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很刺眼,就算多次把面往另一方向轉去,都被那可惡的陽光照射到。迫不得已地,我打算起床把窗簾拉上,「呀」我的頭很痛,是宿醉後頭痛欲裂的感覺。印象中我喝了不多呀﹖為何會喝醉的﹖算吧,把簾子拉上睡醒後才算吧。
 
一起身,薄薄的被子隨著我的身體揭起,眼下的事情有點令我不感相信。訓在我身旁的阿宜,一絲不掛地卷曲著身體睡著,白滑的胴體盡入眼簾。面對這麼美麗動人的畫面我不禁呆了片刻才去把窗簾拉上,亦發現原來我自己亦是一絲不掛,而下體亦漸漸有充血的感覺。再望望窗檯,放著一堆紙巾及。。。用過的避孕套﹗我應該不會醉到戴著避孕套來「打飛機」吧,即是說我昨晚和阿宜發生了性行為﹗
 
我坐在窗檯,望著阿宜的胴體,嘗試組織一下我腦內一些零碎的片段。我記得昨晚我開了第二支紅酒,差不多喝完之後阿宜說不夠酒精,於是我們一起到樓下的7-11買啤酒。對,就是在牆角那堆,一、二、三、十,整整十二罐喝完的藍妹被放在一邊。兩支紅酒加上12罐啤酒,怪不得醉得有點「斷片」。再繼續回憶,已是我倆脫光了衣服的片斷。
 
我坐到阿宜身旁,右手輕撫著她躺著的雙乳,左手在自己那造兒上套弄。阿宜很快便被我弄醒,睡眼惺忪的眼神使我性慾大增,我一屁股坐到阿宜的身上,用那話先對著她的小嘴,示意她幫我。阿宜很配合地同舌頭先圍著它打圈,再慢慢逐寸逐寸地把它放進口中。過了大概十分鐘,我終於忍不住去拿了僅餘的一個避孕套,進行最直接的進攻。「我唔係好記得尋晚點,不如重組案情﹖」我在阿宜耳邊說。「咁你要訓底先得喎。」阿宜有點不好意思。
 
我隨即按阿宜的意思訓在地上,而阿宜就緩緩地騎在我身上,對好位置一坐,「啊~﹗」這一下應該插得很入,因為我那兒被含了那麼久早已硬得不耐煩了。阿宜在我進入了之後慢慢擺動她的臀部,前後前後地動著。可能少了點酒精作催情,阿宜明顯沒有我記得中的投入,卻多了一份少女的羞澀。阿宜的擺動也越來越快,我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助她擺動,另一隻手已不停地在她的身體游走。「唔~啊~呀~﹗」阿宜的身體微微一震,身體像軟了一樣停下來喘氣,明顯剛剛已達到了第一次高潮。我沒有讓她有時間休息,繼續進攻。最後,我們一起到達高潮。「尋晚係咪都係咁呀﹖」我緊緊地攬著阿宜,在她的耳邊溫柔地問著。「唔答你。」
 




不知不覺間我們赤條條地睡著了。再起身之時阿宜已經不在我身邊,我連忙衝出房間,看阿宜去了那裡。正在我衝過洗手間旁的時候,門突然地打開,阿宜用正用毛巾拭乾濕漉漉的頭髮。「你做咩呀﹖」阿宜問道。當她的視線向下移的時候,不禁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原來我連褲都還未穿上便跑了出來。「我訓醒就唔見左你喇,驚你唔知去左邊呀。」「咁都唔使褲都唔著架。。。」阿宜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我擁在懷中。「我好驚你走左呀,你知唔知呀李碧宜。」阿宜被我擁得有點透不過氣,輕輕推開了我,「而家咪生勾勾喺度囉,不過我真係差唔多要走喇,你快啲沖埋涼同我去食野啦。」阿宜的招牌笑容總是令人無法拒絕。
 
我們吃過午飯後便依依不捨地送阿宜乘車。「好啦,我要走喇。」「返去打俾我。」「睇下點啦,唔好咁掛住我喇。」「即係點﹖」「即係要掛住但係又唔好咁掛囉豬頭炳﹗」我們就這樣打打罵罵地分別。
 
在回家的路上,除了回味剛才的大戰外,亦不停地想著阿宜昨晚的話:
 
「而你,我覺得你對好多女仔都好好,所以一開始我都唔覺得你係特別對我好。當然呢排會好啲啦,不過我都唔可以好肯定你係咪剩係愛我一個。」
 
我要令阿宜相信我對她的愛是認真的,而且,比她的男朋友更甚。「升,今晚得唔得閒。」「有咩攪﹖」「飲酒呀去唔去呀﹖」「你請﹖」「點解﹖」「你有野問我意見囉駿哥﹗」「頂﹗9點鍾老地方啦。」我和阿升的溝通方式就是如此直接,毫不浪費一隻字去做多餘的轉灣抹角。如果全世界的人都這樣溝通,世界的進步一定比現在快。
 




「駿哥,攪咩先今日﹖」阿升一坐下來便問。「大哥,男人唔係為錢愁就係為女人愁架啦,請得你飲酒就唔會唔夠錢用啦。」「仲係上次講嗰個呀﹖」我點一點頭。「咁而家咩環境呀﹖」「我尋晚同左佢過夜。。。」「吓,咁快,咁有冇。。。﹖」。2次。」「你就爽啦,人地條女都俾你上埋喇。」「爽鬼爽馬咩,佢12 月要嫁人喇仆街,我冇乜時間剩喇,揾你出黎一齊拆掂佢呀。」
 
「駿,你唔好介意我直接講。」「講啦仆街。」我搶著說。「佢既行為真係好似出黎玩囉,本身都已經有一個就黎結婚既男朋友,但係見到你又對佢幾好既時候又FLIRT吓你,仲攪攪下同你上埋床添。」「咁即係點﹖」我對阿升的論點感到驚訝。「即係話條女一係對你動真情,但係又唔知點樣處理佢係仔﹔一係你就係一隻可以上床既高級兵囉﹗」「屌,你咪咁講野呀﹖」「大家兄弟唔想你領野咋。」阿升繼續問,「你覺得佢同一齊嗰陣係咪真心開心,佢有冇叫你買呢樣買嗰樣又或者同你食好貴既野﹖」「梗係冇啦,佢次次都想俾番食飯錢我架,不過我唔收之麻。」
 
「咁都好啲,起碼佢唔係貪你啲錢。」「阿宜同我一齊既時候既笑容都好真心,我睇得出佢真係開心架。」「唔,你知唔知佢拍過幾多次拖﹖」「佢尋晚話3次。」「咁佢尋晚表現如何丫﹖服侍得你舒唔舒服丫﹖」「直頭爽丫丫啦,有幾次差啲忍唔住。。。」「你意思係﹖」我問阿升。「睇吓你覺得佢床上技巧似唔似係玩家囉。再唔係咁,我蝕底啲幫你試一次喇。」阿升邊說邊淫笑著。「剪撚左你呀仆街。」
 
「屌講埋啲咁既野,認真啲啦。」「好好好,咁頭先你話佢對你冇安全感,但呢樣野好流同好主觀既咋喎。」「講多啲有用啲既野得唔得呀大哥。」我開始埋怨阿升還沒有給我一個好的建議。「不如你又試吓送隻介指睇下佢心唔心動丫。」「介指﹖」說實在的,自從中學後我也沒有送介指給女朋友了,一來沒有錢買鑽石介指,二來很兒戲。「有用咩﹖」我問。「咁你答我你送左有咩蝕先﹖」阿升這一句有POINT。「係女都鍾意收花同介指架啦,不過老哥你2樣都唔鍾意送,我都冇辦法架。」阿升繼續說。花,我更是從來都沒有送過出去。
 
「既然時間咁緊迫,要快手架喇,你俾啲誠意,加多兩錢肉緊,可能加到分呢。」阿升繼續說。「仲有呀,同佢出街收撚埋你個淫樣唔好目及女喇,俾個好印象俾人丫麻。」「我相信你行呢一步,冇咩輸既。」我想了又想,真的因為一隻介指阿宜會選擇我﹖「都係,喺冇辦法既情況之下都要試下架喇。又唔又黎多ROUND﹖」「唔喇,你留番黎買介指啦,到時先飲番你。」
 




就這樣,我約了阿宜星期五放工去赤柱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