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係呢架粉紅色私家車既後座,望實個倒後鏡,數緊果位毑毑地既大叔望左我地幾多次。 

FUCK!!!係幾十次!幾十次啊! 

坐係我隔離既阿俊好似無會意到,佢只係一路睇住窗外面既風景,一路跟住大叔放緊既歌,隨住D節奏擺動住自己既身體。 

阿俊哥,你點解可以咁輕鬆架,我地一陣間好有可能比呢個大叔姦左都唔知咩野事架。 

「係呢,點解你地會去果度既?」個大叔問緊我地。 





「哦,佢話佢想去WO。」阿俊答個大叔。 頂你個肺,雖然你講既係事實,但駛唔駛對一個咁陌生既大叔咁坦白啊。 

「好少人會呢個時間去果度間,D人多數都係夜晚果班車先去果度,然後日頭果班車返去。」 

「咁搞笑!」阿俊好興奮咁問:「果度夜晚好多野玩架?」 

「係架,果度好多同志去玩架。」佢係個倒後鏡到好淫邪咁望左我地一次。 

我聽到佢講既同志,心中開始有少少不妙。 





「大叔啊,你所講既地方,其實係D咩野地方?」我問過大叔。 

「唔去叫我大叔叫到老晒啦,叫我個名。」 

我開始滴冷汗……

「咁你叫咩名?」
 

「叫我勞斯萊斯。」 





SHIT!SHIT!SHIT!重要既野要講三次。 

唔撚係啊……

我再係個倒後鏡望住個大叔,佢好似少女懷春咁笑緊,加埋佢呢個名,我好可以肯定佢真係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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