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那匹瘋馬跨過了巫師的頭頂,一直繼續向前奔馳。魂飛魄散的巫師呆望著那漸漸遠去狼狽的馬屁股。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突然傳來刺耳的嘶叫聲,牠們任由火球砸在自己身上,也不理會龍捲風的吹襲,牠們的眼裡就只有那隻雄性的人馬。老人巫師被雜亂的馬蹄聲拉回魂魄,回頭一看那群人馬已在他的眼前。可是那群雌性人馬並沒跨過他的頭頂,而是排山倒海地將他輾斃,連求救的聲音都被人馬的嘶叫遮蓋掉,一個受萬千巫師敬畏的高級巫師就這樣慘被一群發情的人馬輾斃了。








每一下後腿蹬踢地面前進,雌性人馬都追近一步,慢慢的拉近距離,跑在前面的人馬因逐漸逼近的嘶叫聲而亂了陣腳,不小心把自己跘倒在地上。下一秒牠還沒重新站起來,天空頓時被什麼完全遮蓋住了...是一群飛撲向自己的雌性人馬。





「嘶~~~~~」硬被十幾個馬蹄按在地上的我發出慘叫。





本來受盡驚嚇的我被嚇得絲毫性慾都沒有,但那群擁有完美肌肉的雌性人馬粗暴地將自己的後腿分開,再用馬蹄笨拙地挖弄自己的陰莖。我竟然從種強硬的手段而得到快感,原本凌空亂踹的後腿停止了郁動,心臟跳動所催動的血液全跑到雙腿之間。突然一條又長又粗的陰莖神氣地一柱擎天,那群人馬看見後發出了愉悅的淫叫聲。




牠們都爭先恐後地將那肌肉糾結的臉湊向我的下體,十數條粗糙的吞頭在舔著我的陰莖。嘶~~太爽了!由於大家都爭著要舔一口,我整個下身都被牠們舔得濕漉漉,一陣唾液的騷臭味令我更為亢奮。我扭動著背脊在地上磨擦起來。牠們再合力把我按住,其中一隻人馬搶先騎在我的身上,用那強韌肌肉的下體對準著我的陰莖,牠發出咻咻的低沉呼吸聲,然後一下子整個下盤坐了上來,陰莖「嗦」的一下戳進了牠仍半乾涸的下體內,強烈的磨擦刺激著我的大腦神經。就算我的棒子變得有多長,但終歸就只有一條。其他搶不到棒子的人馬開始暴躁了起來,牠們只好硬是將屁股壓在我的身上。



其餘搶不到位置的人馬,只好繼續舔我的陰莖望梅止渴。被人馬屁股淹沒的我,棒子又被十幾匹美女服侍著,很快的我發出了人生最豪邁的叫聲。





「嘶嗚~~~~~~~~~~~~~~~~~~~!」





濃郁的精液射進那匹「爭棒」勝利的人馬體內。隨著精液的流失,體內的力量也快速地消散,興味索然的人馬相繼離去,回復本性的牠們正尋找著自己國家的旗幟歸隊。而我則光著身子變回人類,剛才渾身是勁的力量消散得無影無蹤,但是被強暴的感覺還歷歷在目....




我任由自己躺在地上,身上還殘忍著人馬的酸臭味,我滾轉身子想嘔吐,卻只能跪在地上不斷乾咳。突然一雙纖幼的玉子撫摸著我的背部,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跑來找我的路尼亞,我立刻將自己的頭栽進草地上。






「被妳看到我羞恥的一面了....」我。


「是嗎?我倒是看到了英雄喔~」路尼亞從後攬著我。


「我現在很臭啦,先等我洗洗身子吧」我。


「才不要~」路尼亞攬得更緊了。






變回人類的我雙腿仍然有些發麻,所以路尼亞一直扶著我走回中央地帶的傳送陣。本來地上刻畫著巨大符咒的地區已經被不同的腳印踐踏得體無原膚,圍成一圈的盟軍也被發飆的維京人以及發情的人馬撞散,屍體及傷者遍佈滿地。島上的其他巫師都因剛才的混亂跑來傳送陣,他們看似在準備著下一波的反擊。


我環顧四周尋找那小巫女的下落,瞥見遠處那小巫女被幾名有幫忙施大型傳送術的高級巫師牽著逃跑,他們正逃進了一間較其他建築物大的發霉木屋裡,那處應該就是巫師的主營吧,剛才走進巫師海岸時發現所有木屋的大小和形狀都一模一樣,就只有小巫女逃進去這一間是比較大的。可能是人馬部隊的騷動驚嚇度十足,現時人類盟軍跟巫師都在遠處零星地聚集,沒有任何舉動。



回去的途中,看見一名相信是被人馬部隊輾得不似人形的老人家,他身上的長袍跟我在巫師船上借來的不同,印有不同的咒紋。他正因全身骨折而躺在地上輕輕抽搐著,我帶著憐憫的眼神蹲下來,對著路尼亞說。



「看來是高級的巫師喔,應該很補的妳吃吃看。」我抓住那老人的手腕,遞給路尼亞。


「才不要啊~吃老人家的血可會長皺紋的。」路尼亞扁嘴。




「那不要管他了,我們回去吧。」我扔下那老人的手,繼續向著維京部隊的方向走去。


我們正打算離開,那位老人巫師已經停止抽搐,整個身體都毫無生命力地軟攤在地上。突然,一些會發光的鱗粉從那老人的口裡飄散開來,我原以為那是老人家的怨魂,但那些鱗粉並沒有重新塑造成老人的形象,只是像蜂群一樣快速竄向那小巫女逃去的大木屋裡。



「看來傳說是真的!」路尼亞揚起眉毛。


「什麼傳說?」


「這是一個巫師族裡的傳說,在整個巫師族群裡,都總會有一名巫師擁有特殊的體質,天生下來就擁有吸收魔力的能力。每當一名巫師死了,如果來不及將魔力傳給下一代的話,他體內的魔力就會自然被那位擁有特殊體質的巫師吸收掉,作為魔力傳承。」路尼亞解說。


「那麼這個魔力儲蓄銀行是很珍貴的囉?」真是方便的體質啊,天生下來不用經費修練就能不斷增強魔力。


「嗯~傳說中巫師族群裡總會有一位巫師是擁有這種體質的,並不會有第二個。所以那個特殊的巫師通常都會被選為巫師領袖之類的被保護著。」


「唔唔~~」我摸著下巴,路尼亞所說的領袖應該就是那個剛才坐在傳送陣中間的小巫女了。




由於巫師跟人類那邊沒有發動攻勢,而地上被胡亂塗鴉的符咒看來已經不能再發動傳送術了。所以維京部隊就呆在原地先整頓一下,他們看見我裸著身子都面面雙覷,但看過我能力發動的船員們在看見我的瞬間就忍俊不住了。



「道格~~~~~~~~~~~~~」鮭眼睛往右上角飆動,將剛才所發生的事跟我聯在一起。


「~~~~~~~人馬人馬拉斯!噗~」鮭拉高聲線說出我的新名字,然後一下子爆笑出來。



「...........」為什麼是「人馬人馬」啊...我緊握拳頭五官扭成一團。


「主人沒事嗎?~」多莉絲看見我的出現,高興得飛撲進我的懷裡狂吻我的臉。


「嗯嗯,還是多莉絲最疼鍚主人喔。」我輕撫她的頭,她像個小孩一樣嘻嘻對著我笑了,讓我看見了心情一瞬間好起來。


「老闆,要追過去嗎?」鯨指向那發霉的木屋。


「辛苦你了。先不用,反正她也走不遠。」那小巫女是魔力儲蓄庫,只要隨意抓個巫師將他殺死就能找出小巫女的位置了,所以我一點也不擔心。倒是我很好奇剛才鯨是怎樣撩起騷動的,我疑惑地看著鯨,他還是一副「他倏地在海邊釣魚~」的老樣子,我根本看不出來。



鰹坐在地上,大口喝著不知從那找來的酒。而鰻正在替受傷的維京戰士撩傷,每當鰻走過去慰問傷者時,都會引起一陣小騷動,所以我好奇地走過去看過究竟。




「嗚嘩嘩嘩~媽咪啊~~」維京戰士以瘋狂的戰鬥聞名於世,就算戰鬥時斷了一隻腳,也只會不哼一聲用單腳彈跳著繼續砍殺戰人。可是那維京戰士只是手臂有點燒焦了,為什麼像在小孩一樣坐在地上哭哭啼啼?


「咕?!」鰻手忙腳亂地安慰著,可是那維京人哭得更利害了。鰻只好離開先替其他傷者療傷。


「咕嘰喳喳?」鰻一手拿起繃帶,另一手指向那大腿被刀割傷的維京人。


「咿~咿咿呀呀~~媽咪啊~~~」那維京人又再哭起來了,還坐在地上雙腳亂踹。


「嗚咕.......」鰻失望地低著頭。


「?」我露出疑惑的樣子,望向一直了解鰻的鮭。


「那是鰻特有「仁慈的微笑」啊。曾經有人就算死也不肯讓鰻碰傷口,結果真的傷口受感染死了,嘿嘿嘿。」鮭故意加重語氣說出「仁慈的」。


「喂,鰻啊,妳是要怎樣療傷啊?」我走過去拍拍鰻壯碩的肩膀。


「咕咕~?」鰻當時正安慰著另一名傷者,被我叫著回頭看著我。


「嘩~~~嗚嗚嗚,媽咪啊~~~」我嚇得把頭栽進路尼亞的胸腔裡。那是什麼「微笑」啊...簡直就是面目猙獰的妖怪。





難怪這個團隊會淪落成30金就能僱用啊,我頓時明白了。




「你們先留著吧,我去把那小巫女揪出來。」我牽著多莉絲跟路尼亞,反正現在的對手就只剩下巫師了,面對巫師維京戰士的發揮作用不大,我也不想看到太多人受傷。所以我只帶著多莉絲跟「水族館」船員走進木屋裡。



以我現時的速度,加上兩隻正統的吸血鬼,要在巫師念咒前扭斷他們的脖頸是綽綽有餘了。我沒打算從正門走進去,有這麼多時間準備,相信他們已經有足夠時間準備著詛咒或其他魔法等待我的前來吧。


我跟其他人繞到木屋的後面,隨意用手戳進發霉的木板裡,強行將那木板扯出來。路尼亞跟多莉絲也跟著我在旁邊進行拆卸工程,不消幾秒木屋已經被我們開了一個大洞。我們一行人快速竄進木屋內,將正打算念咒的巫師脖碰扭斷,其他人也隨著我衝進木屋內,場面一瞬間就被我們控制著了。屋內只剩下數名巫女的近身護法。



「把那小巫女交出來,免你們一死。」我對著那幾名巫師說道。


「妄想~受死吧你這惡魔!」幾名巫師合力念咒,施放魔法的速度果然快了很多,連路尼亞都來不及衝上前阻止,一道黑球已出現在幾名巫師的頭上了。


「嘿嘿嘿嘿嘿~享受最深的恐懼吧!!!」那幾名巫師獰笑著,高舉雙手控制著那黑壓壓的球體移動,凝在我的面前。


「媽的那是什麼。」因為不知道是那種魔法,我跟路尼亞都不敢輕舉妄動。


「那就是最高級的詛咒巫術,黑暗之神會窺探你最深的恐懼,然後施放出來!」其中一名巫師用該死的表情對我說明。


「可惡...」提到至深的恐懼,我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那種東西」,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嘿嘿嘿~黑暗之神看到了!出來吧!!!」巫師高呼著雙手合十,黑球應聲在我面前「砰」聲爆破。




一隻形狀詭異、圓傘狀的頭部、十數條能把魂魄勾走的觸鬚,還有那似有幻無的身體...




「啊!!!!啊~~~~~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瞬間墮入幾近崩潰的狀態,跪在地上驚叫。


「主、主人,那是...」路尼亞摀著耳朵。


「那是妖魔!那是世上最恐怖的妖怪啊!!!」我向路尼亞咆哮,鼻涕跟眼淚都飆出來了。



「..............」巫師們面面雙覷,望著被召喚出來我的恐懼。


一隻虛弱無力的水母,像濕水破布一樣躺在地上,因失去水分而迅速乾涸,牠的觸鬚正痛苦地抽搐著,沒過多久,水母就完全軟攤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你們還有什麼把戲...」路尼亞跟多莉絲迅速衝到巫師們的身後叉著他們的頸子,巫師們高舉雙手放棄無謂的掙扎了。




過了很久我才冷靜下來,擦掉臉上的淚水和鼻涕,吩咐路尼亞跟多莉絲把小巫女帶走,也留著巫師的活口,以作幫路尼亞解咒之用。


相信我,千萬別接近水母,那是魔鬼!至惡毒的魔鬼!!




「饒命、饒命....嗄...嗄...」兩個護在巫女的高級巫師,後頸椎被路尼亞跟多莉絲用力鉗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嘖,這也算是貼身護衛嗎?」被我這樣一說,兩個巫師立刻把頭埋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來。在旁邊聽到的小巫女,也露出失望的表情。


「把他們通通帶走,房間裡的東西也是,就當作是戰利品吧!」我走到小巫女身邊,一臉稚氣的她立刻別過臉,死也不肯正面望著我。就像是被我發現她對自己族人的失望,怕被我嘲諷似的。



我、路尼亞路多莉絲各脅持著一人離去,而鯨則吩咐鰻和鰹幫忙,把房間裡的魔法書藉拿走。鮭拿了一些房間裡擺放的吹箭,作為自身武器之用,而鮪也在房間的一角忙著。




「喂鮪,你在弄什麼東西?」我看他蹲在地上左挖右掏般忙得不可開交。我好奇巫師的房間有什麼值得一個廚師拿呢?


「鬚能吃...」鮪把一塊弄濕的布將乾在地上的水母包了起來,只要幻想到裡面的水母屍體我就不禁頭皮發麻。


「啊、啊...把它拿開,另外這一大包是什麼?」鮪把巫師長袍脫掉,當作包袱用來包著一些「咖鏘咖鏘」的東西。


「巫師的酒!」鮪露齒地笑,伸手進包袱拿出了其中一瓶展示在我面前。


「那、那是鍊金術師的藥啦!是藥!」我很想把那些酒都搶過來,可是鮪手上拿著一隻水母...所以還是算了。



步出那房間,人類盟軍靜靜地在外面守候著,看見我脅持著巫女走出來,他們都在大眼瞪小眼,因為他們知道這次想要奪取監獄島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不依靠傳送術,沒有巫師的魔法幫忙,就算軍隊再多也敵不過滿佈狼人和吸血鬼的島。



我走回維京人部隊的位置,這場大戰總算是完了。他們全海岸最高魔力的巫師都在我手上,相等如失去了總魔力的一半,巫師想要重振勢力看來要花一段很長的時間了。很多國家都見証了這場戰爭,看來巫師要恢復過來最大的敵人將會是野心勃勃的人類。




「饒命、饒命....嗄...嗄...」兩個護在巫女的高級巫師,後頸椎被路尼亞跟多莉絲用力鉗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嘖,這也算是貼身護衛嗎?」被我這樣一說,兩個巫師立刻把頭埋在地上,說不出一句話來。在旁邊聽到的小巫女,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把他們通通帶走,房間裡的東西也是,就當作是戰利品吧!」我走到小巫女身邊,一臉稚氣的她立刻別過臉,死也不肯正面望著我。就像是被我發現她對自己族人的失望,怕被我嘲諷似的。



我、路尼亞路多莉絲各脅持著一人離去,而鯨則吩咐鰻和鰹幫忙,把房間裡的魔法書藉拿走。鮭拿了一些房間裡擺放的吹箭,作為自身武器之用,而鮪也在房間的一角忙著。




「喂鮪,你在弄什麼東西?」我看他蹲在地上左挖右掏般忙得不可開交。我好奇巫師的房間有什麼值得一個廚師拿呢?


「鬚能吃...」鮪把一塊弄濕的布將乾在地上的水母包了起來,只要幻想到裡面的水母屍體我就不禁頭皮發麻。


「啊、啊...把它拿開,另外這一大包是什麼?」鮪把巫師長袍脫掉,當作包袱用來包著一些「咖鏘咖鏘」的東西。


「巫師的酒!」鮪露齒地笑,伸手進包袱拿出了其中一瓶展示在我面前。


「那、那是鍊金術師的藥啦!是藥!」我很想把那些酒都搶過來,可是鮪手上拿著一隻水母...所以還是算了。


步出那房間,人類盟軍靜靜地在外面守候著,看見我脅持著巫女走出來,他們都在大眼瞪小眼,因為他們知道這次想要奪取監獄島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不依靠傳送術,沒有巫師的魔法幫忙,就算軍隊再多也敵不過滿佈狼人和吸血鬼的島。



我走回維京人部隊的位置,這場大戰總算是完了。他們全海岸最高魔力的巫師都在我手上,相等如失去了總魔力的一半,巫師想要重振勢力看來要花一段很長的時間了。很多國家都見証了這場戰爭,看來巫師要恢復過來,要面對最大的敵人將會是野心勃勃的人類。

「喂你們,要嘛將那那些痴痴呆呆的吸血鬼役使交出來,要嘛我們大幹一場。就算你們贏了,我也有信心把你們的一半兵馬殺死,然後將你們另一半都變成吸血鬼。」多莉絲配合我的說話,露出那潔白尖銳的小犬齒。
 
 
「另外,巫師島可以歸你們所有。我們毫無條件退出。」我攤開雙手,人類聽見他們能不損一兵一將便可得到巫師海岸,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我自出海後接觸過很多不同的種族和民族,也親身體驗過變成他們的感覺(不要提了)。就算現在以一個人類的身份來看,人類都是一頭自私又卑鄙的生物。
 
 
人類的野心比獨眼巨人的身體還要大,統領自己的領土不足以滿足人類,他們都主動去侵略其他種族的地盤。可是他們的膽量恐怕比哥布林的蛋蛋還要小,每次想要打仗侵佔別人的領土,都先找個貴麗堂皇的藉口,將正義掛在口邊,把敵人當作惡魔般替天行道。
 
 
其實如果真的打起來,以比我們多幾乎十倍的人數,再加上人馬、精靈和矮人的協助,即使我方擁有強悍的維京戰士和路尼亞跟多莉絲,也難敵差距這麼大的人數,而且聽路尼亞之前說過,要將人類咬成吸血鬼,需要很多儀式和長時間的轉化,所以我只是爛吼嚇嚇他們。我剛才裹特意注明了 「將巫師海岸無條件送給他們」,相信他們現在心中的利益天秤一定已經歪斜到其中一邊了。
 
 
「再說嘛,你們留著被巫師封閉了心意的痴呆吸血鬼有什麼用,反正吸血鬼的力量你們都已經吸收了...」我直言不諱,這個也是事實。但我相信那些吸血鬼也不想留在無能的君主身邊吧,而且能讓路尼亞高興的事,我都是很樂意做的。
 
 
「我、我們沒有戰爭的意思,只想幫巫師海岸盡快復甦過來,所以我們答應你的要求。」某個身穿金色盔甲像君主的男人走出來。
 
 
「那麼我代小巫女感謝你們囉~」嘖,又是滿口假腥腥的屁話。我吩咐鰹把君主們的吸血鬼帶走,因為她們的心智都被巫師封閉了,所以很聽話起跟著鰹走。
 
 
接著就要跟維京人道別了,但我有幾件事還想他們幫忙一下。受到先前跟他們溝通失敗的教訓,我提心吊膽地走到維京巨人身邊。
 
 
「老闆,這裡...」鯨拍拍我的肩膀,指著他在巫女房間拿出來的魔法書藉。喔~我明白鯨的用意了。
 
「書、書藉給你擦屁眼,巫師來幫你們拾屎?尿。那群智障吸血鬼給我他媽的送回他們的老家,明白嗎?」我指著維京巨人的鼻子,雙腳有點顫抖。
 
 
「明白了。」維京巨人爽快答應,並沒有「憑什麼!憑什麼!」般鬼叫。看來我找到了跟維京人溝通的方法了。
 
 
巫師的書藉我要來沒用,也沒有學魔法的打算,所以把它們送給喜歡神秘魔法的維京人,另外再送兩個高級巫師去教他們魔法,他們應該很滿意了。而那些痴呆吸血鬼,我已叫路尼亞和多莉絲威脅巫師替他們解除詛咒,那兩個頸椎被捏得「喀喀」作響的巫師當然很樂意幫忙。最遺憾的是那兩名巫師說單靠他們的魔力不足以解除路尼亞怕陽光的詛咒,所以只好回船後再找小巫女幫忙了。
 
 
畢竟鰹跟維京人的交情最重,襯著巫師替吸血鬼解咒的空檔,鰹也走了過來維京巨人身邊送上最後的道別。只見鰹卯足了勁一腳踩在巨人的腳掌上,痛得巨人抓住腳踝單腳跳得相當興奮,還一邊發出「哎喲哎喲」的怪聲一邊笑著,看來他對這種道別形式非常受落。
 
 
所以我也下定決心,走到巨人的身邊,用手肘痛擊了巨人的肚子一下,令他跪在地上乾咳了很久,幾經辛苦才雙腳顫抖地爬了起來。
 
 
嗯嗯~他應該很滿意這次的道別式吧,我點著頭讚許自己剛才利落的一擊。
 
 
「媽的!老子跟你拼了!」維京巨人怒吼,下一秒他的拳頭已經貼住我的臉頰了。
 
 
我被巨人的拳頭揍得連根拔起,在空中用奇怪的姿勢翻了好幾個圈,才屁股朝天仆得一臉狗屎,看來我還是未搞不懂跟維京人的溝通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