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悠得以往生,內心感到無比欣慰,同時也有捨不得的感覺,就好像看著至親離開一樣。
回想起兩天前,我和彼岸花仍在期待案件水落石出之際,便與小悠一起在我家樓下的公園玩盪鞦韆,藉此把小悠留在我們身邊。為了增加小悠對自己的信任,彼岸花讓小悠坐在她的膝蓋上,然後吩咐我使力推動鞦韆,當然我也樂意這樣做......
「給我再高一點!」彼岸花滿心歡喜地叫嚷。
一想起我們要讓小悠於往生輪迴前擁有一段難忘的回憶,我加大力度推動鞦韆,使它可以去到更高的地方。
「姐姐對我真好,我很開心。」小悠說。
「哥哥也有份幫妳的。」
「多謝哥哥!」
小悠看著我,就像看到自己父親一樣,表現興奮忘形,儘管那個表情只維持了一段非常短暫的時間。
當彼此遊玩正酣之際,我們的動作被赫然出現的貞德硬生生停了下來。
「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們好像玩得十分投入,興奮程度有增無減,對嗎?」身穿天青藍色開胸高叉旗袍的貞德以諷刺的口吻說道。




「我們正在執行任務中,妳這樣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彼岸花和小悠立即收起燦爛的面孔,從鞦韆上離開。
只見貞德越走越近,與彼岸花的距離已經去到觸手可及的範圍內。
「什麼意思......坦白對妳說,如果我真的看走眼,恐怕有人又會做出一些越軌犯規的事來。對吧?」
「姊姊,請不要忘記我是一個專業的勾魂使者。」
「原來專業的標準也包括床上服務嗎?這方面真的要跟妳領教一下。」
「請妳說話放尊重一點。」
「不是我在胡言亂語,妳就連長官夜遊神大人受重傷的事也毫不知情,看來妳一定是樂不思蜀。」
「妳說什麼?長官受了傷嗎?」
「那是日遊神幹的好事!怎樣?妳不是眼裡只得這個徐斐然,從不把夜遊神大人放在眼內的嗎?」
「彼岸花在這裡只是執行其職責,請妳不要再對我們挑撥離間!」眼見貞德步步進逼,我忍不住向對方嗆聲。




「彼岸花......這個名字叫得真動聽,難怪妳會如此迷戀這小子了。由此看來,即使夜遊神大人最著緊的人是妳,妳也會無動於衷。」貞德完全無視我的存在,一直慢條斯理地回應,並且只顧揶揄彼岸花。
「徐斐然,我要返回曼陀羅空間處理一下工作,麻煩你護送小悠前往她母親將會去的地方。」彼岸花隨即向我提出工作上的要求。「小悠,妳要乖,要聽哥哥話,知道嗎?」
「小悠知道了。」
「那個夜遊神真的如此重要嗎?」我問。
「祂是我的長官,而且祂是唯一知道我和我父母身世的人。」
「我還有最後一個任務需要妳提供協助,請妳記得回來我身邊。」面對身旁多了一個貞德的彼岸花,我只能把話說得委婉一點。
「一定會,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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