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椅降落在火船的甲板中央,甲板上的木板已經被燒得?啪作響,這船應該撐不了多久。有了波塞頓的水元素加持,就算身體觸碰到火燒的位置,也只是感到微微的灼熱。踏上了瘋人船,才真正發現他們的航行速度真的快得如傳聞一樣,以這種速度計算他們絕對能夠在這船破爛前撞上我的船。那群瘋子應該就在划槳的底層,為了把握時間,我直接高舉拳頭就向著甲板狂轟,甲板已經被火燒毀泰半加上我有吸血鬼的力量,碰隆一聲就穿了一個大洞,這樣一來可以直抵船的底部,二來還可以順勢破壞船的結構,讓它快點沉進海了。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來到底層,一群瘋子齊心協力地划槳,雖然部分身體已經著火了,但手依然不離木槳。
 


 
「鰹!殺!」
 
 
「吼呼!!!!」鰹高舉雙斧身體自轉,斷肢和血液不斷濺出。但即使有些瘋子被鰹硬生生腰斬了,上半身還是不停地划著木槳,這群沒有恐懼和痛楚的瘋子的確很難對付。
 
 
「看我的~」我一個手刀把其中一名瘋子的頭跟身體分家了,可是身體依舊直挺挺地划著,速度還有增無減,這群瘋子果然是瘋到骨子裡,身體竟然保持著還未死時的動作。
 
 


現在才轟破船底已經來不及了,於是我轉移折斷木槳,令他們不能再繼續划船。鰹也跟著我連同瘋子的雙臂把木槳砍斷。可是那群竭斯底里的瘋子還不放棄,拾起同伴的殘肢繼續划船....雙臂被砍下的瘋子改為飛撲向鰹用口死咬著他不放,痛得鰹嘩嘩大叫。
 
 
「媽的!」正感到一展莫籌之際,我看著船頭一名瘋子佇立在人群中央指揮著,擒賊先擒王這道理永遠也沒有錯,我一個箭步便向船頭方向直衝。但是只衝幾步,其他瘋子便一湧而上抓住我的雙腳,令我動彈不得。
 
 
「鰹,你上~~」襯我的雙手還沒被抓住,我一手揪起鰹的鬍子,不理他的哀號就將他扔去船頭的方向。


「媽媽咪呼~~~~~」鰹像顆炮彈一樣畢直地飛向船頭,在途中亦甩開了死口咬住不放的瘋子。






鰹最終都成功衝上船頭,在墜地前他用鐵頭卯足勁撞向那瘋子船長,那船長被鰹的頭鎚砸得兩行鼻血飛噴出來。鰹穩住身體後把握機會揪住那瘋船長的頭髮,正想讓他嘗試正義的矮人拳頭時,突然間怔住了。
 
 

「兔崽子!是你!」鼻血不停從鼻孔汨汨流出,還吹出了一個鼻血小氣泡,瘋子船長竟然是....









失散多年的 -柯達!







「看我帶了誰回來?」我跟鰹回到自己的船上,單手揪著柯達的腿將他遞給大家看。就像出外釣魚的丈夫拿著一大尾魚回來跟妻子展示成績一樣。


「為、為何他會在瘋人船上........」看見柯達路尼亞的下巴幾乎要掉下來了。我跟路尼亞面面相覷,對喔...這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於是我收起了一臉輕鬆的表情。




「靜呼!」只要柯達稍為亂動,鰹就一拳揍向柯達的肚子去,痛得柯達雙眼滿是紅筋,宛如一條尾巴被揪著的吞拿魚一樣搖擺不定。


「我也不知道,但他似乎是瘋人船的船長,鰹將他打垮了之後,整艘船的瘋子就回復正常了,大家都好像拾回恐懼一樣到處亂跑...現在他們應該被燒得差不多焦透透了。」


「可是他為何會成為船長呢?」路尼亞歪著腦袋看著口吐白沬的柯達。


「應該是妳下的催眠吧,妳能幫他解開嗎?」我問。


「不...不是我的關係,吸血鬼的迷惑術有一定的時間限制,只要時間一過了被迷惑的人就會清醒過來...」路尼亞擺手搖頭。




「那麼說...柯達他...」


「對!他的確是瘋了!」路尼亞斬釘截鐵。


「喔...這樣啊~」我體內好像有名叫罪惡感的東西在心臟附近蠕動...


「這樣的話,將他送回皇家港吧,就算回到我的破村子,他的父親已經被海軍抓起來了,以村民對他的憎恨程度他一定活不久了。至少在皇家港沒有一人是清醒的,他應該能夠生存下去吧。」我建議。


「呵呵~好久沒回去了,我一定要展示這艘「深海藍鯨號」給其他人看!嘿嘿嘿嘿。」鯨笑著低喃。




「鯨!你不是說深海藍鯨這幾個字不是原本就已經刻在木頭上嗎?」我怒視著鯨。


「老闆,你是不是有點聽錯了?這當然不是船的名字啊!那有人會將浮在海面上的船改成在海底的動物啊?哈哈哈老闆你真是的...」鯨拱起背走回船倉。




為了把柯達送回去,我決定將航程折返,還好主城跟我的破村子連接著,也就是說皇家港在不遠的位置,我們大約只花了半天就到達了。

到達皇家港的信號,正是撲鼻而來的酒臭味,還有東西被砸爛的吵雜聲,這都是皇家港才獨有的交響樂。在途中我一直為了內心那丁點兒的罪惡感,試圖想辦法把柯達治好,但是最後也一展莫籌,路尼亞勸導我放棄把他治好,因為在皇家港瘋子絕對比正常的人活得還要久。我睥睨著正趴在地上扮毛蟲的柯達,與其說是擔心柯達在皇家港的生活,我倒比較擔心下次又會以什麼詭異的方式出現在大海上...



由於體型較大的船在泊船時比較費功夫,所以我吩咐了鰹和鰻正在合力把船泊在碼頭,嘖嘖~大型船隻就是要多人合力才能泊船啊~~真是令人困擾。雖然我的嘴巴這樣說,但掛在臉上的笑容完全沒有這個意思,這艘船單是泊在碼頭就霸氣十足了,在海戰時一定也威信百面。可是擁有這麼大型的戰船不只我一人,在我旁邊就泊完一艘一模一樣的船,分別只是在船身的裝飾上,他們用了鮮血的紅色用來點綴,囂張得很。



「那是最高酬金傭兵團「紅色風暴」的海盜船喔~老闆。」鯨拍著我的肩膀。


「傭兵團也擁有自己的船,這麼囂張啊?!」我噘著嘴。


「他們只接富家商人或貴族的生意,通常那些貴族是有事出外遠遊才會傭用他們,由於不常出海,所以才會找擁有自己的船和實力強悍的他們。」鯨。


「是這樣啊...」能夠在黑鬍子手指底下溜走的我根本不會放這種傭兵團在眼內,可是我這次回皇家港只是想把柯達安置好,順便補給一些物資,所以並不想扯上任何麻煩。





「明白你們的任務了嗎?放!下!柯!達!就!走!」我還是不放心,所以把所有人都集合在甲板上訓話。


「唷呼~矮人族是不會屈服在命令底下的。」鰹不爽我叫他幫忙泊船,現在用尾指挖掘耳屎。


「鮪!藥!」我的意思是叫船廚-鮪將所有鰹的飯菜混進在巫師海岸拿到令人失常的藥。


「喝呼!船長~矮人是最守紀律的了!」鰹跟我行了個正統的軍人禮。



「咦~你要去那?」這時我看見波塞頓雀躍地跟著大伙下船。


「呵呵呵~我一直想試一下人類的妓女很久了,順便跟棒子尋回默契嘛~」波塞頓指著黏在下腹的木棒。


「那你的妻子呢?」我。


「她...她、她家裡正好有點事。」波塞頓的眼神有點浮遊。





「唔~~~鳴~~唔唔唔~~」往船長室的窗外看,兩隻不知名的海獸用水草把波塞頓的妻子綁起來然後拖進海底...這一定是波塞頓召喚出來的吧。


「嘩哈哈哈!我先行一步了。」奸計被看破,波塞頓一溜煙逃去。





散會後,其他人都紛紛下船,鯨好像是要跟同響展示這艘新船「深海藍鯨」,鮭則是說還有點東西需要補給。而我則走回船長室執行更重要的任務...試新床!



「嘩啦~路尼亞你也「太有準備了吧」。」我正撫摸著路尼亞的豪乳。


「主人~我也準備好了~你看~」多莉絲像狗一樣趴在床上,然後將嬌挺的屁股翹起,那早已氾濫成災的嫩穴微微張開。


「唔唔!多莉絲最乖了。」我用手指撩撥那濕潤的蜜徑,多莉絲癢得吱吱發笑。


「主人~~進來~~」路尼亞雙腿張開至極限,用纖指輕輕撥弄她的幽幽嫩草,再加上足以殺人的媚眼,相信這就連海神波塞頓看見也一定把持不住吧!




我將早已準備就緒的棒子對準著路尼亞的蜜穴,腰子一挺把整根扎入她的體內。路尼亞的私處滋噗一聲水花四濺。



「啊~~啊~~~唔~好漲~~」



聽著路尼亞的「催眠叫浪聲」,我加快抽送的動作,每一下都將陽具插到最底,而雙手卻不忘撫摸著著多莉絲敏感的身體,使她的身體不斷在床上扭動。


    
嘿嘿嘿~有大床真好,在我手棒並用的攻勢底下,船長室內只能聽見路尼亞和多莉絲此起彼落的淫叫聲,這時就算外面地震山崩我也聽不見了~呵呵。






「鮭,為什麼要去買火藥啊?」身為船廚的鮪對煮食和劍以外的東西完全提不起興趣。


「你笨蛋啊!沒有火藥和炮彈,船上安裝的多門火炮跟裝飾沒兩樣啊!」身為船上的狙擊手-鮭,將雙眼瞇成一條線般向鮪解釋。


「火嗎?廚房就有啊...」鮪還是一副不了解的樣子。


「笨蛋!火炮需要經過多重步驟才能將炮彈發射出去啊!先將火炮內的殘餘火藥粉清除,然後裝上炮彈和導火線。然後才能瞄準目標,瞄準的方法跟拿在手上的火槍不同,因為火炮有強大的後座力,而且炮彈是而拋物線前進的,這很需要狙擊手的技巧。當然我能夠百分百做得到,至於方法我自己也不太清楚,總之我就能把炮彈擊中目標就是了...」鮭像教授一樣講解。


「所以現在是沒辦法發射囉?」鮪根本沒聽進耳朵裡。


「對!在沒有火藥的情況下,船上的火炮根本沒!可!能!發!射!」鮭環抱著雙手大聲說。







「碰!!!!!」





「咦?」鮭跟鮪面面相覷。



炮擊聲的確是從船上傳出來的,而且鮭看見船側的火炮的確有發炮後的黑煙傳出,看來火炮是發射了,先不考究火炮是怎樣能夠在沒火藥和炮彈的情況下發射出來的,最令鮭擔心的是,好死不死那顆失誤的炮彈正好射中了停泊在旁邊「紅色風暴」的船,令氣派光鮮的紅色船側穿了一個礙眼的洞...




「還是逃吧...」鮪建議,鮭想也不想就點頭和應。





同時,鯨正依照道格拉斯的吩咐把柯達拖進皇家港的某個「臨時安全」的角落把他放下,與他同行的還有死也不願留在船長室的小巫女娜娜,於是漲紅著臉跟著鯨離開。



「剛、剛才是炮擊聲嗎?」鯨問,背脊霧汗。


「好、好像是...」娜娜。


還是快點逃好了,鯨正想鬼祟從船上溜走,就在下船的一剎那,正好跟某個同樣聽到炮擊聲而下船的人撞個正著,這人正是紅色風暴的船長...薩爾。









另一方面,被吩咐留在船底層照顧哥布林寶寶的半獸人船醫-鰻,在船停泊後打算能夠鬆一口氣。但現在的她正為眼前的光景而傷腦筋,這要怎樣解釋這次意外呢?身為半獸人的她,思考是她的致命傷,她只想把自己當作炮彈一樣縮在火炮裡...


一群哥布林寶寶正為這次的嗚炮成功而歡呼。綠皮一族,不能控制魔力流動,卻能離奇地使出魔法。腦袋跟白痴一樣,卻能發明出用以戰鬥的科技。面對一門沒有火藥的火炮,要讓它發射出炮彈其實一點也不稀奇吧...







「果然啊~連船都管理不好的廢物就是你吧...」首先跟敵人碰上的是正有打算溜走的鯨,而語調囂張的正是紅色風暴的船長-薩爾。


「跟你相處多年,一直都只是看著你在酒吧裡坐空板凳,想不到連你這種廢物也有別人願意回收啊~」薩爾譏笑。


「呵呵呵,真是抱歉啊。剛才的炮彈是有一點小失誤,損壞的部分我們願意賠錢喔。」鯨彎起身子,認真地跟薩爾道歉。


「賠錢就想了事?!這樣的話我們還算是海盜嗎?我看還是把你的頭顱拿來賠償還比較合理。」咆哮的是薩爾身後的巨漢,他緊握著跟體型不協調的拳頭,發出喀喇喀喇的骨頭響聲,眼神簡直就想要把鯨活剝掉一樣。


「別失禮了,快去幹活!」薩爾一聲喝令,巨漢忿氣地離開。


「多年來,你的團隊風格也沒變喔~」鯨抬頭仰視著全身逐漸遠離被肌肉包裹著的巨漢。


「這樣你就錯了,我們團隊現在聲名大噪,不少商人也爭著跟我們交易。這只會讓我愈來愈囂張啊!!~」薩爾再次發出他的嘰笑。

「對了,話說回來,以你這種廢物傭兵團,每次酬金掙過30金,打算要怎樣賠償啊?」薩爾。


「我這次任務的僱主正好有錢,你可以去跟他談談啊~」鯨。


「談?哈哈哈哈哈!我是海盜咧!我可能會把你的僱主殺掉喔!」薩爾。


「這就不好了,我這次的任務金看來要泡湯了欸。」鯨滿是憂心忡忡的表情,彷彿要把臉上的皺眉全迫出來似的。


「任務?你這廢物的任務難道是賣妓女嗎?哈哈哈。」薩爾看著站在鯨身後的娜娜。


「娜娜可是貴族的公主咧,我的職責是護送她跟客人見面,我還是先走了。」鯨故意把「貴族公主」說大聲一點,當說完後便一溜煙拉著娜娜逃走了。



留下來的薩爾,遠看著娜娜身上的公主服飾,正考量著她很可能真的是公主,只要闖進他的船上再威嚇一下那船長,應該能大賺一筆吧!嘿嘿嘿嘿。


心懷詭計的不只他一人,還有一直在遠處偷聽的巨漢,「貴族公主」這四個字他聽得一清二楚。巨漢的心裡正盤算著先把那手無撲雞之力的男人殺掉,然後將那公主抓住,這一定能得到船長薩爾的讚許吧!




「呼~吁吁~吁吁~」跑了一會,確定周圍安全後才敢停下腳步,鯨依附在小巷的牆壁喘著氣,嘴角卻露出了陰險的笑容。「炸彈」已經成功安裝好了,現在只要等待爆發就可以了。






另一邊,戰鬥似乎以另一方式開始了。





「吁吁!吁吁!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炮彈奇怪地發射,決定逃進酒吧裡,卻被紅色風暴的人認出來。現在正疲於奔命地逃跑的鮭,膛大那狐狸般的眼睛咒罵著接二連三的倒楣事。


「倒楣的時間最適合吃清淡一點的食物,我想到今晚應該要煮什麼了。」鮪沉著氣跟著跑,在成為廚師之前,他曾經是一名劍客,但碰巧火槍的時代降臨了,只好轉為當廚師,所以要持續地跑對他來說是頗輕鬆的修行。


「我快不行了,分頭跑吧!我想辨法躲起來!」體力方面從來都不是鮭的強項,正因為這樣他才當上狙擊手的。


「保重!」鮪沒有了鮭這負擔,全力地展示他的腳力,不消幾秒已經不見影蹤了。




「吁!吁!吁!」鮭隨意抄進小路、走進別人的馬殿、竄進村子外的叢林,暫時停下來喘息一下。





「你犯了很大的錯誤!」聲音從鮭的身後突然傳來。


「!」鮭知道自己被發現了,卻再沒氣力逃跑。


「一!你躲藏時沒有將自己的氣也一拼收藏起來。對於一名優秀的劍客來說洞悉別人的氣就等同能夠預測敵人的動作。」劍客逐漸逼近。


「二!分開跑是你的致命傷,剛才跑在你身後的劍客持續地將殺氣開到最大,害我在人群中找了許久也不能找出散發出殺氣的正確位置。在分開跑之後,他的殺氣瞬間縮小,只剩下充滿不安氣息的你。


「嘖...劍客劍客的煩死了。」真倒楣啊,原來自己是這樣暴露行蹤的。鮭暗暗咒罵。


「好了,像個男子漢地應戰,我可能會把你殺得乾脆一點。」劍客將劍拉出銷。


「老子不懂用劍,可是先讓我射幾槍嗎?」鮭的手伸進衣服裡掏出幾把飛刀,以及他慣用的手槍。


「即管射吧,用槍的膽小鬼!可是當你進入我的劍圍時,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劍客擺出戰鬥姿態,一步一步向鮭進逼。


「我可是百發百中的!」鮭從躲藏著的大石後跳出,火槍瞄準劍客,扣下板扣!火槍發出清脆的槍聲,可是劍客依然不斷向他走來。



「沒用的,我早就清楚你的能力,就算你的子彈能夠絕對擊中目標,可是我的劍就在子彈進入劍圍時已經將它斬開了。」劍客的刀鋒上的確有火藥的焦痕。


「這樣又如何~」鮭雙手握多把飛刀,左手朝天射出,右手的飛刀則畢直地向劍客飛去。




多柄飛刀從怪異的角度向劍客襲來,可是劍客絲毫沒打算避開,只是大喝一聲,便向全數飛刀斬落地上。


「我說過,沒用的。」


「可惡啊~」鮭身上的飛刀全用光了,他沒打算會遇上戰鬥,火槍的子彈也只帶了一發。


「我感受到你的氣再次充滿不安,是子彈用光了?飛刀也耗盡了吧?」劍客。


「真倒楣啊!」鮭反握著手上沒子彈的手槍,似乎想用槍柄來作武器...?


「放棄吧,我很清楚你的能力,近身戰鬥對你來說太不自量力了。」劍客。


「放屁!」


「受死吧...」劍客的致命劍圍跟鮭的距離只差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