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慾願墮 」樓下的區議員辦事處: 「夢慾願墮 」樓下的區議員辦事處9
「夢慾願墮 」樓下的區議員辦事處9
case2.3 逗留
「呂小姐,警察的調查已經結束了,並沒有什麼發現。」在呂小身邊工作的孖生姐妹銀玲說。
「很好。」呂小姐在議員辦事處內看著貼上不同相片的住客檔案。
「其他人呢?進展良好嗎?」呂小姐問。
「是⋯進展都很順利⋯」銀玲吞吐地說。
「擔心金玲嗎?」呂小姐站起身。
「不⋯不是⋯」銀玲和金玲都一直對呂小姐唯命是從,只要是她的旨意,她們也必定跟從。
「放心吧,我會看著的。」呂小姐微笑著說。
「還有一件事⋯」銀玲的確擔心姐姐,但有一件事情讓她更在意。
「什麼?」呂小姐步出區議員辦事處,晨光耀眼,一個充滿朝氣的早上來臨,她看到變成呂玲兒的金玲正提著餸菜回阿明家,而她的身後,有一對夫婦拖著行李箱漫步著。
「有份參與調查慧議死因的一位警察,今天搬進這個小區。」銀玲說。
「真有緣呢,我們。」呂小姐盯著照顧太太的男人說。
⋯⋯⋯⋯⋯⋯⋯⋯⋯⋯⋯⋯
休課的第二天,我被食物的氣味喚醒,我知道,現在有人在等待我起床,煮好熱騰騰的飯菜,為我新的一天打開序幕。
「阿明,起來啦?」玲兒微笑的酒窩,比晨光更耀眼。
「已經煮好飯了啦⋯」真棒!我敢說最算我追求到美琪,也享受不到這種生活。
「快梳洗啦!都中午了,你不是約了朋友踢足球嗎?」玲兒很照顧我的生活,自少單親的我一向對這種牢騷很嚮往。
愉快地吃過午餐,我獨自前往足球場和朋友聚會。
「怎麼不叫你女朋友來呀,順便介紹大家認識嘛。」阿邦邀約足球聚會的原因主要也是想我招供吧。
「她說有事情要忙呀。」雖然我沒有主動邀請玲兒,但她亦表示有要忙的事。
「真可惜呢,不過她真的長得超像美琪!我還以為她在便利店等你後你們真的交往了。」阿邦說出讓我驚訝的事。
「便利店?那天的事?」
「最後上學那天呀,我很晚才離開學校,見美琪待在那裡呆站著便上前問她了,她說她在等人,還問我有沒有見過你。」阿邦說的那時間⋯我應該已經離開了⋯莫非美琪沒有爽約,是送走了那班同學後再回去找我。
但怎說也是她不對!約了我就不應該應酬別人,我少說也等上了一小時!如果有重要的話對我說又怎會這待我。
「對了,你的女朋友叫玲兒吧?在那學校上課的?有女性朋友介紹我們嗎?」阿邦追問著說。
我不知道,關於玲兒的事,除了名字,我只知道她和美琪很像,連居住的地方也沒有⋯
我和她⋯要怎樣生活下去?我又沒有工作能力,就算不上大學打工也賺不到多少錢。
「女性朋友就沒有了,但冰凍的柑桔水我準備了很多,大家要喝嗎?」我身後傳來悅耳的聲線,是玲兒,我的神秘女友。
「啊!嫂子!」
「真的和美琪很像呢!」
「謝謝嫂子?嫂子真棒。」
玲兒的出現得到我一眾朋友的認同,也把我的疑問暫停了。
談吐私文大方的玲兒輕易地融入我朋友我圈子,從朋友的眼中我可以看到羨慕的眼光。
是的,有這樣的女朋友絕對是值得羨慕的!
「滿意嗎?我的表現。」玲兒挽著我手說。
「你不用準備那麼多呀,很辛苦吧?」她說要忙著原來是為我的朋友準備飲料。
「要打好關係嘛,這樣才稱得上賢內助。」玲兒的確很討人歡喜。
「啊!下雨了!」
天氣急轉,突然下起滂沱大雨,我和玲兒馬上跑到公園的亭子暫避,但也免不了淋濕身子。
昨晚洗澡後玲兒穿了我的衣服,那時候我就在想,她連住所也沒有,更何況替換衣服,她來的時候⋯什麼行李也沒有。
濕透的白色上衣透現了她的肌膚,緊貼的部分能看到她身體的曲線。
莫非⋯她無穿內衣⋯
「不要盯著我看嘛⋯」玲兒害羞地掩住胸脯。
「玲兒⋯我們去買衣服吧。」當下我終於意識到要留下她,就要付起照顧她的責任。
在小區商場挑了幾套衣服後,玲兒顯得有點尷尬。
「不如算吧⋯呂小姐只給了我很小錢,我都用在買飯菜上了。」玲兒不願花錢在衣服身上。
「當然不行!你是女孩子呀,要穿得漂漂亮亮的,我爸給的家用⋯只要省點用就無問題了,加上有你煮飯比在外面吃更省錢呀。」老爸給的錢只要不浪費在遊戲上,其實每月也能省下不少,這種無謂的娛樂看來有必要減少了。
「那⋯我可以⋯到那裡添置一下嗎?」玲兒面紅地指著內衣店說。
「得得得得得!當然可以⋯你自己進去吧!錢包給你!」果然⋯玲兒她⋯連替換內衣也沒有⋯
挽著大袋小袋的衣服,我們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會不會讓你很大負擔呀?」玲兒還是很在意花了我的錢。
「傻瓜,我是你男朋友呀,照顧你是天經地義的!」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被需要,第一次⋯有了生活的意義。
「那⋯阿明你可以牽一下我手嗎?」玲兒面紅著說。
「這兩天也是我主動挽著你,你也沒有牽過我⋯」玲兒空蕩的手在搖擺著。
「回家吧。」我牽著她的手,這個突如其來的女朋友,本身還是沒有真實感,但現在我能感受到她手心傳來的溫暖。
是真的,我的願望真的達成了。
「阿明。」我的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老爸!」該死!老爸怎會突然回來的?
我還未想好要怎樣和老爸交待,這個突如其來的女朋友,現在還要住在我們家!
「這位是?」老爸看著我們牽著的手。
「世伯你好,我叫玲兒,是阿明的女朋友。」玲兒微笑鞠躬。
對了⋯反正遲早也會被發現,不如坦白從寬⋯祈求老爸會接受吧。
⋯⋯⋯⋯⋯⋯⋯⋯
廚房內,玲兒認真地下廚,我和老爸在客廳能聽到她微弱的歌聲。
「原來交女朋友了呢,我的兒子也長大了。」老爸點起香煙說。
「啊⋯也是⋯最近的事。」該怎開口呢⋯
「對了⋯怎麼突然回來了?」老爸通常也是在月中和月尾回來兩次,現在才月頭⋯應該不會回來的。
「啊!我們很幸運呀!收到區議員辦事處的電話,說我們被抽中減租優惠計劃,於是回來填一下文件。」老爸雀躍地說。
看來老爸心情不錯呢⋯
「可以吃飯啦。」玲兒捧著飯菜回到客廳。
若果在這心情下,老爸又對玲兒有不錯的印象,說不定⋯
「啊!玲兒廚藝很了得呢!」老爸對玲兒的廚藝非常滿意。
「世伯,合口味嗎?」玲兒微笑著為老爸盛了熱湯。
「當然合!真棒!所以說生女兒好呀,我的兒子那會像你這麼乖巧。」老爸容顏大悦。
「那世伯多回來吃飯,我會為你們準備好吃的。」玲兒有如一個好媳婦,讓老爸笑得合不攏嘴。
「阿明你真是交到個好女友了!」
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能說服父親。
晚飯過後,玲兒搶著要自己洗碗,老爸想說好歹也是客人該讓她好好坐一下,但玲兒還是不情願。
在老爸填寫著文件寫,我試圖探聽老爸的想法。
「老爸,玲兒⋯很不錯吧?」我輕聲說。
「對呀,父母教得真好,小小年紀已經會做家事。」老爸專注著文件。
「如果家中有這樣的女生應該很不錯吧?」我看著老爸的神情說。
「對呀,她的家人真幸福。」老爸像是不在意我的提問。
「你覺得⋯如果⋯」我正打算坦白時,玲兒卻像有意打斷我的話。
「世伯,阿明,吃水果吧。」玲兒捧著水果步出廚房。
「啊!真乖呢。」老爸對我的話沒有興趣,但對水果就馬上反應起來。
「時間也很晚了,我先回去了啦。」玲兒突然說要離開,但是她能去那裡?
「啊,好吧。」老爸說。
「我⋯我送你出去!」我連忙跟著玲兒出去。
「阿明,你回去陪世伯吧,難得他回來呀。」我跟著玲兒走到樓下。
「但是你今晚要到那裡過夜?」既沒有家,也沒有錢,玲兒可以到那裡⋯
「我知你打算跟世伯開口,但太突然了吧⋯一知道兒子交了女朋友就開始同居⋯還是遲一點再說吧。」玲兒握著我的手說。
「今晚⋯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玲兒的體貼讓我無法回話。
她說得無錯,現在向老爸開口,只有挨罵的份兒,還是待時間久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