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唔容易執返起個心情,返屋企。
 
一返到去,港女家姐就黎料啦,「喂!做咩咁遲先返?杯野飲呢?」
 
我黑住面咁遞杯野飲俾佢。佢一見杯野飲就破口大罵,「做咩撚野呀你?無野呀?杯野係沙冰黎架,依家變左水啦。」
 
本黎心情難得好返,果然返黎如我所料,港女不變。
 
「你咁勁咪你買囉仆街!無錢我俾埋錢你買啦!」我不甘示弱,「你有本事就係出面收兵,叫人幫你買啦。無本事正係識叫你細佬買。」
 




佢聽到之後,塊面紅曬,一時三刻唔知講咩好。
 
緊係啦,你實駁唔到架,因為我講既全部都係事實。正係識拎自己細佬黎出氣有鬼用咩?!
 
「叫你做小小野都做唔到,死廢柴。」佢仲係度死雞撐飯蓋,根本就係港女特色。
 
家姐拎完杯野飲就返入屋,錢都無諗住俾返我。算啦,我都已經習以為常。
 
我返入房,飲左一啖已經溶曬既朱古力,由凍變左唔凍。
 




一邊飲,就一邊諗起李sir同婷婷都係飲呢款,可能飲同一杯呢?
 
我份人就係咁,成日諗埋啲負面野…佢地買兩杯唔可以同時各一杯咩?但我就係假設左佢地係一齊飲同一杯。我都好憎自己咁既性格,想改又改唔到。
 
我飲完一啖,大大力放低杯唔凍既朱古力。溫既朱古力真係好難飲,與此同時用黎發洩自己心中既不滿。
 
之後就瞓上床,望住雪白既天花板,思緒凌亂,唔知點先可以平復自己既心情。
 
算啦,去打機啦。開部電腦,打陣機。
 




成個人的確係舒服左好多。我玩緊既,係當年既heat project,係旺角街頭係咁拎住支衝鋒槍沖出去。俾人殺都唔緊要,最緊要可以衝出去亂咁殺人。
 
我已經唔想用腦黎打機,只想單純咁享受殺戮既快感。
 
用黎麻醉自己既大腦,等我可以唔諗起佢一陣,一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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