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屌你老母啊!」平時溫文儒雅的曉峰變得粗魯起來,因為他估不到原來她的原意原來是這樣,而不是學習。
「你係度渣乜撚野啊?你冇撚野下話?我一路教你數你隻手就一路愈摸愈入,我都唔出聲啦諗住你會收手,啊點知我跌左支筆姐,等我仲以為你咁撚好心,你仲要係度又摸又渣我條撚你想點撚樣?」

旁人都看呆眼了,因為平時的曉峰不會是這樣的。
不過,連同學也不相信的是,她居然會這樣。
 
「對唔住…我無心架」
「你冇乜野撚野心-」曉峰的話第三次被打斷。
 
「我真係冇心,我以為有舊海綿先又摸又渣…我完全唔知係…」




「你唔知?海綿?你冇撚野下話摸到都知唔撚係海綿啦下話?你依個咩藉口黎?」

諾宜沒發出一粒聲音。

「你睇下你個姣樣先啦,搵塊照妖鏡照下自己個樣先下。照完之後唔該你同我望下你個閪,個閪,出晒水啊!」

的確,諾宜並未能自圓其說。
 
在旁的梓楠,看到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





「抽水」
「抽水」
 
「你咪撚搞佢啦好冇啊?」
「係度同我扮晒野,你冇野啊?睇住你又摸又渣你同我講依舊係海線?」
「你當佢係咩?海綿?」
「我條仔條撚係比你咁渣?」
「你傻撚左?食左藥未?」

說罷,「啪」的兩聲,諾宜的臉上便留下了兩個大大的手掌印。




 
可惜,死心不息的諾宜還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她就像一隻有九條命的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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