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種群體生活的動物, 當看到同類便會很自然地聚在一起。很自然地, 我便小心地從人群中慢慢地走到阿rick的旁邊。
「阿rick,原來你也是讀經濟的, 很巧呀。」
「還以為是誰呢?是阿nick啊。沒有呀, 我只是來旁聽的。想知道我們的nick哥的底細嘛。」說完, 他臉上露出了魔鬼的奸笑。不, 對我來說, 是同伴友善的微笑。
「阿nick, 你走過來是想知道-----破曉的事情吧。」我就不明白, 為甚麼好像他們每個人都知道我下一步想做甚麼, 這是我的缺點。
「是, 究竟破曉是甚麼? 你們又是甚麼人?」我說得太激動, 都忘了我在上課, 幸好我們周圍的同學大都在睡覺。
「下課後, 請我喝杯咖啡, 我就會回答----你心中的問號。」他臉上泛起淡淡的微笑。想不到一杯小小的咖啡, 可以為我解開我心中的煩惱, 真的恨不得現在就下課。想不到阿rick的為人也不錯, 挺易近人的, 完全不像一個高深莫測的人。可能就是這一點, 才令其他人覺得他比較可怕。
在等下課的途中, 阿rick 也開始有睡意了, 我也沒有理會他, 只是不停地周圍看著。不得不說,  這間課室也是一個有歐洲風格的課室。在欣賞著這典雅的建築風格時, 我發現有一個女生不停地看著我和阿rick的方向。對, 她一定是看著我們。當我與她對望了數秒, 她也發覺自己已經被發現了, 便立刻望著講台上一直講著經濟理論的教授。這女人, 應該跟阿rick有一些關係, 等下課後一並問他就好了, 不如…先拍下她一張相片。
經過了艱辛的三個小時, 終於到了下課的時候。在最上排的座位都開始站起來一個又一個的「疆屍」。當然, 是指那些上課睡到下課的同學。此時, 我也喚醒了阿rick。「走, 去咖啡店那裡坐一坐, 喝一杯摩卡咖啡相信會令你精神一點。」說罷, 我便跟阿rick 慢慢地走到咖啡店。在走去咖啡店的途中, 我開始跟他聊一些東西。
「喂, 阿rick。你是因為甚麼原因加入了破曉?」
「我是一個不太喜歡回顧歷史的人, 但見你是比較特別便跟你說一些吧。我是來自一個在香港還是英國殖民地時的大家族, 姓郭的。在家裡, 只有我一個男生, 很自然地, 全家的祈望都是放在我的身上。我也只能不停地讀書, 為了考入一間好的大學----香港大學。當好像你這一個大學一年級生的時候, 我也跟你一樣, 混混亂亂, 根本不知道應該做甚麼, 可以做甚麼。甚至連我由出生至今, 我腦袋裡的智慧是應該怎用也不知道。直至我遇到了阿wing, 是他令我知道我是一個甚麼的人, 我才知道我之後的人生應該怎樣過。很像小說情節吧, 但所有事情的發生, 真的像夢一般幸運。」當他說完他的經歷, 我知道我為何被邀請加入破曉, 但同時, 我也不清楚為何我有資格加入破曉。阿rick 是來自大家族的有錢人, 相信其他成員也差不多是這樣, 但我是一個從貧窮家庭長大的窮二代。如果說阿rick的利用價值是他擁有的金錢, 那我可以被利用的地方又是哪裡?,名字都不是太重要。我們這個組織是以一個很古老的大家族叫風之帝都為中心重點的。而那個家族的後人自然就是我們組織裡一個很重要的人, 他便是奇拿。他們有的權力, 我也不太清楚, 我也只是比你早一年進來的成員。但有一件事情, 你必須要記得, 否則你在組織裡, 你會沒有權力, 或是----死亡。記著, 破曉是最好的。破曉能為你帶來一切的不可能, 只有想不到, 沒有做不到。而且, 當你被破曉選中了, 只有你死亡的一刻, 你的身份便已經被決定了, 不能反抗, 你也沒有能力反抗。還有, 明天那個聚會, 阿wing應該有跟你說了會做甚麼吧。」




「沒…沒有啊。明天會做甚麼?」
「哈, 阿wing沒有跟你說, 那麼我也不能說了, 相信我, 明天將會是你第二個人生的開始。」我知道他的心裡已經是不停地向著天奸笑著, 因為我也是。雖然我不想在面上表露出來, 但我的嘴角已經向上掀起。看來這份的好奇已經打壓不住了。
「你好, 兩位客人。這是你們要的摩卡咖啡, 請慢用。」服務員這個句把我從幻想中拉回現實, 我的心情也開始平伏了。
當我和阿rick在喝這杯咖啡時, 我突然記起要問一個問題。
「阿rick, 我在經濟課中看到一個女生不停地望著我們那個方向, 你懂得那個女生嗎?」我給了他看我在課堂上拍下的照片。
「噗…」當阿rick看到之後, 把他在喝的咖啡都噴出來了。我已經笑翻天了。
「哈, 這個女生看來跟你也有些關係吧。」
「她不就是昨晚我跟她上過床的那個吧, 真當黑。我跟她說我今天請假不上學, 叫她不要等我出門口。」聽完這一句, 我已經大約猜到為何那天, 柔柔會來了。
破曉 – 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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