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面英雄—小六」我係警局地底拎左粒石頭: 第十一話
「鐵面英雄」「鐵面英雄」「鐵面英雄」「鐵面英雄」「鐵面英雄」「鐵面英雄」「鐵面英雄」「鐵面英雄」.................................
這把聲音不斷在我腦海出現,直至我從夢中被拉回現實。
我感覺上這並不完全是夢,就像真實發生過似的。難道說這是我們三兄弟的未來?
我無從測度,看著窗外陽光漸漸的射進屋內,我才發現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我也不再睡下來,就早早起來練功。其實除了練習重力控制,使得更熟練外,體能和功夫也會鍛鍊。因為體能直接影響重力的使用時間和次數,如果因為使用重力令到過早消耗所有能量,那麼多強的力量也變得唔沒意思。
另外,功夫是為了能節省不必要的力量,能赤手空拳應付,總比全部都用這異能應對來得簡單,一來近距離戰鬥總會用得著,就算是拖延時間; 另外就是在沒有戴面具走上街卻遇到狀況也能用上。
不過其實我的功夫也是上網學回來,不知道能不能派上場面,但我學起來感覺是相當不錯的。(這就是所謂的自我感覺良好吧!)
我通常是到附近一個沒什麼人會到來的公園中自我訓練,我先吃了點東西。我不覺不覺練至了下午四時左右,終於練完自己給自己定下的份量,滿頭是汗的我就回家去整理一下,以及準備今晚要到訪的地方。
其實我的自我訓練,其實我很容易讓自己不記得看時間或吃飯,因為每一次也有不同的新發現,或是這重力異能的新功效;又或是上網看到那一些所謂「功夫」的新領悟,這使得我入神。
粉嶺鬼切道31號,我清楚記得爸爸留下的這幾隻字,雖然很多事他也交代得不清不楚,但既然還有當時在場的人存在,就是那位我爸爸的好兄弟,也許是要去探一探他,希望能得知一些什麼。
我坐火車由旺角到了粉嶺,下車後上了計程車。
「司機,唔該鬼切道31號。」我對司機說。
「下?乜野鬼切道呀?冇呢條街呀。」司機突然說出這句話,令我大惑不解。
難道說是我爸爸寫錯字?應該沒有可能吧。
「咁有邊條街,有個鬼字或者切字嫁?應該係個度,如果有就邊開車邊講我知啦。」我也不能多想了,因為就算是下了車,自己一個也是想不通的吧,問問比較熟路的司機或會來的更簡單。
另一個令我不能多想的原因是,我在一條長長的的士站人龍前面上了計程車,如果不再快點開車,相信我未去到「那地方」就已經會遇到煩惱的問題了。
開了幾分鐘,司機向我說:「拿,細路。呢度有一條叫鬼隧街,一條叫下切街,兩條街相距就好近,但係有野隔住,而且兩條街都冇31號,都剩係去到30號,我照車你去啦。係個度求奇放低你咁得未?」
「好啦,唔該司機。」既然有一點相似的街名,當然要先去看看。
我在鬼隧街下了車,這條街的附近只是普通不過的工廠區,我走到這條街的最尾,30號去看看。果然真的30號後就沒有了路,只是一條馬路,下底還有可通對面的地下隧道,隔著對面的就是下切街,我沿著馬路走過去下切街,走到下切街的盡頭還是只到30號,我想了又想還是摸不著頭腦。
我只好又回頭走一遍,難道就這樣就回去嗎?
我再次走回頭,但亦是什麼也找不到。我整理了一下現在的環境,下切街整條也是比較舊式的工廠,而鬼隧街就是一半是工廠,還有球場跟公園等地方,最特別是鬼隧街1號是警署。
兩條街中間是一街普通不過的馬路,但可能因為夜了,根本沒什麼車會經過,基本上紅燈亦照衝可也。
另一個疑點就是馬路下面的隧道,這個舊式的工廠區,根本行車就不會密,地下隧道根本建起來也沒有意思。
話雖香港政府現在打算興建的東西也是沒有意思,但在這工廠區建一條隧道,根本和搭船帶降落傘沒有兩樣。
我開始確定這條隧道是有古怪的,我走到隧道入口的樓梯頂,看著上面鬼隧街,和對面下切街的街名,突然想通了一些東西似的。
一開始爸爸跟我說的鬼切街,應該就是這兒。鬼切,鬼設,鬼才會設的就是這條地下隧道吧!我照這樣推理鬼隧街跟下切街,鬼設...下隧,是落隧道下面嗎?
我已經停不了地思考,情況就像柯南入面的少年偵探團吧。
我已顧不得對錯,下了隧道才算,因為我已經把這裡都走過兩遍了,只剩這條隧道了。
到了隧道底層,這隧道只是單向形式通向對面街,地面十分整潔,燈火通明,牆身都是白色沒什麼灰塵,應該是新建的,不!是像新建的一樣!這些年還在這裡起隧道是很奇怪的事,因為根本沒必要!
除非,有!
我看真一點,牆身不只是白色,還有一些花紋,我走近一點看,不是花紋....而是,刀痕!應該就是這裡了!
沒錯,但門口究竟在那兒呢?兩面牆壁,兩個出口,根本要進也無門吧!
我突發奇想,難通又是用力量打開的?我暗暗把周圍重力加大,頭頂上的天花的油漆有碎落的情況,但門口還是沒有看到,我連忙收勁,免得天花也倒下。(那當然不可能了~~~)
進入無門,回去又白花了這些時間,那該怎麼辦呢?
......對了!
回想起來,之前在警署的羈留室時的事....我在無意中打開了秘道...難道..
我在隧道兩面的牆壁摸著摸著,但也沒摸到什麼異樣。
但摸到其中一邊的刀痕..好像有點特別,它不是純粹的刀痕,好像刻了字或是畫,一時間也解釋不了,但總之這刀痕是刻意劈出來的,並不是打鬥時無意中劃到的。
我仔細數數看,有三條比較深和幾十條淺淺的刀痕,我摸摸其中一條比較深的刀痕,但也沒什麼異樣。就算知道是刻意劃出的刀痕,但也看不出個究竟,心中既急又怒,腦海不斷思索中。
說到底,我又不是什麼天才,想了半小時也沒有頭緒,腦袋也累了,就坐在地上看著刀痕思考。
「你是誰?」
我的肩突然被抵著一把劍,應該是背後問話的人的劍。竟然在思索時失去了原本的警覺性,但說到底我聽力仍在,但他竟然無聲無色的站在我背後,他究竟速度有多快?
「你又是誰?」我不理性命危險反問了他。因為如果他要向我下手,不用問我已經可以當場把我人頭落地,但既然他問我是誰,應該怕殺錯什麼人或是他跟本不會胡亂殺人 。
我看他沒有回應,再說:「我只係想去搵你地大佬,你大佬一定想見我。」
我猜他是這裡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大佬就是我爸爸的好兄弟。
「你識呢度掌門?」應該是猜對了吧,掌門跟大佬還沒兩樣。
「係!佢叫我黎搵佢但又冇教我點入去。」我即時用語言偽術來騙他,希望他帶我入去。
「就算你帶左我入去,我都做唔出D咩,你一個就可以殺到我啦。」其實我是想反抗,但一用重力對付他,我就必定要殺人滅口,現在我用的可是真面孔阿。進了去,他大佬是我爸的兄弟,那就應該不怕了吧,就算我找錯了人,我亦可以在危急時才用上重力保命。
他想了想,接著把劍從我的肩上拿開,走到牆壁前,用他的劍順著那三條深深的刀痕各劃了一下,在我坐著的位置左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缺口,我嚇得立刻彈起來,生怕掉下去。
「入去啦。」他說。這時看到他的正面,原來只是個少年,看他面容青澀,應該跟我年齡差不多,不記得有沒有交代,我是十九歲的。但他右臂上有一道可怖的疤痕,令我不禁多望了幾眼,175CM左右的高度,如果不是他帶著劍跟右臂那疤痕,他在我眼中只是普通不過的年輕人,但現在他身上的痕跡跟他散發出的氣場,顯然不是普通人。
他在我觀察間就走進去下面了,我也不呆著,走到下面去,入口是一條向下的樓梯,沒有任何燈光,進去後入口就自動關上,有點邪門,但應該只是剛剛那少年關閉的吧。我把樓梯走完,到達一個燈火通明的地方,竟然是練武場!
這練武場設備還算完善,沙包,假人,比武用的空地等等各樣東西也有,奇怪的是牆壁上沒有掛上任何東西,正常情況應該會掛有訓示的橫幅或是師公的畫之類,但就是什麼都沒有。
這裡目測也有十多人在練功,練拳,練劍的,更驚訝是練飛標的也有,還有飛刀等,該是練暗器的吧。我呆呆的望著一人在練飛刀,他對著一個假人在投出三把飛刀,對準了頭部,心臟,下陰,三把飛刀全中。但讓我吃驚的並不是對要害位置全中,而是飛刀全中之餘還把假人穿過了,假人像開了三個洞一樣,那可是木制的假人,可不是紙板阿......
「睇乜呀!?你唔係搵我「大佬」咩!」剛才那少年在不遠處的一個門口前喝我過去,這時全場的焦點集中在我身上,我只好急步走過去少年那邊,他開門便進去了,我也跟著一起。
開了門是一條短短的走廊,走廊盡頭又是另一道門,但這道門有指紋識別的門鎖,我又不禁吃驚,是多麼重要的東西放在入面才會用這些門鎖。
「係啦,其實你叫咩名?」進去那門後面之前我問了他。
「問人地個名之前,應該講自己個名先。」他冷冷的說,手指也放在識別器上了。
「我叫小六,夜小六,可以叫我六仔或者小六得嫁啦。」我看他那樣說,就直接報上名字好了。
「名真係咁重要?」這時識別器已經確認了,他放開手,把頭轉過來問。
「可能唔重要,不過起碼我知點叫你先。」我把心中在想說出來,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怎樣叫他,難道叫他少年嗎?
「嘿嘿......你幾得意,叫我洛得啦。」他笑了笑,又把頭轉回去,進入了那門後面,我也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