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早已喜歡妳
只是害怕面對
一切太唐突
太違反傳統
所以我猶豫了
對不起


阿月走了,與其說走了,倒不如說消失了。她轉了手提號碼,封鎖我,訊息也是已讀不回。我走到她家樓下管理處詢問,才得知阿月全家已搬走,稍加推論後我認為她移民了。

就算我一早有預感,卻不願承認,導致最後想說的話都說不了。知道她離開的原因後,我用盡一切可以聯絡阿月的方法,可惜偏偏音訊全無。





突然覺得世界太過灰暗...我看不到有任何色彩。
阿月,我想和你親吻多一次...

我不能像一個聖人一樣去理解阿月,我也只是個普通人,有心情有私心,又或者可能阿月根本沒想到一只見過一次的網友會有如此大影響。

我進入頹廢生活,可是為了不讓家人看到自己有煩惱的一面,面具是必需品。在他們面前我永遠都是個小孩子,開心果。
我只想封閉一切有關阿月的事,不再想起,但也不願忘掉。

暑假完後,我回到外國繼續當留學生,完成學業。期間我沒有放棄寫小說這個夢想,我努力寫下去,終於收獲一批忠實讀者,也算是給出書的夢想一個小交代。





也許阿月一直都有留意我...所以更不能放棄

忘掉與阿月短暫的回憶,把對話紀錄儲存在手機裏,記住她曾說過的每一個習慣,喜好。最可笑的是,這份回憶跟著時間和風沙摧殘下變得不完整,彷彿失去最寶貴的拼圖。

零碎的回憶及片段總是在大腦拼拼湊湊,可能不會記得百分之百,但某些關於阿月的習慣早已融化在我身體裏,離不開、帶不走。兩年期間,我由每天都惦記着阿月,偶爾想起,到最後麻木。儘管已經淡忘,總有些讀者來問:「點解你啲女主角全部都有少少相似嘅?」

這時我才發現,阿月我心目中的女主角根本不可劃分...

兩年其實轉瞬即逝,我順利畢業,打算回香港發展。不同的是飛機上坐我旁邊不是陌生人。





「bb呀,你話返到香港我哋應該做啲咩好呢?」一個女人頭挨着我肩膀,表情像極剛結婚的人妻。

「妳想去邊我都會陪妳㗎嘛~」我回答。

她叫思思,另一個我傷害過的女人...
已有 0 人追稿