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EX 我成為左一個禿頭嘅毒撚 然後遇到一隻猫: 7. Grace的誓言
最後我地個壁報雖然贏唔到冠軍,但就成為左最受歡迎嘅壁報,就算係其他班嘅同學好多都會襯小息或者放學專登走入黎玩,為我地個班房提供左唔少嘅歡笑聲。至於點解輸,Miss Lam話係因為我地唔夠全面,只係cover左幾項運動,同埋我地個設計太突出。
果時我唔明點解太突出係輸嘅原因,但大大下我就明原來衣個世界好多人係唔鍾意新野接受唔到新野,只要你嘅野同佢地見開嘅唔同,佢地就會覺得唔舒服,唔鍾意,甚至為左唔比你成功而去打壓你,因為如果你成功左就代表佢地係錯。
講遠左,點都好,雖然比賽輸左,但今次衣個壁報設計比賽無疑係之後令我可以成功追到Grace好重要嘅一步。因為佢除左令我了解左Grace好多,大家都熟絡左唔少之餘,仲比我見到佢鮮為人知嘅另外一面。而當一個女仔肯對你展現佢真實嘅一面,至少代表佢同你相處係舒服同放心。經過衣次初次相處,我覺得我好似又鍾意佢多左,雖然經過今次我發現Grace其實真係幾好勝同埋原來都幾重視結果。
「無諗過咁最後都輸添! 明明我地個壁報係最受歡迎最多人鍾意架嘛!」知道結果後佢主動行過黎向我表達佢嘅不滿同失望。
「係囉,都唔知佢地個評分準側係咩… 淨係知肯定唔係用受唔受歡迎去決定啦! Miss Lam話因為我地唔夠全面只係得四項運動同埋設計太突出喎…」其實衣個輸贏嘅比賽我又無咩所謂,不過當然都要附和下對方。
「應該比全部學生投票決定嘛! 唔甘心呀… 落左咁多心機都輸呀…」但Grace明顯係幾介意衣個結果。
「唔緊要啦… 雖然輸左比賽,但我地都玩得好開心呀,而且你仲有機會同我熟左添~」我只好嘗試安慰下佢。
「哈哈,你都幾唔知醜架喎~ 不過都岩嘅,衣次比賽其實你個idea都比左d brainstorm我,以前嘅我太穩陣同死板,以後都可以試下creative d,雖然輸左代表咁未必係最好…」Grace笑左一笑,然後都嘗試係入面諗返自己嘅得著。正如佢之前所講,佢係好追求自己進步嘅一個人。
「其實”係咪最好”好取決於你一開始個目的係咩, 如果你係用輸贏去決定,咁輸左當然就代表唔係最好啦。但譬如我咁,衣個比賽一開始我個重點從來都唔係輸贏而只係想製造d歡樂比大家,咁從結果黎睇我地班就係最好囉~」我滿足地說。
「係嘅係嘅,不過如果可以贏埋做到晒兩樣野就更開心啦~」Grace似乎都認同我講嘅野,臉上都有返笑容,但就始終仲有少少耿耿於懷嘅感覺。
其實我頭先都講左大話,因為我初初參加衣個比賽嘅目的其實都只係想有機會同Grace獨處同混熟,輸贏真係完全唔care。所以從結果黎睇,我應該都算好成功,甚至可以話係超額完成。
不過可惜嘅係整完個壁報後,我地嘅關係又打回原形,少返好多接觸,最多都係有時見到對方大家會點下頭。其實我知我每日可以早d返屋企咁就可以係巴士站撞到佢,但咁又好似太明顯同古怪,因為我從來唔會咁做。
於是苦無辦法下有日我搵左幾個老死講衣單野。
「咁掉淡落去都唔係辦法,打鐵要襯熱,你快d約佢去街啦~ 反正佢爭你一次,要把握機會將個感情持續升溫呀,唔係一淡好多時有感覺都好快會變無感覺架…」同學阿偉聽我講完同Grace整壁報嘅事後講。
「其實我都想約,但機會得一次,我又唔太捨得用,驚一唔work以後就再無機會直接game over… 本身我諗住熟d之後先出街咁個氣氛應該會好d,有後續嘅機會亦可以大d…」我解釋我嘅疑慮。
「原諒我潑你冷水,衣個任務太難喇,勸你唔好有太多幻想… 不過既然有衣次機會我都覺得你應該快d約左佢出去,當留個回憶比自己都好嘛。」阿釗接著說。
「又唔駛太灰同諗太多嘅,你因為擔心而唔去做第一次,咁更加唔會有第二,第三次。所以主動出擊啦!」唯一嘅女軍師Mable聽完各方意見後鼓勵我說。提起Mabel,佢其實都算係我由細識到大嘅一個同學,因為讀同一間小學又住得近,而且佢本身都比較男仔頭性格,所以除左同女同學玩,佢好多時都同樣會痴埋我地衣幾個朋友度一齊玩。
「既然你地都咁講… 好啦,就打鐵襯熱約佢出黎啦! 不過咁果日做咩好?」下定決心後我又問。
「一般嘅約會,都係行街睇戲食飯果D架啦~ 不過行街好似太拍拖可能會洞悉到你嘅不良企圖嚇親佢,所以我建議你食飯再加睇戲算數。」阿偉提議。
「講埋晒d廢話~ 睇戲食飯係基本啦,我建議你搵套愛情片睇,跟住去到浪漫位就拖佢隻手,得就得,唔得咪宣告失敗睇完戲後直接返屋企唔駛再心掛掛囉~」一直無出聲嘅Bryan突然插口。
不得不提,果陣嘅Bryan仲未發育,矮我成個頭不突只仲要係一個大肥仔。當時又有邊個會估到兩年後嘅佢已經高過我,仲成個人瘦晒變左做個大型男。所以除左肥婆,其實每個肥仔都一樣係潛力股,你睇姜濤就知啦。
「痴線,你唔好亂咁up啦! 如果互有好感就話啫,以阿祖同Grace衣家嘅關係咁做同自殺無分別囉… 之後係連朋友都做唔成呀!」Mabel忍唔住糾正Bryan。
「咁Mabel你話晒都係女仔有無咩意見?」我直接再問Mabel。
「嗯… 我覺得你要投其所好,睇準佢鍾意d咩就陪佢做。好多女仔其實都係想搵個可以令自己開心又有安全感嘅男仔啫。你唔好諗住咩都自己決定晒,都要睇下佢有無意見。但另一方面你又唔可以拋晒所有野比佢決定喎,唔係佢會覺你無主見…」Mabel諗左陣後講。
「有道理! 等我今晚好好諗下先~」果然都係女仔嘅意見比較有用同貼地。
於是在苦思了一晚後,我係第二日放學後立刻襯Grace未走主動去搵佢。
「幾時可以兌現我贏左嘅獎勵呀?」
「咩獎勵?」Grace一臉無知咁問。
「攪錯呀! 你輸左要同我行日街喎!」我即刻好心急咁扮作不滿,但心入面又有d失望佢唔記得。
「呀… 你唔講我都唔記得添… 真係要? 用其他野代替得唔得呀? 我唔知點同嗲哋媽咪講我出街呀…」Grace聽完後一副如夢初醒嘅樣,然後又面有難色咁講。
「咁快就反口架,願賭唔服輸嘅你…」我裝作埋怨。
「唔係呀… 你比d時間我我諗下辦法啦…但你諗住出黎做咩?」好勝嘅人通常最驚比人話佢願賭唔服輸,所以Grace見我咁嘅態度後就開始軟化。。
「睇戲食飯? 或者你有無咩其他野想做?」我提議。
「睇戲食飯會唔會唔係太好? 好似有d過界咁…比人見到又會亂講野架喎…」Grace提出佢嘅擔憂,始終中學時期d人係好鍾意傳衣個同果個有野果d無聊野。
「咁… 你果日應承衣個賭約果陣其實諗住係會做d咩?」我驚令佢反感所以都唔敢堅持。
「坦白講果陣我又無特別諗喎…」Grace有少少尷尬咁講。
我:「原來你真係無諗過自己會輸… 咁… 你有無咩提議你覺得ok架?」
「你想睇戲食飯都可以嘅,始終願賭服輸嘛。不過阿祖,我有樣野想講清楚先。」Grace突然一臉認真講道。
我:「咩野?」
Grace:「我同自己講過未入大學前都唔會拍拖架。」
聽到衣句說話,我個心好似被重擊左一下咁… 唔通Grace感覺到我對佢有意思所以暗示我唔好有非份之想想拒絕我?
「哈哈,出下街啫,無啦啦關拍拖咩事? 我都唔係d咁隨便嘅人黎架喎~」但為左面子同避免尷尬,我馬上扮無事咁回應。
「我無特別意思架,純粹想講清楚你聽避免誤會啫~ 咁… 我諗到點同嗲哋媽咪交待再約你?」Grace見到我咁講好似放心左唔少。
「好呀~」我繼續扮無事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