進展,該怎麼做才會有效提升研究的效率和成果,該要怎麼訓練,才可最有效地充分利用他面前的這件工具呢,零真白心想,於凌風的腦海內打轉的,肯定是這類事情吧。
凌風也許想對她做什麼更加無情的實驗吧,為了把她利用得更為徹底,連她懷著第二觀察對象的時機也不放過,也許是想以此證明她僅剩的用處吧。那之後,凌風就會將她如同廢物一般丟棄到一旁,再也不會回頭看她一眼。
即使如此,零真白仍是毫無反抗地接受著凌風一次比一次殘忍的訓練,完全無視她的體力,強行將她逼迫至能夠承受的限制,什至突破極限的境界。當突破她能夠承受的極限時,她肯定會完全失控,思想和意識徹底地被怪物吞噬,最終淪為純粹的產子工具吧。如同凌風所希望的完成整個實驗,也就是他整個實驗的最終目的,包括事先計劃改造的優質基因,零真白將會成為母體,無止境地為人類孕育生命。
每次訓練,凌風就更加了解她的身體,但也只是肉體上的瞭解而已,他對她的情感,漠不關心。
「我……好害怕……再也不能見到凌風您……」
零真白睜著眼睛,不想錯過凌風的表情。
「再這樣下去……真白就不能控制怪物了啊……」
「那不是正好嗎……」
「嗯?」零真白以為她聽錯了。
「我說,真白啊,妳的意識留在這裡,也沒有作用,倒不如給怪物控制妳不是更好嗎?」
「您怎可以--」
「反而我一開始只想妳作為工具啊。」
「凌風--」
「您忍心嗎?」
「可以啊。妳對我而言,妳的價值僅此而已。」凌風說。
凌風的話重重敲擊零真白的腦海,零真白瞪著眼睛,怔怔地望著這個相對了十八年的男人。
與此同時,凌風不斷提高記錄器的轉速,用手擠壓零真白的雪玉,乳汁不絕地流出來。
「嗯嗯嗯嗯!」不斷湧現的強烈快感讓零真白不能自恃,檀口微張地流出涎沬。
美豔的紫紅色花朵在凌風面前盛放,零真白渾身火熱,她的蜜液濕潤了床鋪。
「來吧,真白。在我面前展現妳的極限,把妳完全奉獻給這個實驗吧。」
零真白沒有任何的動作,事實上被金屬扣束縛著的她,幾乎失去了反抗對方的力量。
「我是人類吧?」
久久,零真白的聲線嘶啞著,劃破了研究所寂靜的空氣:「再怎麼說我也是人類啊,我這顆心仍活活地跳動著。」
凌風放慢了頂弄的速度說:「事實上妳已經離死亡不遠了,妳體內的那顆心臟被怪物的尖刺愈刺愈深,也就是說,妳的生命力本來就微弱,若不是依賴怪物的生命力支撐,恐怕妳到現在,都不能維持活著的狀態。」
「怎麼可能--」得知這個真相,零真白更是激動得呼吸困難。
「我原本也不想告訴妳這樣的事情,這樣正好,反正妳到最後也是給怪物吞噬的。」
「不對。」零真白說:「我會活著,是因為知道凌風您存在於這個世界,我才會有活下去的意志,難道您以為我完全沒有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嗎?只要凌風您一天生存,我零真白絕對不會讓怪物的意識凌駕於本人的意識上。」
即使零真白這樣說了,凌風臉上的表情仍不見絲毫變化,他只是說:「妳知道嗎?我要的是整個實驗的結論。我實在等得太久了。」
零真白知道,凌風所作的研究的成效是一代一代累積的,即是零真白的後代會一代比一代變得愈來愈優秀,使得人類,整個族群不斷地進化,適應世界的各項變化,以達至存活的目的,將所有累積的優勢精煉成進化的新人種,代代傳承,就是凌風長久研究的目的。
「只要讓您滿意的話……就算是交出身體什麼的我也願意……只要您在我身邊……我可以做任何事……如今我就算明天就會死掉,我也控制不了,只是我實在不捨得凌風您,和我那可憐的女兒凌娜了……」
凌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使得零真白柔弱的身體幾近貫穿。
「是這樣嗎?那麼妳就預備怪物全然掠奪妳的意識的那一刻來臨吧……」
「難道凌風您對真白真的沒有半點留戀之意?」
聞言,凌風像是憐憫地望向零真白,她泛起嫣紅的雙頰,眼眶微紅,像是哭得梨花帶雨,然而也許哭得太多,於是凌風錯覺那是她平時的樣子,總是帶著哀傷的神情。
「怎麼說呢……我對妳有無止境的渴求,以及極小的興趣而已……畢竟妳是唯一於實驗初期成功的實驗品,可之後妳在研究上的改變,可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男根不斷地衝擊著零真白緊細的花徑,在她體內遺下他的刻痕。
「但是再怎麼說,我也……」
這個時候,零真白稍微鎮靜了情緒,對於凌風的侵犯,她似乎是適應了,身體所有角落都接納了他的開發和進佔,她身內任何一個細胞都感受到零真白的亢奮和悲痛,每一吋神經都在叫嚷發痛,好讓零真白釋放出她那受到壓迫的吶喊。
零真白早就察覺得到自己是怎麼迎合凌風的要求,為的是不想凌風離開她。
「真白,妳真是不懂得愛人。」
零真白聽來覺得諷刺至極,面前的殘酷而冷漠的男人,居然說她不懂得愛人,以致她不禁冷笑起來。
「您是在說,我的付出,您全不接受……」
「為何我一定要接受妳所付出的一切?是妳不願意接受我所重視的事物吧……」
「凌風您一直是零真白最愛的男人啊……」
「我就是知道,才會偶然地留妳在我身邊,發洩我的慾火……因為我知道無論我怎樣利用妳,妳也絕對不會離開我。」
像是拒絕接受凌風所言的事實,零真白閉上雙眼。
「啊啊,我不想知道您這樣想,我寧可您騙我說您愛我……」
「這樣有意義嗎?」凌風問。「……我只是想要妳而已,沒有其他想法。」
「即使是那樣也好……最少您還在我身邊……」
零真白的蜜液在床單上形成淺灘,零真白吐出深深淺淺的軟哦。凌風聽著她這悅耳的嗓音卻不為所動,他眨著細長的眼睫,淡淡地下了結論。
「全部都是訓練啊,真白,這次也要結束了嗎……」兩人一陣喘息過後,凌風離開了她的細身。
「凌風……」
凌風沒有解開她身上的束縛,卻走遠了,零真白當下一陣心慌,難道凌風要把她困在這裡不成?
繼而,凌風又折回來了,他取來了幾枝針筒站在她面前,順序分別在她的一雙白嫩柔軟,以及最私密敏感一處注入藥物。
「嗯……嗯嗯……」體內傳來一陣燥熱,很快她就覺得下身變得濕潤,因為對方是凌風才有這樣的反應吧,她這樣想。而對方如像得悉她的心意,長指伸進她狹隘的花穴內,不經意地挑弄花核,教她虛空難禁。
 
「凌風……您想做什麼?」零真白問。
「如我剛才所說,想測試真白的極限。」
凌風的指加速抽弄,零真白的身體的反應變得愈來愈激烈,想到肚腹內的孩子,於是零真白不禁擔憂地問。「那些藥會影響到孩子嗎?」
「不知道呢。」凌風毫不在意地說,彷彿零真白不是正在懷孕,而是像平時一般地與他歡愛。事實上凌風重視零真白的安全,用於她身上的藥物都是合適的份量,凌風這樣做不是因為凌風關懷零真白,只是凌風想實驗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範圍內,以免實驗的過程產生偏差,影響他的成果。
「您怎麼可以這樣做?」注射過藥物的零真白,一雙白玉腫脹,尖端堅挺,分泌出乳液,乳汁流滿了她的身上,像汗珠一樣從她的嬌體上滑落到床舖。
「妳是個實驗體啊,妳與我有約定,為什麼不?」凌風反問她。
自從怪物愈來愈活躍,零真白的情況出現異常,凌風能做的是見步行步,若果他不能挽救,他寧可消毀零真白這實驗體,也不願浪費他所得來的資訊,他決定若零真白完全失去利用價值,他則會開展另一個階段的研究,徹底放棄她。
「凌風,我是怎麼了?我好怕……」零真白吐息連連,微睜著眼眸,嘗試抓緊凌風,但又被金屬扣束縛住。
隱密處湧出蜜汁,濕潤了凌風的手掌,本來凌風用食指挑逗著零真白,此時再滑進了中指,絲毫不可憐她地,長指依然在她體內律動。
「放心吧,訓練好快便會結束。」
零真白發現她的身體只接受他的撫愛,她只接受他一個人。
凌風把她渴求的欲提升到最高,零真白已不能自已。身體揉合的只能有他的汗水和體液。
「真白,妳真是敏感。」凌風抽出修長的手指,以熱熾再一次沒進她溫暖的內部。
「呀啊啊啊!」
還有數天便踏入懷孕期第十六週,還沒有完全穩定的胚胎,正受到凌風無情的衝擊。
一下子進到最深的碩大壓逼著子宮頸,不斷地蠕動,刺激粉嫩的內壁,強制地擴張著不斷收緊的細肉,嘗試將阻礙排斥出去。
「不!凌風!不!」一陣又一陣劇痛,揉合著麻痛,傳遍了零真白的四肢。
零真白喊叫,她很怕凌風會把她的孩子殺死。
「放心,我告訴過妳,沒事的。」凌風以平靜的語氣告訴她。
放置於菊穴的記錄器,旋速已到達極緻,折磨著嫩肉,雙重的快感逼得零真白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
「唔嗯唔唔嗯!」
 
凌風禁不住將零真白一擁入懷,道:「真白,妳的聲音真的很好聽。」
感受到凌風的暖意,零真白流出更多眼淚,像是怎麼都流不完,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映照進凌風的瞳孔裡。
「凌風,真白愛您。」明知道凌風會假裝沒聽見,零真白還是由衷地把自己的心意告訴他。
「真白,訓練要完結了,妳預備好了嗎?」凌風果然若無其事,柔聲地問。
「請凌風放心地進入到真白的裡面,盡情地在這裡注滿您的生命之源。」
為了手腳能再次自由活動,也不忍心肚裡的孩兒繼續受到傷害,零真白在他面前假裝得乖巧順從。
「說真的,我每天都想要真白,現在的真白已到達臨界點,只差一點點我就明白妳的構造。能夠將妳完全地開發,真是太好了。」凌風不停地在她的粉色肉穴裡面挖掘,碩大一陣發顫,濃濃的濁液湧進她的花心。
零真白很安靜,身體把凌風的精華徹底地吸收到某個深邃的黑暗空間裡面。
 
凌風將束縛零真白四肢的金屬扣分別解開,接著幾個金屬扣自動退到空出的牆壁位置裡面,機關隨即合上,使得那裡看來只是片普通的牆壁。
經過接連不斷的高潮,零真白軟倒在床上發抖,無力地注視著凌風。
「都到了這個地步,怪物居然還沒有出來。」凌風沉吟一聲。「我原先還想得到更多研究的材料。我想看到那雙翅膀,我想看到更加美麗的零真白。真白,妳剛才都在做什麼呢?」
「我不就乖乖地聽凌風您的命令,完成您所指示的動作,身體也任由凌風您進出佔據了,您還有不滿意的地方嗎?」
「妳還沒有到達極限。」凌風道。「還差一點點呢。」
「什麼極限?」
「我要在妳的後庭裡放進一個新的記錄器,沒有我的吩咐,妳不能擅自取出。」
「凌風,您想做什麼?」
「給我去乘搭水陸兩用巴士,站在巴士車廂裡不動就可以,讓其他乘客接觸妳,收集數據。一小時之後給我回來,明白了嗎?」
「真白知道了。」
凌風取來齊全的工具,把零真白體裡不久前用過的記錄器拿出,換上新的記錄器,壓到後穴內部,並開到最高的轉速。
零真白穿著白色的單薄連身裙,走出門外,湧現的快感使她的兩腿間一下子潤澤無比。
夜深,零真白到了車站登上車後,站在玻璃窗旁邊注視風景。突然一隻大手滑入到她的蜜徑裡。「沒有穿內褲嗎?」一道男聲低劣地道。「非常容易就進到裡面,剛才跟誰親熱過嗎?」
「這與你無關。」直接地拋出答案,零真白完全不在乎正在撫摸她的男人是誰。
「有意思啊。果然跟報道上所提及的內容相同,是個誘人的實驗體。」
男人把她的上身抵在玻璃車窗上面,大手粗暴地隔著衣衫擠壓著她的白玉,從花蕊冒出的乳液沾上了布料,讓她的白色連身裙若隱若現。
「別這樣。」零真白說:「我在懷孕,不能太激烈。」
男人將零真白的裙子掀起,肉感的臀部盡現眼前。
男人從容地刺進無名指,本來已容納他的食指和中指的細穴,再次容納他的刺入。
「零真白。」
零真白收緊兩腿,好讓對方更加深入。
男人從後摟抱她,他的另一隻手由她胸部下移,使勁地按壓著她漲鼓的小腹。
每次按壓,大量的蜜液湧出,沿著她富有線條感的大腿內側流淌。
「妳果然是有了孩子的母親啊。」男人道。
「肚內的孩子多大了?」
「還有三天就進入四個月了。」
男人抽出手問道。
「是那個科學家的要求嗎?那不是太可憐了嗎?」
「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車裡擠滿乘客,商店消失了,道路兩旁都是樹影,零真白的內心隱約地感覺到不安。
「我啊,是個警察,但是這個城市容許我們做這種事。」
「警察先生。」零真白叫喊。「求您放過我的孩子。」
隨著車因駕駛到郊區,道路變得巓坡不定,男人在這個時候侵犯她,隨著衝力直搗零真白的體內,前端直接刺激到她的子宮口。
「啊呀呀呀呀呀!」
兩腿發軟,零真白按著車窗,男人粗暴地抬起她的腰椎,直接截著她體內的敏感點。
「本來今天有點煩躁,現在正好消消暑。」
「不不!你頂到了,這樣太深了!」
男人往內猛刺,隨著子宮口被擴張,巨挺不只一次接觸到胚胎。
「真柔軟,果然三、四個月的,還能夠勉強地碰到最深的地方呢。」
「不,求你停下來。」
「妳以為我會體諒妳嗎?」
一連串瘋狂而猛烈的撞擊過後,燙熱的白濁液體隨即湧入零真白的子宮裡。
男人下了車,下腹劇痛的零真白滑落在車廂的地板上。
因為不是凌風,才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那男人明顯地是聽說過她的事故意羞辱她。
 
「妳怎麼了?」睹見零真白臉上痛苦的表情,另一個乘客,男人朝她伸出手來,想扶起她。
「不要碰我!」零真白嚷道。她狼狽地蜷縮在一角,連與男人視線對上也不願意。
「妳看來很辛苦,我有什麼能幫忙的?」
「沒有!沒有!」
零真白拼命搖頭,男人沒有再追問什麼,自顧自下車。
巴士現在停站,雖然距離凌風的家很遠,她也寧願馬上下車,想起剛才的事,她不想留在巴士裡。
可是,腹部的痛楚愈來愈猛烈,於是她連走路往打開的車門下車的力氣都失去。
肯定是方才自稱警察的人太粗魯,才讓她出現了問題,要是再次發生異常的情形,她會被毀滅的,就像是正在運作的齒輪漸漸失序瓦解,最終到達無可挽救的地步。想到這一點的零真白禁不住在那裡哀慟,然而這個時代的女性,在男性眼中好比奴僕。男人不會特別尊重她們,也不會過問她們的事。
除非她的情況會影響其他乘客,巴士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司機也不會關注她的情形,就連其他乘客都不再理會這事。
其後她只得默默地忍耐著錐心之痛,要繼續等到該下車的地方,勉強自己下車離開這輛巴士。
不一會,巴士已由郊區駛回到市區了,零真白在凌風的家附近的車站,她費了全身的力氣,緩慢地走下車,雙腳接觸到地面的時候,她覺得稍為舒緩了她的苦,能夠離開那裡實在是太好了。
她坐在巴士站附設的椅子上休息,深沉地呼吸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致電給凌風,請他來接她回家。
那時已是凌晨,而且下雨了,凌風就冒著微涼的風雨來到巴士站,零真白臉色蒼白的望著他,淡淡地說了一句:「還好您願意來找我,我覺得快要撐不住了。」說完零真白就暈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