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恩隆四人坐在豪華房車上,柯恩隆瞥了樓柏奇一眼,語氣帶點不忿道:「柏奇,你好眼光吖!頭先買中咗無入球,我倒輸返俾你。」
 
「隆少,依排我黑仔,諗住搭落謝家進到邪一邪,但點知中咗,其實你打莊中間抽水,兩邊都有落注,平衡到風險嘛!」
 
樓柏奇這樣的說法讓柯恩隆感到氣結,這豈非說自己不懂當莊家,賠錢也是活該。
 
剛剛輸了兩百萬的江彬強顏歡笑去安撫柯恩隆,道:「隆少,錢財身外物,今日輸咗,聽日搵得返,我地依啲上等人底厚,依啲錢我地隨時搵到。」
 
方貞光亦插言道:「計我話隆少輸錢都唔係最重要,最慘係無面,平時嗰個蠢鈍兒都係俾我地當提款機,依排佢都唔知係咪轉運,幾次賭局都俾佢贏返轉頭,唔通嗰個神棍真係咁有料?」
 




江彬附和道:「光少,俾你咁樣講一講,個神棍好似有啲料到喎!自從蠢鈍兒痴埋個神棍到,我地都好少贏過佢錢。」
 
柯恩隆嗤之以鼻道:「睇嚟你地都俾謝家進瞞騙喇!個個神棍不過係謝家進搵返嚟嘅戲子,其實……」
 
柯恩隆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儘管江彬覺得柯恩隆的說法很牽強,但他依舊點頭附和道:「隆少有見地,謝家進未必諗到依條橋,但佢個仔就難講喇!話晒都叫謝金雄隔代欽點,點都有返啲料到。」
 
方貞光道:「隆少,謝家進最近成日贏錢,連敬龍叔單野都俾佢過骨,你話會唔會佢真係轉咗運啦喇?」
 
方貞光提及到樓敬龍與謝家進爭風吃醋的事件,柯恩隆與江彬不禁住口,一旁默不作聲的樓柏奇聳了聳肩,道:「我老豆同謝家進爭女嘅事,全世界都知,我無乜睇法,你地唔駛介意。」
 




樓柏奇雖然這樣說,但三人也有所顧忌,沒有把話題繼續放在樓敬龍身上,柯恩隆道:「我地做開賭嘅都算撈偏,緊係會信風水命理,我老豆遇到幾次風浪,都係因為活佛先可以逢兇化吉,但係活佛唔係一般風水師,唔可以話見就見,一般江湖術士都係呃飯食居多。」
 
方貞光恍然道:「隆少,最近識一個命理高人好靈,連甜心姨都好信佢,好似叫做山震漢,不如我地遲啲返香港見下佢啦!」
 
「依啲野遲啲先講啦!頭先場沒波輸咗成三千個俾蠢鈍兒,要搵返幾條女出出火先得。彬少,你係咪安排好喇?」
 
江彬臉上掛上淫邪的笑容,道:「我當然安排妥當啦!隆少,你鍾意鬼妹;柏奇就幼齒;光少就鍾意運動員嘛!」
 
方貞光笑罵道:「彬少,你就鍾意飲奶,你自己實同自己安排好啦!」
 




房車上,眾人說話內容淫猥不堪,如果流傳開外,必讓大眾嘖嘖稱奇,原來這些富家子弟暗地裡是這個德性。
 
***
 
謝家進看到柯恩隆敗走,不禁心中一樂,道:「以前阿隆班仆街仔成日喺背後笑我做慈善賭王,依家風水輪流轉喇!輸到褲穿窿,所以仕光做人千祈唔好太自滿,正所謂驕兵必敗。」
 
謝家進難得意氣風發,立時把握機會,擺出父親的姿態去訓誡兒子。
 
謝仕光道:「爸爸,自從你識咗阿志後,佢就成日帶挈你贏錢,今次又係靠佢。」
 
謝家進嘻嘻笑道:「阿志哥仔又真係幾旺我嘅。」
 
我道:「其實唔係我一個人嘅功勞,家師話人嘅磁場係會相互影響,相輔相承,就好似劉備同諸葛亮咁樣。」
 
謝家進點頭道:「無錯,我係劉備,你係諸葛亮,我係魚,你就係水,總知我地就唔係水魚啦!哈哈哈。」




 
謝仕光嘀咕道:「爸爸,你係劉備,咁我咪係阿斗囉?」
 
謝家進拍了拍謝仕光的肩膀,道:「虎父無犬子,老豆係老虎,生嘅仔點會係狗啊?哈哈。」
 
謝仕光奇道:「不過講開又講,阿志,你真係幾神奇,塞內加爾對法國,你居然夠膽買隊大冷門。」
 
謝家進道:「仕光,有乜出奇啊!諸葛亮都識借東風,阿志有啲神通,都好合理。」
 
我笑了笑道:「其實都有跡有尋,當絕大部份人睇好,往往會出現意外。」
 
謝仕光點頭道:「無錯,依啲叫黑天鵝效應。」
 
宛琳珊以手肘碰了碰我,道:「喂!成皇志,你今晚贏咗咁多錢,係咪應該要打賞一下我地?」
 




我苦笑道:「吓!我仲未收到錢喎!仲有啊!妳知唔知平時我用咗幾多錢係妳地身上,依啲錢係幾間公司嘅營運成本嚟㗎!」
 
「哼!小氣!」
 
在Galaxy girl中,儘管我與其他成員的關係都很友好,可是她們總會把我當成老闆,唯獨宛琳珊不一樣,除了因為她是Galaxy girl的台柱外,最重要的是我們間經歷了很多,從中學到娛樂圈,這些經歷讓我們成為了朋友。
 
柯恩隆等人鬧個灰頭土臉,原本讓同父異母的柯恩繼暗爽,可是看到其他人的焦點都集中在成皇志身上,便感到不是味兒,心想不過讓這個不學無術的人僥倖估中一次而已,他不相信對方長期這麼幸運,世界是留給有實力的人,那些只懂裝神弄鬼的人遲早會被淘汰。
 
賽事完畢,我們趕著前往機場,乘搭夜機到日本,我與謝家進父子道別,道:「謝生,我地趕住去機場走先喇!」
 
謝家進道:「我同仕光聽日都坐私人飛機去日本,最衰你趕住走,如果唔係坐我架飛機。」
 
「謝生,我都想搭你架順風飛機,奈何Galaxy girl聽日喺日本有外景拍攝,所以我地要趕今晚機。」
 
謝家進笑道:「後生仔努力啲好嘅,咁到時去到日本再約你睇波。」




 
別過謝家進後,我與Galaxy girl等人乘搭旅遊巴到機場,在車上宛琳珊嚷道:「各位姊妹,頭先老細買波贏咗大錢,你地話佢係咪應該要有啲表示先?」
 
有宛琳珊作帶頭大哥,Trace和Tiffany異口同聲道:「係啊!老細,我地今晚夜機飛日本,聽日又晨咁早拍野,好辛苦㗎!」
 
Galaxy girl的其他成員立時附和。
 
我嘆了一口氣,道:「真係無妳哋辦法,咁啦!唔駛做野嗰陣,我帶妳哋去食好嘢,之後再shopping,任妳哋買。」
 
歡呼聲立時在旅遊巴士上回盪。
 
如果接下來的賽事都是按照歷史的進程,這些花銷都是微不足道。
 
經過一日的折騰,其他人都很累了,她們都在車上小睡,雖然我都很勞累,可是我的精神很亢奮,這時我查閱了飯桶武等人在日本發送給我的短訊,他們按照我的指示,分批投注在塞內加爾,賺取了過千萬的利潤,換言之,只算這一場球賽,我已經獲取了將近三千萬的盈利。
 




我繼續查閱手機的短訊,發現了布正麗給我的短訊。
 
「楊鳳瑤嚟接我地機,佢同另一個架仔嚟,個架仔都幾斯文靚仔,睇得出佢好鍾意楊鳳瑤,點啊?聽到依個消息係咪個心有啲唔舒服呢?呵呵!」
 
布正麗總是喜歡把我與其他女生拉在一起,雖然我知道這個消息,心裡真的有一點點的戚然,然而想深一層我應該替楊鳳瑤感到高興,她從香港來到日本,可以融入這個國家,而且還有人喜歡她,我不是應該替她高興嗎?
 
我回覆短訊:「不過啲人話架仔好變態,佢哋鍾意將啲食物放喺女人身上,唔知楊鳳瑤接唔接受到?」
 
未幾我便收到了布正麗的回覆:「你滿腦子都係依啲野?我唔驚楊鳳瑤俾人蝦,佢依家啲柔道好耍家,如果你喺佢面前亂講野,嘿嘿!」
 
「我同宛琳珊佢地去緊機場,好快到日本,到時見啦!」
 
「好啊!我聽日黃尊義一早有外景,我哋搵個時間同楊鳳瑤食飯啦!」
 
透過短訊與布正麗說著些無聊事,亢奮的心情漸漸放鬆,很快我便倦極而眠。
 
清晨,首爾軍穴酒店的總統套房內,柯恩隆等狐朋狗黨經歷了一夜狂歡,都摟著身邊的異國美人進入夢鄉,唯獨樓柏奇一人拿著染血的玻璃瓶靠在窗前沉思,房內隱約傳來女孩的哭聲。
 
一名未成年的印度裔少女坐在房間一角啜泣,只見血液不斷沿著她的大腿流出,她出身賤民階層,被兄長賣到人口販子手上,人口販子趁著這些體壇大事,會有數百萬的遊客前來的機遇,於是便從世界各地網羅大量女性前來賣春。這是她第一次接客,原本瞧見樓柏奇唇紅齒白、俊朗英偉[vv1] ,心想把第一次給了對方也不錯,豈料對方不但罵她,還打她,最後更加以酒瓶不斷插入她下體,讓她疼痛非常,她力氣又不夠對方大,不知過了多久,對方才停下來。
 
天生有潔癖的樓柏奇看到那名印度少女的裙子有些乾涸的漿汁,感到噁心,後來交談得知對方是賤民後代,不禁感到羞怒難當,自己是天潢貴冑,身份高貴,這人想與自己一夜風流,真是痴心妄想。
 
正當樓柏奇想把對方趕走之際,印度少女居然摟著自己,立時讓他失去理智,打罵對方:「賤人, 妳有咩資格掂我,你依啲人出身低賤,成身病菌。」
 
樓柏奇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撕開了印度少女的衣棠,怒道:「妳依啲賤人,要我同妳搞?妳就想喇?妳只係配依枝野咋!」
 
話畢,樓柏奇以玻璃瓶口猛然抽插對方,印度少女慘呼,樓柏奇得意地笑道:「點啊?係咪好爽啊?哈哈哈。」
 
瞧見對方表現出痛苦的慘況,樓柏奇便越興奮,道:「係咪好想要?再大力啲、再入啲好無?」
 
樓柏奇以玻璃瓶蹂躪凌辱了對方,滿足了踐踏人尊嚴的欲望後,他卻感到空虛,他知道普通的稚女不能滿足自己的慾望,只有柯家皇冠上那顆最璀璨的明珠,才讓他有興趣去採摘。
 
自己家族並不比對方差,如果他向柯恩隆提出這樣的要求會怎樣?他相信對方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那麼只好用其他辦法。
 
翌日,柯恩隆等人看到了印度少女的慘況,不禁詫異,得知情況後,江彬道:「柏奇,乜搞成咁啊?好彩我同個雞頭好熟,先撳得住單野,你差啲搞出人命喇!依到喺韓國,俾人知道好麻煩㗎!」
 
樓柏奇冷哼一聲道:「怕咩啊?只係一個賤民,佢係印度仲慘啊!依家我俾嘅錢,佢幾世都搵唔到啦!更何況嗰啲扯皮條,做得依啲野,佢驚過我地啦!」
 
柯恩隆搖著頭道:「柏奇,嗰個印度西施筍貨嚟㗎!仲要係處,你搵玻璃瓶開佢苞真係嘥料啊!」
 
方貞光害怕道:「我地都係快啲去機場啦!萬一俾人影到,會好大鑊。」
 
柯恩隆道:「好啦!我地去機場,早啲去日本玩過。」
 
其他人聞言亦贊成柯恩隆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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