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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警察,護士,醫生都追到去醫院既後樓梯個陣,風已經一早已經拖住我隻手一齊跑左出去醫院,

「程日美!食D野la你。」

風因為頭先不停係咁跑,拎住係手既果碗白粥一早已經瀉哂,佢係佢既黑色腰包度拎出一塊三文治放係我隻手度,

「嗯......多謝,我仲以為你會拉番我去醫院添。」





抖左一陣氣之後,我同風坐係海德花園既一個海滂到,到依家我依然著住條護士制服,我希望人地會以為我只係因為職業病所以長期著住,

未幾......一陣陣的涼風撲臉而來,風拎住枝煙隊入去我個口入面,跟住拎起一個陀錶型打火機幫我點着技煙,再自己點起另一枝煙,起勁的噴出大小不同既煙圈,

「嗯......靚妹,其實我一個朋友都冇。」

「點會,個日同你去唱K果兩個金毛頭la,唔係你friends黎ma。」

「黑社會,係唔會有一個真正既朋友,就好似我依家可以光明正大咁坐係度同你傾偈,已經係一件好難得既事。」





突然之間我諗起high叭哥,第一次係電話入面同我講既野,


「你要記住,食一枝煙個陣有幾痛快,
就要有幾痛快,時間一向唔等人既,
靚妹。」

「出得黎江湖做得下野既,就唔好指意後面有條光明大路行番出去,同你講啊,入得黎做既,都唔會希望再可以光明正大咁行番出黎。」






「洗濕左個頭,有時比乾左個頭更加痛苦,付出太多,有時反而唔會有回報。」

我好痛快咁已經一野食完包煙,拎起空空既煙盒放係風既面前炫耀,

「喂!你哩個金毛頭,唔會仲怪我之前打你一巴啊ma!」

「點會嬲la,我既老婆大人......係我行為不舉在先。」

風拎起我隻手放係佢既臉上面捏住,我臉紅到係咁姑婆大笑,然後用力咁捏住風幼滑的肌膚。

夕陽已經西下,依家已經係6:00鐘,我冇番到學校一日,我諗已經唔會發生咩大件事,或者仲可以叫奶西幫我打番去同我啊媽講,我只係去左同學屋企住一日,但係警察單野,我仲未知道點樣去收科,今日我諗都係唔好番屋企,避住風頭先。

「風!你願意同我永遠永遠一齊嗎?」






「當然可以,從此以後你就係我合勝K大佬風既老婆,我唔會再俾任何人再蝦你!傻瓜。」

風既眼睛充滿兇狠的情感,然後甩手將兩個藍冰空空的煙包丢進大海裡面,蒼白的一種頽廢氣息把風的臉上增添一種神秘的神采,

展開了我和風的一場青春葬禮,
我倆永遠在一起,儘管槍聲再響亮,掙扎過後,我們只相信瘋狂的人生才是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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