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方瀡果間公安所其中一間房入面,坐住既,有大寶、有舅父、我、阿妹、阿欣同方瀡,係長桌好似分左楚河漢界咁坐成兩邊。

我地,等緊一個人……

門開,「方中瀡,你要等的人到了。」一名公安帶左一個老伯入黎,果位老伯,係開和平飯店既老前輩。

老前輩慢慢行去一個座位度坐低後,望一望身邊既舅父同大寶,問舅父:「是時候了吧?」

舅父佢點一點頭。





「也是,這麼多年的事情,都要有一個交待吧。」老前輩嘆左一口氣,然後用唔鹹唔淡既廣東話講:「你阿爸,佢係一個頂天立地既人。」

「咁你地幾個可以講我阿爸既事比我聽未?」我等到有D唔耐煩。

「一切,都要又你阿爸返大陸果陣講起。」舅父話。

————————————————回憶分隔線又出場————————————————

「點解你要著草?」我問眼前煩惱緊既阿福:「咁我阿妹點啊?你就咁放佢係香港唔理?」





阿福佢拎左D相我睇,然後話:「我知我好對唔住你阿妹,但係佢寄左呢D相比我,威脅我如果唔上去見佢既話,就會是但殺相入面其中一個人。」

我望一望D相,相入面既人,老方、我阿妹、賢仔、仲有一個未見過既女人同一個細路女。

「老方、我阿妹同賢仔我知係邊個,但係呢兩個人係……」問題問左出黎,但其實心中已經有答案。

現場靜左好幾秒後,阿福終於出聲,「可唔可以幫我找門路著草?」

「下?呢D你熟過我啦,你唔自己搵?」我問佢。





「如果我自己去問,會引起其他人既多疑……」阿福用一個我從來都未見過既眼神望住我:「而家只有你可以幫到我。」佢係用,一個懇求既眼神。

「你比一日我,我再通知你。」我答佢,然後又問:「我阿妹佢知道未?」

「未知,不過我而家要返去執少少野先走,我都唔知好唔好話比佢聽?」佢答我。

「如果你唔可以親自話比佢知的話,就等我話佢知。」我同佢講。

「好,唔該你,阿志。」佢話。

我用左半日就搵到著草既門路,搵完之後就話比阿福聽:「喂,阿福,著草果邊搞店左,估唔到著草而家咁先進,有分頭等、商務同經濟位,我幫你留左個頭等位比你,著草都舒服D。(

「真係唔該晒你,阿志,你真係好兄弟。」阿福好感激咁回答我。

「傻啦,你都講啦,我地兄弟嘛,到步後話一話比我聽,我睇下搵唔搵到人同幫你。」我同佢講。





「好,你都幫我好好照顧阿芳同賢仔。」佢好似交帶身後事咁講。

「會,我一定會。」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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