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樣積極的還有永遠樂觀的阿發。他總是擔任著讓人安心的角色。而梁sir卻仍是沈默等死的模樣。
 
「再想想吧,一定有辦法的,不要這樣絕望!」阿發看了看我們便說。他拿起了直升機,和阿達帶上去天台試用。
 
阿A又拿出手機看。在電話簿看看,忽然說:「再試試吧。」
 
她打給人人日報報料熱線。又打給小城日報。重新打給999。再頹廢地隨便撥個號碼。每個人都配合地浪費手機的電力,妄圖找到一個活著的人。當然,撥了數十次還是那些「對不起,你所撥的電話暫時未能接通」或是單調的「嘟嘟嘟」。
 
「喂,找我嗎?」一把男聲。沒有死?還活著的人?
 




「喂?」阿A雙眼發光。
 
「我現在沒有空……」原來只是錄音。
 
阿A徹底地失望了,隨手關了電話,便把手機放回書包。
 
課室又是一片死氣沈沈,如一潭死水。我看著外面對我們齜牙裂嘴的巨蛙,只覺得萬分厭惡。
 
拿出己經沒有電的電話,我狠狠地從窗戶投擲出去。電話飛出高牆,掉在街上成了碎片。巨蛙都撲了過去,以為是什麼食物。
 




我腦中閃過些什麼。
 
「梁sir,你有自己的車嗎?」我這一問,大家都是一面不解。
 
「有,就在地下停車場。有什麼用處嗎?」他反問。
 
「很好,我想到一個可以一搏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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