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8日 終究沒有寫下她的名字

一直到九點三十分,我沒有騷擾她,分針慢慢飛過,
我卻仿如渡日如年。期待著送她歸家,亦對今晚的「行動」抱有希望。

「啪」的一聲,是書本合上的聲音。她合上書本,把它們放進書包,層次分明,清楚表達她的性格。
細致分明,有計劃。正好奇她的意圖時,Cindy開口打破沉默說:「喂你條友,次次黎都唔溫書咁樣唔得架。」

哦....原來說的是這個。我笑笑口回應:「一個人坐個陣溫夠啦,難得有得坐你隔離,緊係望多你兩眼。」





她答:「溫書有咩好望呀。」我說:「望住你就得,哈哈。當然傾計都好。或者由頭到尾同你坐我會專心d。」

她用個你當我是白痴的樣子看著我問:「你當我傻架,你坐過黎點溫書呀我。」

我話:「一定唔嘈你,共同努力,齊上齊落,比次機會好無?」

她食指抓著那袖口過長的冷衫,玉手托著下巴,說:「我有男朋友架,點同你坐呀。」 

我理直氣壯呼道:「咁同佢分手同我一齊咪得,哈哈。」
寧教人打仔,莫教人的分妻從沒在我字典出現。我亦不是個道德撚。





 她捌了下嘴巴說:「我似d咁既人咩,一齊得就諗預左要珍惜架啦。」
我預計到她的堅持,皆因一早便知她是個好女孩。 

我無話可說,只可以講:「順其自然啦,送你番去啦。」 

本來打算用就教我的招數,可惜時機不對,唯有留待適合的時機。
最後送她回家,寒喧幾句便回去了。
每次見她都似苦行僧,望見她的容顏,和她交談固然得到心靈上的滿足,可得到的答案卻無比傷人,但又不得不繼續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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