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早多兩年識你就好啦。」

「點解既?」

「咁你咪可以做我女朋友囉。」


我哪有這麼好?

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藹盈給我的雖然微不足道,但卻令我倍感欣慰。即便是一段普通友情,她卻對我做出友情所不及的事。


但我始終清醒,明白到她不可能與我相依相偎,朋友始終是朋友,總不能跨越這界線,


但,每對戀人不是先是友人關係嗎?
從彼此相識、了解,再決定彼此之間的適合,不是嗎?






不過,我又怎麼可能作第三者去破壞別人的幸福。即使我是了解,但當中屬於他倆的甜蜜我又怎麼理解。


愛過的、都放手,很喜歡自由,
常犯錯、愛說謊,但總會內疚,
遇過很多的損友,學到貪新厭假,
亦欠過很多女人。






曾經的我就像歌詞提及一樣,完全是一個無賴,
曾遇過很多的女人,最後亦因貪新厭舊,愧對她們的情感,


不過,這不是真正的我,這都是別人口中談論的我,我不會怪他們怎樣談及,因為我並不需要別人的了解,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就好,


無可否認的是,我當真是曾愧對了。


從前就用不同的借口婉拒,並非我對她們無意,而是我根本不能讓對方感到幸福,


「咁點解你唔試左先?」





那不過是初春甜蜜的假象,假如對我認識久了、了解深入了,合久必分。

我並沒必要因假象而讓重視的人浪費青春於我身,

說是偉大,也不過是沒有基礎而已。


很多女性也不介意你的窮或富,只要真心相待便可為你付出,但細問,每位男性也是這樣想的嗎?


在前景一片又是一片白茫茫,如同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永遠也找不到可以給予希望的綠洲。


「咁你咪再努力囉!總有一日會有好轉嫁!」






我並不像每位年輕人一樣,出生以後便有得到父母的對我應有的責任,對於擁有一個如同水蛭一般的家,我只能獨自默默的承受任何問題。


自問,我也曾經視錢財如命根,
曾經努力讀書,為求將來可以攀爬得更高,
曾嘗試半工讀,每天將時間編排密得令人窒息,
曾經除了兼顧學業外,再額外兼顧數份兼職工作,
曾經因過度辛勞,身體出現了毛病,
曾經只差一個多月便畢業,最後卻變成失學,


對,這也只是我的—曾經,也只有我一人才知道的經歷,也從來不會有人過問、關懷。






「點呀你?又西哂面咁既。」

「多事啦。」

「又邊個呀今次?」

「有邊個既咩?係幾個。」


每接近尾月,也是發放薪金的日子,也即是我又持續「糧尾」的狀態。以出糧日為中心,我總能在它「前七後七」,將情緒揮灑得淋漓盡致。


薪金在我眼前如無物,






出糧日,我只在櫃員機看了我的血汗錢十秒後就「清倉」,麻木地打薄後再深深的嘆出一口大氣,再回家分贓似的一樣將我的血與汗分配,以換取一個如「屠房」的家。


所有聽過我故事的人,都說我是愚孝。雖然無比的痛苦,但卻在想

即使我失去全世界,我也還有家人呀!不是嗎?


但經一次的公眾長假期,所有銀行都閉門休息,薪金沒有提早發放,反而在假後才發放,我的不以為然卻得知一件現實—家人是可以利用的。


這想法令一次又一次失望、痛心的我明白到—「家」猶如強暴犯一樣,強行奪走你重視的事與物,無情的贈我傷痕,長留至今。


「站在真相面前,無常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