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叄期實體書,經已有售>今年我三十三歲,回到了1998年 (校園、穿越、奇幻): Chapter　１０１　柳豔的抉擇（上）

Chapter　１０１　柳豔的抉擇（上）
 
這一星期的等待，對於丁老師來說可是一種很痛苦的心理煎熬，他經歷事業和家庭的雙重打擊，如果他事業出現低潮，家庭會作為他最強後盾；而當他的家庭出現紛爭，他可以寄情在工作上，可是當這兩方面同一時間出現問題，他根本找不到分散痛苦的渠道，這星期他寢不安席、食不甘味，讓他的體重輕了差不多十磅。
 
他曾多次到岳父家裡哀求丁太太原諒，可是丁太太把腹中孩子夭折一事歸咎於他身上，鐵了心和他離婚。
 
離婚一事看來已經不可挽回，丁太太決定帶同女兒離開他，現在他再也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只要還有這份工作，他可以找一個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和他生小孩組織家庭，所以現在最要緊的是保住這份工作。
 
他不確定是何人把他和柳豔親熱的裸照和片段寄給他太太和吳校監那裡，但他知道校董會的紀律調查會找柳豔問話，只要他和柳豔「夾好口供」，校董會應該會放過自己的。於是他致電給柳豔，希望柳豔助他渡過難關，可是無論他如何威迫利誘，柳豔也沒有給予他一個明確的答覆，最後還把手機關掉。
 




不要緊的，只要我堅持自己清白，到了校董會那裡，我們各執一詞，我還是有機會的。
 
丁老師心存僥倖，到了校董局的總部，這幾天他準備了一份說辭，打算待會在校董們面前陳情。
 
可是當他面對一眾校董的時候，吳校監直接了當地道：「丁老師，你對本校嘅學生做出依啲咁嘅事，品德同誠信好有問題，校董會決定同你解除合約，你再唔係吳林紫娣紀念中學嘅老師。」
 
丁老師聞言大驚，道：「等陣啊！吳校監，你點可以只係聽柳豔嘅一面之辭，唔畀我申辯嘅機會，就作出咁嘅決定？」
 
「邊個話我地只係聽嗰個女學生嘅一面之辭，仲有物證呢？嗰啲相同片，同埋董老師，都講咗你地以金錢誘使該名女學生作出不道德嘅交易。」
 




丁老師詫異道：「咩話？董老師？」
 
「係啊！佢同樣因為操守問題畀校董會解雇，我地吳林紫娣紀念中學校風純樸，絕不姑息老師對學生做出依啲行為，其實你地咁樣做，我地可以交畀警方處理，但係該名女學生唔再追究你地嘅行為，所以我地都尊重佢嘅意願。」
 
丁老師如鬥敗公雞從校董局走出來，他腦海一片空白。
 
完了，一切也完了，他的人生已經完了。
 
他想不到董老師和柳豔有一腿，兩人聯合起來一起陷害自己，他們這樣做完全是損人不利己，董老師得到什麼？他同樣被解雇；而這件事情公開了，柳豔只會遭人冷眼，她不怕成皇志會離開她嗎？
 




他以為自己很了解柳豔，怎也想不到那個眼中善良、膽小的女孩會有這樣的心計？他以為自己可以把持著對方，讓對方乖乖地成為自己的禁臠，可是最終居然讓她毀了自己的一生。
 
丁老師越想越怒，他咬牙切齒地道：「依家我咩都無晒喇！但係我都唔會畀妳好過，我一定會報復架！」
 
＊＊＊
 
這個星期，吳林紫娣發生了一件轟動全校的大事，董老師和丁老師同時被辭退，由於他們都有教授會考班和高考班的班級，距離高考和會考的時間只餘下不足半年，所以很多同學都受到了影響。
 
他們突然被辭退的原因初時眾說紛紜，後來同學間流出了他們被辭退的原因是因為柳豔的關係，亦有傳柳豔在外當援交。
 
這幾天柳豔成為了學校的焦點，一位女學生讓兩位老師被辭退，她想被人忽視也很難。
 
最近我忙於應付自強會的事情，與柳豔見面的時間少了，突然間發生這樣的大事，我當然要向柳豔問個清楚明白。
 
由於這事件的關係，現在柳豔在學校裡很觸目，這天柳豔來到我家中，我們終於可以單獨談談。




 
我問道：「豔姐，依兩日學校有好多關於妳嘅傳聞，究竟發生咗咩事啊？」
 
我看到柳豔雙眸內瑩光波動，忙道：「豔姐，我唔係話唔信妳，我只係想搞清楚發生啲咩事咋！」
 
柳豔擁著我啜泣，我只好撫著她的背，安慰道：「豔姐，妳唔好喊啦！有咩野妳同我講啦！我地一齊去面對。」
 
柳豔把事情娓娓道來，當我聽到她以自己作餌，反過來算計丁老師，我便不禁有點慍怒，道：「妳點解要咁做？妳之前應承過我啲乜架？」
 
「我驚佢對付你啊？」
 
「咁…妳可以同我講架？」
 
「我怕我嘅事麻煩到你。」
 




「咁你搵董老師幫手，反而唔怕麻煩到佢？」
 
「佢…為我付出好多，我…還唔到畀佢。」
 
我聞言恚怒道：「妳覺得我唔夠佢愛妳？」
 
柳豔淚盈於睫，反問道：「咁點解你一直唔肯公開我地之間嘅關係？」
 
「我…我想低調啲，我驚我地公開，會成為其他人嘅焦點，對大家都做成壓力。」
 
「你係為我著想？定係怕公開咗我地嘅關係，你會畀人笑、畀人睇唔起啊？」
 
「豔姐，我唔係啊？我只係…」
 
柳豔有點歇斯底里地吼道：「點解之前你同靜宜一齊就光明正大？同我一齊就要偷偷摸摸？」




 
看到她這樣子，我有點不知所措。
 
柳豔哽咽道：「因為我鍾意你多過你鍾意我，所以我可以為你委屈自己，就好似董老師鍾意我，佢可以為咗我連份工都唔要。」
 
「豔姐，唔係咁架！我…」
 
我回應得有點有氣無力，可是我一時間又未能提出什麼實質事情去反駁柳豔的指責，難道我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
 
柳豔看見我無言而對，她臉上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掙開我的手離去。
 
＊＊＊
 
回到過去，我改正了很多我之前做得不好的事情；亦嘗試過很多未曾想過的事情；我比從前積極進取得多：我創辦了自強會、和兩位挺好的女孩談戀愛，可是當我感到煩惱的時候，和以前一樣，也只能一個人去承受。
 




和郭左杰等人越走越遠，而我和游大輝、陳依官二人雖然尚算友好，但要我對他們談及這方面的事情，我又感到難以啟齒，最後我又是選擇一個人在街上跑步去宣洩。
 
當我跑到大隴街附近的公園，感到累了，便坐下來休息，雖然出了一身汗，鬱悶的感覺稍減，可是我與柳豔之間的問題，仍然纏繞著我。
 
回想起剛才的情景，我不禁嘆了一口氣。
 
倏地有人喊道：「咦！成皇志？」
 
我循聲瞧去，發現喊我的人原來是布正麗。
 
「ＨＩ，咁啱嘅！」
 
「嗯，我啱啱放工啊！」
 
「係喎！妳仲喺ＣＡＦＥ返緊ＰＡＲＴ　ＴＩＭＥ喎！」
 
「你跑步嚟啊？」
 
「哦！係啊！」
 
布正麗道：「我頭先聽到你嘆氣？好似好多野煩咁喎？」
 
我再嘆一口氣道：「唉！做人係咁架啦！有邊個會無野煩架？」
 
「最近柳豔畀人話喺出面做援交，你又同緊佢一齊，係咪煩緊依樣野？」
 
我聞言現出錯愕的神色，布正麗道：「睇你嗰樣，我諗我估中咗？」
 
我訝道：「妳無可能估得到架？」
 
「阿興同我講，話撞到你同柳豔係屋企出嚟。」
 
布正麗這麼說，我記起之前曾經有一次被阿興發現我帶柳豔回家，我曾叮囑他不要和別人提起，他竟然把這些事情都對布正麗說。
 
我不滿道：「阿興個衰仔居然做咗妳支針？連依啲都同妳講。」
 
「睇你個款都係唔開心先跑步發洩嘖？你條友成日有咩事都收收埋埋，唔去同人講，好似上次你同靜宜之間有問題，你就做縮頭烏龜，一個人走入去離島避世。」
 
我聞言苦笑道：「妳估我想咁樣屈住架！其實…有時依啲野唔知可以同邊個講？」
 
布正麗拍心口道：「可以搵我啊！嗱！我地去七仔買半打啤酒，一邊啤啤佢，一邊聽你盡訴心情。」
 
我們買了半打啤酒，回到公園，布正麗把一罐啤酒遞向我，道：「嚟！飲晒佢！」
 
我接過布正麗遞給我的啤酒呻了一口，讓我想起之前她獨個兒去長洲找我，現在我又遇到感情上的問題，她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道：「靜間我同妳講嘅野，妳應承我唔可以同其他人講，ＯＫ？」
 
「嗯，你放心啦！我把口就最密架喇！」
 
「其實成件事真係一匹布咁長…妳應承我，真係唔好同第二個講喎！」
 
布正麗不耐煩道：「我都應承咗保密咯！駛唔駛發毒誓啊？」
 
我有點不好意思，道：「咁又唔駛。」
 
我將柳豔與自己的事全都告訴給布正麗聽。
 
布正麗聽畢整個故事後，愕然道：「乜原來件事咁複雜架？咁樣聽落柳豔都好慘吓？」
 
我點頭道：「係啊！豔姐真係好慘。」
 
布正麗指責道：「成皇志，你份人真係…平時你算計人就滿肚壞水，但係喺啲感情事方面就好似弱智咁。」
 
「吓！我衰邊瓣啊？」
 
「你為咗柳豔『界』手，又當住咁多人面前打姓丁嗰個賤人，睇得出你真係鍾意柳豔，但係你份人就係粗心意，柳豔喺依個時間係要你喺身邊支持佢。」
 
「我有啊！」
 
「你有？佢嬲你唔肯公開你地嘅關係，佢係希望你用男朋友嘅身份支持佢。」
 
「嗯，我仲以為佢呷埋啲乾醋添，呂靜宜都飛咗去英國啦！我唔公開只係我唔想大家有壓力嘖！」
 
「你同佢唔公開，但你之前同靜宜一齊就光明正大，咁佢就會覺得你愛靜宜多過佢。」
 
「女仔嘅心事都係妳地女仔清楚啲，佢唔講我真係唔知佢想點。」
 
「真係奇怪，你人又生得唔算靚仔，份人又鈍，但係居然又咁多女仔鍾意，你係咪識得落降頭？」
 
「吓！我生得咁丰神俊朗，妳得話唔算靚仔，妳應該要去配返副眼鏡，妳戴返副眼鏡之後，可能有唔同嘅諗法呢？」
 
布正麗冷笑一聲，道：「你依個花心蘿蔔，同靜宜散咗有幾耐嘖？咁快又同柳豔一齊，真係要劏開你，睇下你有幾多個心？」
 
我苦笑道：「我無一腳搭兩船，妳講到我好似啲負心人咁。」
 
「欸，差唔多十二點架喇！走喇！返屋企瞓覺喇！」
 
與布正麗傾訴一番後，我心中的鬱悶感減輕了很多，而我亦決定了應該怎麼做。
 
＊＊＊
 
昨天與成皇志吵了一架，晚上柳豔思潮起伏，想了很多事情，睡得不太好。
 
她曾經對楊鳳瑤說：「女人接受一個鍾意妳嘅男人，比起等待一個妳鍾意嘅男人會幸福得多。」
 
因為對方愛自己多於自己愛對方，對方會更願意去無條件付出，不會讓自己委屈，那個女人不喜歡給人疼？她還記得當時與成皇志相戀的呂靜宜，快樂得像樹上的小鳥，容光煥發，臉上的甜笑彷若滴出蜜糖一樣；而現在與成皇志一起的自己，並沒有得到同等的待遇，做什麼事情也要偷偷摸摸，她是成皇志見不得光的秘密情人嗎？
 
她想起董老師，心中不禁生起一絲內疚，那個深愛她的男人義無反顧去為自己付出。
 
數天前，董老師在接受校董會的紀律調查，他為求讓丁老師得到懲罰，自己也作出了犧牲。
 
柳豔得知董老師為了自己而被辭退，她很傷心，道：「董老師，點解你要咁做啊？」
 
董老師深呼吸了一口氣，才道：「柳豔同學，我同丁老師都做咗一啲傷害自己學生嘅野，我應該得到同樣嘅懲罰。」
 
柳豔潸然淚下，搖頭道：「唔同架！董老師，你對我好好。」
 
「就算我對妳好，我始終都係傷害咗妳，我得到咗懲罰，我個心反而可以平靜落嚟。」
 
「你唔應該受到懲罰，我係…自願架！」
 
「妳係我學生，我對妳做出依啲事情，已經係違背咗老師嘅誠信。」
 
「點解…點解會咁架？董老師，你係一個好好嘅老師嚟架！」
 
董老師安慰道：「柳豔同學，你唔駛擔心我喎！就算我做唔到老師，我話晒大學畢業，唔會搵唔到野做架！」
 
柳豔雙手掩面，董老師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柳豔同學，其實依家都幾好喔！妳同咗成皇志一齊，唔好再去做嗰啲野，唔好再放棄自己，要努力加油啊！」
 
柳豔從回憶中回到現實，她步進校門，關於她的事情已經在校內流傳，有些同學認出她，向她投出嘲弄戲謔的目光。
 
「妳睇，嗰個就係柳豔喇！佢上年係學生會會長嚟！點估到佢會做埋啲咁嘅野？」
 
「係囉！真係睇唔出啊！有兩個老師因為佢而畀學校炒魷魚。」
 
「嘿嘿，你地話，話晒同學一場，我地幫襯佢，會唔會收我地平啲喔喇？」
 
「你夠膽咪行過去問下佢囉！」
 
這事情發生後，丁老師得到了懲罰，而她亦要承受別人的冷言冷語，面對這種語言暴力，她只能獨個兒去面對。
 
此時有人從後喚道：「豔姐，早晨。」
 
柳豔瞧見我有點錯愕，我一把拉著她的手。
 
柳豔詫然道：「成皇志，你做咩啊？依到學校嚟架！」
 
我微微一笑道：「豔姐，我諗得好清楚，之前我無顧慮到妳嘅感受，以後有啲咩野，我地一齊去面對喔！」
 
我牽著柳豔的手，經過那些一臉錯愕的同學身旁，正色道：「唔該你地咩都唔知，就唔好亂咁講，你地亂咁講都係過癮一陣，但係就會傷害到人一世。」
 
那些同學慌亂地別過頭去，柳豔臉龐掛上甜絲絲的微笑跟在我身後。
 
＊＊＊
 
我與柳豔這樣一牽手，很多人都知道了我們的關係，被其他同學蜚短流長是少不免的，現在我開始明白柳豔的感受了。
 
除了在學校內遭到其他同學的指指點點，在校外我們亦受到了別人的搔擾。
 
這天午飯，我和柳豔在學校對面的公園與南乳等人遇上，為免麻煩我們已經回避他，但明顯他是有備而來，他和一眾狐朋狗黨擋著我們的去路。
 
南乳道：「喂！見到我嘖，仲乜走咁快啊？」
 
我擋在柳豔身前，道：「想點啊你？」
 
南乳瞪了我一眼，道：「今日我唔係嚟搵你，同我彈開。」
 
柳豔縮在我背後，南乳嘿嘿笑道：「妳怕我啊？點解啊？我送過禮物畀妳，大家又ＨＡＰＰＹ過，不過妳嗰陣同我講妳叫焰兒，後來我先知原來妳叫柳豔。」
 
南乳的視線從柳豔轉到我身上，戲謔道：「點啊？做護…雞使者，佢雞嚟架咋！邊個畀錢就可以上啊！都唔知畀幾多人上過佢啦！喂！我地話晒一場老襟，幾時同埋佢一齊玩３Ｐ喔？」
 
我聞言大怒，推開了南乳，喝道：「收聲。」
 
南乳怒道：「想撩交打啊？」
 
南乳的同黨聞言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打量了他們一眼，南乳那方一共有六人，真打的話，結果只會是我給他們狠揍一頓。
 
此時，布正麗步進公園目睹這狀況，罵道：「喂！南乳，你嚟依到做咩啊？」
 
布正麗的出現讓南乳有點錯愕，他道：「咦！布甸，乜妳都喺到嘅？」
 
「隔離就係吳林紫娣，你喺到撞到我，好出奇咩？」
 
「無，見到妳有啲驚喜嘖！布甸，依家孖腸哥好睇我，我彈起喇！你跟我有前途啊！」
 
布正麗雙手放在身後，展現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微微點頭，問道：「跟你？」
 
「係啊！」
 
驀地，布正麗把藏在身後的木棍拿出，向南乳揮擊，罵道：「跟你？跟你個頭。」
 
南乳伸手擋架，道：「喂！布甸，妳痴咗線啊？」
 
一位小混混看見這種情況，想上前幫助南乳。
 
另一位小混混見狀阻止那位想替南乳出頭的混混，道：「喂！唔好多事啦！南乳霖布甸，全世界都知架啦！佢地耍下花窗嘖！」
 
布正麗邊打邊罵道：「走啊！」
 
南乳被布正麗打痛，又不敢還手，他只好與他的同黨落荒而逃。
 
布正麗打跑了南乳等人，把木棍拋開。
 
我道：「喂！布甸，今次真係多謝妳救咗我地，但係話時話，妳碌棍喺邊度攞嚟架？」
 
「枝棍係固定樹木嘅木條，成個公園咁多樹，容咩易攞嘖！」
 
柳豔亦向布正麗道謝，布正麗道：「得喇！要多謝我就請我食飯啦！」
 
我們三人到了寶石餐廳，布正麗問道：「你地嘅事喺學校傳開，依家南乳佢地又嚟搞你地，你地應該承受緊唔細嘅壓力，有無諗過點算？」
 
我沈吟了半晌，才道：「把口喺人地到，我都控制唔到，何況過一排佢地講到厭就唔講架啦！」
 
布正麗道：「依一個方法好似太消極，有啲野你唔去否認，人地會當咗你係默認。」
 
「布甸，妳嘅意思係…」
 
「之前我地校園報刊登咗展豔媚嘅報導，好多同學睇完，都對展豔媚嘅印象改觀，你地覺得好唔好喺下期嘅校園報作出澄清啊？」
 
我搖頭道：「我覺得咁樣去將件事刊登係校園報上面，只會對柳豔做成二次傷害。」
 
布正麗道：「唔係將成件事放上校園報上面講，而係作出篩選，點講呢？就好似啲名人傳記嘅電影咁，將對自己有利嘅講出嚟，不利嘅就唔講。」
 
我聞言覺得布正麗的說法可行，我道：「我地可以用假借嘅方法，例如寫一篇小說講一個類似嘅故事去勾起同學嘅同情心，因週刊都成日用依啲報導手法架！」
 
布正麗點頭道：「無錯，校園報係我地自強會出版嘅，我地可以控制內容，係出版前，可以畀柳豔睇下點先，唔滿意再修正。」
 
我轉向柳豔，問道：「豔姐，妳覺得依個做法好唔好啊？」
 
柳豔考慮了一會，然後握著我的手道：「好啊！成皇志，我聽你講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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