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質甜故] 以前校花依家做左我下屬: 包養
李生三十幾歲,是幾位老闆之中最年青的一位。
李生和之前的兩人不同,他一進廁所就先把鈔票遞給了有容,說:「唉,老王真係唔衛生,你咁玩完其他人仲點用呢。」
有容不知所措的接過鈔票,問:「一係我洗個臉先?」
「唔駛啦,好快姐。」之後李生脫去衫褲,展露出他健碩的身材。看來平時應該有鍛鍊身體的習慣。
李生脫下內褲,自豪地展露出跨下又粗又長的巨物。
有容看著對方跨下這個兩隻手掌都握不完的巨物吞了吞口水,之前被挑起的慾火本來就還未滿足,馬上轉身扒在洗手盤上,翹起屁股向著對方。
這個角度讓大家看到她烏黑的陰唇向外翻開,有點泛黃的乳白色的黏液從中間流出,又腥又臭。
但李生似乎並不介意。他熟練地戴上安全套,對好位置後,一挺腰就整根插入有容的體內。
「啊呀~~」隨著有容一聲呻吟,儘管如此巨大的尺寸,還是輕易地整根插入了體內。然後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和之前兩人不同,李生很好地控制抽插的節奏,一時急速,一時緩慢。
「啊~~~啊呀~~」
李生的先天的優勢加上熟練的技巧更是讓有容高潮迭起,忍不住在眾人面前呻吟起來。
但李生只是冷冷的說:「知道自己下面鬆就夾實啲啦!臭雞!!」
「係~~知道~~啊呀~~」
李生又抽插了幾下,說:「你夾左架啦!?」
「下~係啊~~」有容說。
李生搖著頭,一臉厭棄的說:「雞入面你都算賤。」
但聽著李生的侮辱,有容卻愈來愈興奮。
仔細看下,會發現有容的乳頭也因為充血變成深黑色,並明顯的突出。這是她興奮時的特徵。
李生一巴拍在有容的屁股上,說:「你話你自己係咩!」
「我…我係最賤既雞…」
想不到如此淫賤的說話,從有容口中親口說出來。
男人扯著有容的頭髮,令她望著鏡中骯髒不堪的自己,說:「你睇下!邊有雞好似你咁污糟,咁賤格架?」
「啊啊啊啊呀~~~~~~~」
這時,有容突然發出一陣高昂的呻吟聲。同時,男人感覺到有容的體內傳來一陣抽搐,而有容的身體也輕微的震抖著。
「嘩!仲高潮添!」
李生一邊繼續抽插,一邊說:「係咪俾人插得好舒服啊?」
「係啊~」有容直接承認。
「舒服要嗌出來架嘛!雞你都唔識做!」李生毫不留情的責罵。
「啊~啊~~好舒服啊~~」
「啊~大力咁插我啦!!」
在高潮的快感刺激下,有容的道德枷鎖似乎完全崩壞,在大家眼前隨心所慾地呻吟。
「真是個賤貨!!」
「俾人屌得咁爽,應該調轉俾返錢老細啦。」
「仲污糟過公廁!」
此時眾人似乎也察覺了有容的M屬性,開始用各種言語繼續侮辱有容。
「下面塊閪又黑又鬆,好似做左十幾年啲老雞咁。上面無波都算數啦,連粒的都咁黑。」
李生用沒什麼感情的語氣批評著,像一個美食家嚐到一塊劣質廉價的牛排,一邊咀嚼一邊批評著。
「真係垃圾!!」李生給了有容最大的侮辱。
「係啊~我係無人要既垃圾啊~~」有容的理智像已經斷了線,毫無羞恥地呻吟。
這時,李生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啊~啊~~」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刺激下,有容很快又迎來一次高潮。
高潮的快感比上一次更強烈和持續,酥麻的感覺傳偏全身,直到每根腳指都感覺到。
同時,李生也終於要迎來爆發。
李生馬上抽出跨下巨物,扯下安全套,命令有容:「轉身!同我含住佢!」
有容聽話馬上轉身,剛張嘴含住,就感覺到大量溫暖腥臭的黏液噴進自己的喉嚨。
「咳、咳…」有容忍不住咳嗽。
「含住佢!」李生命令道。
李生噴發的量很大,儘管有容努力接住,還是有很多精液噴到有容的臉上。
「吞晒佢!」李生再命令道。
即使心裡多不情願,有容還是把滿口又腥又臭的黏液吞了下去。
李生清潔一下身體,穿回衣衫,走出廁所。
筋疲力盡的有容,直接就扒在廁所的馬桶上昏迷過去。一直到我們散席的時候都還扒在馬桶上沒醒。
在我離開的房間時候,聽到幾個小姐在討論著。
「啲客走晒啦,去叫醒隻臭雞啦。」
「唔去啊!咁污糟!」
「由佢訓一陣囉,今晚咁辛苦。」
不過,第二天早上,有容就居然用會所的電話打給我。
她說她飲醉後,一直在廁所睡到早上,才被清潔工人叫醒。醒來之後卻驚人的發現,自己昨晚辛辛苦苦賺回來的錢,還有銀包手機全都不見了。
她找她的「媽咪」,還有昨晚同台的幾個小姐問過,都說不知道。想息事寧人的「媽咪」也拒絕為她翻查閉路電視。
口爆顏射中出,能做的這一晚差不多都做齊了。最後居然一無所獲,還賠上自己的手機和銀包。有容在電話裡氣憤得哭出來。
身無分文的有容唯有打電話給我,問可不可以接她回家。
剛好有空的我也只好開車去接她。
看到她時,她身上只穿著昨晚的那條吊帶裙,裡面連胸圍都好像沒有。一上車,就傳來一陣濃烈的腥臭味,還有宿醉的酒味。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經過昨晚一役,幾乎沒有底線的作風令她聲明大噪。許多客人都專門指名找她陪坐。
這段時期,她幾乎沒有時間再跟我約炮。每天下班也是匆匆忙忙的離去。
本來我也想找她抱怨一下,但她之前借我的錢,最近也開始慢慢的還了。看來這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再要求什麼。
後來有一天,李生之來我們公司傾生意時,遇到了有容。
兩人當場雖然沒太多交談,但過了不久後,有容把欠我的十幾萬一筆過還清,然後遞了辭職信。
她的離開令不少男同事失落了一陣。後來,有容在會所那邊的工作也辭了,自己的社交網站也變得很少更新。
有次聽會所裡其他的小姐提起她,說她被李生私下包養了。
之後又過了好久一段時間,我再也沒有見到有容,也沒有聽到她什麼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