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對舅父好友善,但係舅父就唔係,佢對住阿妹,好明顯起左戒備既心。果三隻野醒左後,就無左發癲,佢地見到阿欣上左黎,都嚇一跳,而阿欣果陣先會意到其中一個人係果日比佢爆樽既紅毛,然後就問:「你仲未死得咩?」

阿俊佢望一望我,比左個眼神我話。

(你條女咁樣姐係串我啊。」

我好尷尬咁笑左笑,然後就問舅父野想轉移話題:「係呢舅父,你地上左黎幾耐啊?」

「幾日。」舅父答得好簡潔,而且唔係望住我講,而係望住坐我旁邊既阿妹講,阿妹比舅父望到好唔好意思咁,問我:「點解舅父會一直望住佢既?」





「我都唔知啊,可能第一次見妳掛。」我答返阿妹。

阿妹為左打破呢一種尷尬場面,所以問左舅父一個問題:「舅父上黎做野?」

「係,查案,查一單走私案。」佢好義正詞嚴咁話,「我跟緊果單案,早排果班人用條假撚炸左部車。」

「咩話!?」WHAT THE FUCK!?舅父你講笑乍掛。

「我地仲知道佢同一個叫碇司令既人運貸,我地已經起左佢其中一個總部,諗住將呢個人連根拔起。」舅父一路講一路禁佢部電話,原來係想比我睇D野,「我諗幫佢果D人係香港人,因為我見到呢一副對聯。」





我望一望張相……SHIT!!!呢副對聯未係我寫果副!!!

「不過呢D仲係估計,未證實。」舅父依然義正詞嚴咁講,而我地幾個已經流緊冷汗。

而當阿欣見到我地咁,就問:「你地做咩咁既樣啊……」

阿欣,你可唔可以睇下環境係點先再問問題。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