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Katie深入了解下去,只是跟隨活動跳支舞,喝了幾杯悶酒。似乎Katie也看出我志不在此,放棄了和我深入交流。

「對唔住,我想走先。」我提早離開會場,一個人在後門外面坐著,似是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子。

啊...好失落
可能她只是單純地沒在留意我?反正我又不知道她記不記得我,我又不重要。

不知過了多久後,會場的人也好像陸陸續續走出來。喧鬧聲大起大落,我趕緊爬起來從角落偷看。幸運地看到正在和一個男人聊天的阿月,應該是她今晚的男伴。

我像個小偷那樣觀察阿月和她男伴的一舉一動。他們牽手、摟抱、親吻,原來是戀人關係。夾雜了怒火和妒忌的情緒,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她怎麼一走了之,怎麼留下的情意不重要了,唯有放下阿月才會杜絕所有情感。

我決定永遠離開,從此不再想起阿月的事。
話雖如此,我的肢體動作已經反駁我上一句的承諾。

我偷偷尾隨阿月和他男朋友。

或許由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將阿月納入我的歸屬物。儘管是不道德,試問誰能不犯錯?





尤其是深陷在情愛的我,想得到思思和阿月的愛。

一路跟隨他們直到一處私人屋苑大閘外,阿月男朋友給她一個熱吻然後臉帶笑容一同回家。

你憑什麼擁有阿月給你的幸福?我心想。
現在我暫時未有一個理由去找回阿月,更多是顧忌了自己的身份,她有男朋友而我亦有個不全心愛我的女友。

可能思思和我是同類人才會走到一起。

當晚我決定去和思思道歉...





有時候為了掩飾最醜陋的一面
有些面子需要勉為其難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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