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同黃穎希係到打FIFA。 

佢殺紅了眼,用南韓炒我巴西4:0 

「嘩!頂妳個肺,洗唔洗咁呀!俾D樽鹽我好啵!」 

老老實實,我有D嬲嬲豬。 

「尊嚴?食屎啦你」 



跟住黃穎希走跑左入房,無再出番黎。 

九成九黎M啦佢。 

第二朝,我一醒,望望個鐘,嘩!亞太區有一天成為亞太區你個街,七點十? 

7點58分要番到學校喎!黃穎希做咩唔叫我起身番學呀?唔會係嬲嬲豬唔叫我,自己走左呀? 

我望望門前,黃穎希對皮鞋仲係到,意味住佢仲係屋企。 



唔會係再仲訓緊教呀嘛? 

「黃穎希!夠鐘起身番學啦!做咩仲唔起身呀? 黃穎希?」 

我打開房門,仲見到佢訓緊教,好似條蟲咁卷埋一舊,好似好凍咁,會唔會係病呢? 

我伸手摸摸佢額頭,一陣焯熱既感覺隨即湧上黎。 

「喂!妳發燒呀黃穎希。黃穎希! 」我大叫,話佢知佢發緊燒。 



我不斷搖佢,將佢叫醒。 

「係咩?咁點番學呀? 我喉嚨好痛呀,點算呀?」 

穎希面紅紅咁問我,但係好明顯唔係怕醜,而係發燒唔舒服面紅。 

「行啦,我帶妳睇醫生!換衫啦。學校果邊我搞點得嫁啦。」 

我行出房門,拎起電話,打番去學校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